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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历史 > 穿书后我有了三个废柴却权倾天下的姐姐 > 穿书后我有了三个废柴却权倾天下的姐姐 第1
  外面的雨突然越下越大了,还伴随着夏日特有的电闪雷鸣,卓禹霏也正巧找到借口,“这雷声会影响到陛下休息,去准备一下,哀家要去看望皇帝。”
  小宫女去吩咐人准备轿撵,卓禹霜趁着最后时机给宴临上妆。
  第一次被人梳了发髻,带上发簪头饰,脸上还被抹了胭脂,别提多滑稽……
  宴临简直不敢看梳妆镜中的自己,倒是卓禹霜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卓禹霏也被带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了,一会出去你和小妹跟在我轿子边上,记得低头,应该就不会被人认出来。这雨天本来视线就模糊,再加上雨伞遮挡,应该能过了这关。”
  “嗯。我记得了。”
  …………
  奚以轩其实并不像有些孩子,害怕雷雨天,晚上睡觉要哭着找娘亲。
  但这一声声惊雷和闪电,到底还是会影响人的睡眠。
  小以轩从梦中惊醒,听着外面的雷电交加,一时也有点想母后。
  好在卓禹霏很快就赶到了,让人重新关严实了门窗,哄着小皇帝入睡。
  整个过程,卓禹霜和宴临都是低着头手持这灯笼,乖乖守在寝殿门外的长廊下,不敢吱声。
  倒是一直负责伺候在小皇帝身边的太监小圆子,不知道是不是守着太无聊,居然开始主动和面前两个小宫女攀谈起来。
  小圆子:“两位姐姐从前好像没见过?”
  怕宴临开口就暴露,卓禹霜只能主动回道,“嗯,秋霞姑姑病了,所以才调派我们去伺候太后娘娘的。”
  那知小圆子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卓禹霜身上,而是紧紧盯着宴临,“这位姐姐长得好高啊~”他说着,还主动走到宴临身边,拿自己与卓禹霜差不离的身高去和宴临比较了一下。
  小圆子是从小培养在奚以轩身边的,今年也就十多岁,个头和卓禹霜这个小矮个差不多,将将到宴临的胸口。
  也不知道是审美诧异还是宴临果真有着卓禹霜没看出来的闪光点,宴临虽然一直没有搭理小圆子,可小圆子却对宴临越发殷勤。
  “姐姐,你从前是在哪个宫里的,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真好看。”
  “好……看……?!!!”另一边的卓禹霜震惊脸,“小圆子你……”眼睛没毛病吗?
  你这个眼光以后伺候在以轩身边,有点悬啊!
  万一影响了小侄子的眼光,以后挑一个宴临这样的皇后……
  卓禹霜忍不住捂脸。
  “这位姐姐,你想说什么?”小圆子听到卓禹霜的质疑声,微微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小圆子是见过卓禹霜好几次的,即便现在黑灯瞎火,卓禹霜也不敢冒险,赶忙低下头,闷声道,“没……没事,陛下在里面睡着,你们小声点。”
  “哦,对对对。”小圆子果然不敢再瞎逼逼,可他依然是贴着宴临身边,踌躇了半天又轻轻拉了拉宴临的衣袖,“姐姐……”
  宴临本就不是个沉默的人,被这么三番几次骚扰也有点稳不住,“你干——”他刚开口,却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宫女,不得不捏着嗓子故意发出尖细的声音,“你又要干嘛啊~”
  那声音忸怩作态,着实把另一边的卓禹霜也给惊着了,手里的灯笼晃了晃,差点给烧了。
  小圆子大概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纠缠一个宫女也有点不和规矩,他赶忙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到宴临跟前,“晚上陛下赏了我御膳房的点心,姐姐,晚上值夜很辛苦的,我分给你吃……”
  宴临翻了个白眼,已经想把这个小子揍晕:“不用……”
  总算这时候卓禹霏已经重新把小皇帝哄睡,及时将他两喊进去,“你两进来。哀家有事吩咐你们。”
  “是,娘娘。”
  ………………
  卓禹霜进屋之后不敢再耽搁,她先用金针刺了小皇帝的睡穴,防止他半途醒来,而后加紧开始用以轩的血液和每一个皇子、亲王对比。
  原本以为这个计划虽然也有些凭天意,可他们也没那么的背运。
  但没想到结果就真的那样不巧,采集来的血液样本,居然没有一个和以轩的血可以融合……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没法证明以轩和先帝的关系了?”
