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公子真的离开之后,我将头埋到被子里,脸上依旧火热一片。自己好歹已经在夜阑宫学习了十年,虽然离真正优秀的暗探还相差甚远,可至少……不能是这样完全被别人操控的样子呀。
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公子吧,我对他过于信任和依赖,且……那张脸实在是太蛊惑人心了!
我平静下来之后,拿出公子让我学习的“书”,原来女子的身体有这么多奥妙之处。
“少女胸乳小巧玲珑,在发育期偶有胀痛,可轻微揉搓缓解……”我缓缓伸出手覆到自己的右乳上,轻轻捏了两下,只有一点点麻痒,并不像刚才公子揉搓时那般敏感,真奇怪。
“女子下身阴阜处渐生阴毛,外阴两侧为大阴唇,内侧为小阴唇,两侧小阴唇之间顶端为阴蒂,是女子最为敏感之处……”
我脸上发烫,犹豫再叁,反正是在自己房中,怕什么。我掀开被子,缓缓褪下亵裤,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下体,光洁一片,并无书上所说的阴毛,许是年龄尚小吧。
在阴唇的包裹下,我并没有看到阴蒂,只好伸出两个手指头轻轻地掰开两侧阴唇,果然,在顶端矗立着一个长圆形的小肉球,我咬着下嘴唇,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它,浑身顿时战栗了一下,我立刻收回了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书中果真所言非虚。
断断续续看了十几页,我对自己的身体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明日公子若是再来……我一定不会像今天这般出丑了!
第二日花艺课结束之后,我像往常一样穿过花房,准备回房中继续研读那本书,谁知花房出去的门不知被谁从外面反锁了,怎么都打不开,我正埋怨着要折回绕路回去了,一转身,突然看到“青玄帮”的鸣沧站在我身后。
路鸣沧是“青玄”资质最好的学生,虽比我大不了几岁,却已经连续叁年在宫庆之日拔得头筹,当然,死在他计谋之中的同门自是不计其数。比起“流火”、“暗影”那种明面上争斗的方式,“青玄”们暗地里的手段更让我心惊,所以我极少主动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他身穿一袭玄色衣袍,他是标准的英俊面庞,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嘴唇略薄,眼睛也总是微微眯着,好像时刻都在盘算着什么,这让他原本端正大气的脸上多了一丝狡黠和阴鸷。
“鸣沧师兄怎么在这儿?”我不露声色地往旁边走了两步,准备绕过他逃离花房。
没想到他却往前走了两步正好挡在我的面前,半晌才开口道:“阿枳妹妹怕我?”
谁是你阿枳妹妹!我在心里无声地说,嘴上却逞强:“哪有,师兄说笑了,只是我要回房温习功课了……”说罢就准备大步离开花房。
还没踏出步子,我的手臂就被陆鸣沧抓住,动弹不得。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用着师傅教的撒娇之术,放柔了声音,装作痛苦的样子说:“鸣沧师兄……你弄疼我了……”
天地可鉴,我并没有任何撩拨他的意思,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谁知路鸣沧听到我喊疼,抓着我的手不松反紧,怔怔地看着我。我趁机一个大力使劲挣脱开他的手,只听得“哧啦”一声,手臂没有脱离桎梏,我的外衫却从肩膀处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瘦弱的肩头和里面粉嫩肚兜儿的一角。
我一下子红了脸,赶忙拉起破碎的外衫遮住外露的春光,路鸣沧也面上一红,松开了我的手臂,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看我。
“你!”我恼羞成怒,一脚踹到了他的小腿上。路鸣沧竟然没有喊疼,难道我的功夫就这么差吗?
“抱歉,阿枳妹妹,我……”路鸣沧赶紧跟我道歉,“我只是……来给你送生辰礼物的。”
他果然从怀中掏出一根桃木发簪,上头雕刻着精致的一簇桃花,表面光滑细腻,想必是时常在手中擦拭摩挲。
“这是……我自己雕的一根木簪,阿枳妹妹不要嫌弃。”他抬眼看着我,眼睛中的阴鸷散去,竟然透露着真诚和渴望。
我看着他伸出发簪的手,竟然没有忍心一口回绝,“多谢鸣沧师兄,你的心意阿枳心领了,只是这发簪……”
“阿枳妹妹可是看不上这桃木?等日后咱们学成出去,我定送一支更好的给妹妹。”路鸣沧赶忙打断我的话,好像生怕我拒绝。
“不是不是,礼物不分贵贱,心意最为重要。”我向来不是嫌贫爱富的虚荣之人,看着他那真诚的样子,不自觉地抬起了手。
路鸣沧赶忙把木簪塞到我手里,“祝愿阿枳妹妹平安和乐,一生无忧。”又对我说道:“今日唐突了妹妹,实在抱歉,改日一定好好致歉。”
还有改日?我真是怕了他了,赶忙说道:“师兄不必如此,刚才……我也踢了你一脚,就算扯平了吧。”说完我赶紧趁机逃离了花房。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转身对路鸣沧笑了笑,“多谢师兄的发簪。”
我不知道路鸣沧是何时离开花房的,我像做贼一样,生怕别人看到我的衣裳破了,狼狈地逃回房间,关上门后松了一口气,走到里间刚脱下被撕裂的外衫,就听到阿星的声音:“姐姐怎么才回来?”
不是吧,今天怎么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