  “这……”卓禹霜也没预料到这个局面一时也傻眼了。
  倒是边上的宴临十分镇定,“别急,不是还有一个人没验过嘛?”
  “什么?什么人?”卓禹霜和卓禹霏两姐妹并没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
  宴临提醒她:“不就是我们一直等着他自投罗网的那个!”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首先不是得证明奚叶涵确实是先帝的私生子?”
  “遗诏都给他准备好了,不是顺水推舟的事?”
  卓禹霜又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可是若我们要因为那个遗诏承认他的身份,不就等于承认了以轩的皇位并不是他应得的……”
  “不,不是这样。”到底卓禹霏在处理这样的情况下更有经验,“遗诏是假的,就算阿雪字迹模仿的再像,也不过只能勉强蒙骗一时,只要找朝廷内有经验的老臣验证,就会立刻看出破绽来。
  但如果奚叶涵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却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先发制人,主动提出滴血认亲。”
  “大姐是意思是说,让奚叶涵找到假的遗诏,他就会提前发难,想要证明自己皇子的身份,我们可以先提出滴血认亲,这时候奚叶秋肯定也会主动参与进来……到时候一箭双雕,先除去奚叶秋,再证明那遗诏是假的 ?”
  “就是这样没错。”宴临先一步肯定了卓禹霜的推论,“到时候奚叶涵也算是死得瞑目了吧!”
  “先别高兴的太早。”卓禹霏却忍不住在这时候泼冷水,“之前那么多血液都没有能和以轩相融的,万一奚叶涵也不行呢?”
  宴临却莫名自信,“我有个预感,我觉得这次能行。”他看着窗外依然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大雨,“你说今晚这个机会,他能不能把握住?”
  卓禹霜这样不懂武功的小白都能趁着雨夜偷偷潜入皇宫,奚叶涵如果不是傻子,也应该会选择这样天时地利的时机吧!
  卓禹霜:“可之前我们特地在藏书阁附近布置重兵把守,就是为了能守株待兔,捉拿奚叶涵,现在……”
  “现在,我们也可以演个戏!”
  ………………
  果然宴临这句话说完还没多久,藏书阁那边已经传来喧闹声。
  应该是他们提前布置的守卫发现了异常。
  幸好以轩被卓禹霜扎了睡穴,一时不会醒。
  卓禹霏他们也不敢迟疑,吩咐了小圆子好好服侍小皇帝,而后带着两个“小宫女”,赶去藏书阁。
  奚叶涵不负众望,果然已经拿到了那份遗诏,不过在离开时候不小心触动了之前布下的机关,被守卫发现,现在正面临被四面包围的困局。
  卓禹霏匆忙赶到,大喝一声:“什么人胆敢私闯皇宫?还不快拿下!”
  奚叶涵也不想暴露身份,他同样穿着夜行衣、用黑布蒙面,为的就是先将遗诏偷出宫去,验明真假,而后再向卓禹霏母子兴师问罪。
  可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而且卓禹霏居然也这么快就到了。
  担心其中有诈,奚叶涵更不敢暴露,只是小心翼翼观察着四周地形,想着如何突出重围。
  包围着他的那些侍卫们一时也不敢贸然动手,上头下的命令是活捉,可对方武功不弱。
  而且现在太后娘娘也在,他们还得分一部分的兵力保护太后安危。
  “愣着做什么!上啊!”卓禹霏又一次下令。
  几名侍卫相互对视一眼,果然立刻提到围攻上去。
  那些侍卫是之前为了捉拿奚叶涵特地从萧羿军营和大内禁军里挑出来的精英。
  就算奚叶涵的武功不差,可一次应付这么多人也有些招架不过来。
  但有了卓禹霏这个突破口,却给奚叶涵制造了机会。
  只见他轻松挑开了防线最薄弱的几个侍卫,飞身就上了屋顶,一路朝着宫门外的方向急速奔驰。
  谁知他才走出没几步,眼前居然有冒出来一个蒙面人,“这样就想走?手里的东西留下呗!”
  奚叶涵只是看眼前这人轻松跳上城墙的姿态,便知道这人武功不一般,出手套路也不像是宫内禁军的样子,何况他明明穿着侍卫服,手上拿着的武器却是一把剑,而且还蒙着脸,警惕道:“你是什么人?”
  “来抓你的人。”
  奚叶涵侧过头看了看站在宫墙下神色淡定的卓禹霏,更加确定了来人不简单。
  他不想与这个人过多纠缠,只是略微过了几招,想要找机会脱身。
  然而那蒙面男却实在难缠,似乎对他的下一步行动了若指掌,每每都能封住他的去路。
  奚叶涵开始急躁,出手也越发狠辣,每一招都开始直击对方要害。
  本以为这样能吓退那个蒙面男,可没想到对方也越战越勇,甚至将他一步步逼退。
  眼看着那一招就要直刺自己的咽喉,奚叶涵躲避不及,心道不妙,这次就算不死估计也得丢半条命。
  可没料到那剑尖一转,却只是刺伤了他的手臂。
  同一时间,站在宫墙之下的太后也配合地开了口:“磨蹭什么?哀家花重金请你来不是来显摆你的武功的,如今东西就在他手里,要么毁了那东西,要么给我杀了他!”
  “你们!”奚叶涵气急败坏,“果然早有预谋!”
  之前他就一直有所怀疑,就算姨母这几年一直将遗诏的事藏在心里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
  可卓禹霏这个女人也不简单,要不然当年怎么能勾结上季泽烨这样的权臣帮着她谋夺皇位。
  她就算是找不到遗诏,也不至于真的会放任这样的隐患就藏在自己眼皮底下这么久。
  最大的可能性,就如他之前揣测的,其实卓禹霏一直知道遗诏在藏书阁,只是她不敢明目张胆的找,怕万一被人发现,她根本解释不了遗诏上的内容。
  所以便故意放下诱饵,引自己上钩,好借着这样的借口直接趁乱销毁遗诏……
  好在自己也不是全无防备,他亲自入宫找遗诏,就是为了防止卓禹霏下黑手想要直接杀人灭口的打算。
  “等等!你不能杀我!”关键时刻,奚叶涵一把扯下面罩,表露身份。
  杀一次偷闯皇宫的刺客不在话下,但如果这个人是先帝亲封的郡王,就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说,就算要判他的罪,也总得走个流程。
  卓禹霏果然挥手制止了侍卫的追捕,冷眼看着他,“睿郡王,怎么是你?这大半夜的,不在府里好好休息,跑来这做什么?”
  奚叶涵的回答也十分敷衍,“睡不着,随便逛逛,没注意看路,一不小心就走到了这儿。”
  “夜深露重,何况还下着雨,郡王有事不如进屋谈?”戏码到这也算演的差不多,卓禹霏将奚叶涵请入了藏书阁的偏殿内,还吩咐了管事的太监为他找了干净衣裳,顺便为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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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边卓禹霏开始和奚叶涵有一搭没一搭的周旋。
  另一边卓禹霜拿到了奚叶涵的血,加紧和小皇帝的比对。
  “成了?”已经换下了侍卫服的宴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看着瓷碗内相互融合的血液,语气中也带着掩饰不在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