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数月。
这凌夫人做得愈来愈有模有样了。凌家主也被骑在头上,夫人说一,家主不敢说二,所以现在的凌家,都是夫人说了算。
银儿和梨儿这天又在掩嘴偷笑,家主定是又闯祸了,为了让亲爱的夫人息怒,家主跪了一夜算盘。
“咋了呢,距离上次受罚只有个把月,家主这是又在哪惹了烂桃花?”
梨儿笑了笑,小嘴凑在银儿耳畔,低声透露:“听说,家主前天去了青楼,喝醺了,就没回来睡。”
“吃了豹子胆吖她,真是的!”银儿认为夫人的惩罚可不算重了,要是换成她,自己的夫君彻夜不归,和那些女子共处一室,很难不联想到他们如何廝混,她可是会气得气难下,执起鞭子狠狠教训,罚他睡地板一个月,长点记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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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一段时间,凌夫人肚子仍没半点消息,家主瞧着一脸不在乎有没有后代的样子,旁人急也急不来。皇帝不急,太监急,又有何用?
她知道阿蓁喜爱小孩,想着要不要到官办的孤儿院领养一男一女回来陪伴阿蓁?
那料到她的好夫人,心肠如此好,简直是误入凡尘的仙女。某天晚上拉着她秉烛夜谈,说想要置办院宅收养孤儿寡女。说什么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慈济堂”。
阿雋想了想,也好,近几年天灾频仍。数月前百里外的梅曲县发生水灾,不少百姓流离失所,为了叁餐温饱,鬻儿卖女。
资金也不是问题,富有富养,穷有穷养,就是安排人手教书培育品德的事,比较费神。
她一口应下了夫人的要求,打趣说:“夫人的话,阿雋岂有反对之理?”
以前为阿蓁添置的别院,如今换了牌匾,掛上“慈济堂”叁字。两人去了两叁趟官府那里,申请成为民间收容孤儿的地方,也得到批准。
“这里女孩比较多,不乏长得漂亮的机智的,可以按照各人的兴趣,培养她们,不必拘泥女子就要习女红什么的。男孩都是有残疾的,或是心智有问题,需要特别照料。” 凌夫人对新来的院工介绍这里的情况。
“夫人年纪轻轻,如此心肠,当真是再世菩萨。”院工本是无业游民,得夫人不嫌聘用,才有了安身之所,有了活计,重新对生活有了盼头。夫人人美心善,他定会尽心为慈济堂鞠躬尽瘁。
“才没有,我能做的不过麟角凤毛,世上还有太多饔飧不继的人。”凌夫人手抱尚在襁褓中的女婴,这孩子真可怜,是她在荒野捡到的。她轻摸小小脸,心道这眼睛长得好像阿雋,低头亲了亲女婴饱满的额头。
午后阳光普照,小孩趁上课前,把握午休时间在院中打闹嬉戏,一看到蓁姐姐来了,一个个蜂拥而来,奶声奶气的喊着“漂亮大姐姐!“、“我好想你喔!”。很多小不点很依仗阿蓁。
“满蓁满蓁,儿孙满堂,人如其名。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一把澄净嗓音自远而近传来,阿蓁不用转过身来,凭声就知道来人是谁。
“阿雋,你不是说今天没空过来么?”见到了来人,一下子由凌夫人变回小姑娘,向凌雋珈撒着娇。
“是没空来慈济堂,但有空来看夫人你啊。”凌掌柜在狡辩。
凌雋珈一把捞过她的夫人,鼻子哼了声,像是在吃小孩子的醋,她的夫人不准别人碰了去!
小孩见又是这个可恶善妒难搞时候板起脸的大哥哥,都一哄而散,叫阿蓁看了哭笑不得。
两人在院中喝着茶聊了一会天。忽闻有小孩打架 ,原来两个男孩互相看不对眼,扭打在一块儿,打得掛彩攘袂,咬牙切齿的。
阿蓁忙拉起长裙,拔腿跑去劝架。说来也奇怪,平日这两个男孩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换成蓁姐姐,只喊了两叁句,他俩就乖乘收了手,不打了。虽然小脸还是气鼓鼓的,谁也不服谁。
蓁姐姐眸光慈爱,处事中立不倚,没有骂他们,也没有半点责备,摸了摸受伤的地方,又一一把他俩抱入怀,轻拍后背,要他们也抱抱对方。
没多久,两人竟和好,手拉着手一起上由郁满香小姐姐教的习字课。
“穿蓝衫的孩子像你,平日寧折不弯的,幸好我的话还听得入耳。”阿蓁见阿雋已来到她身后,便跟她解释方才发生的事。
“有言眾口难调,阿蓁竟也处理得游刃有馀。凌某着实佩服。要不要来应徵掌柜之位?”凌雋珈从后双手抱住美人腰,趁院子没什么小孩在,快快的在美人脸上轻啄一下。
“不要!”阿蓁被吃了豆腐,瞄了一眼,幸好没小孩瞧这边看过来,轻轻挣脱,离开某人的怀抱。
“你快过生辰了,想要什么愿望?”阿雋又抱住美人。
她这次没挣扎,只一脸正色的回应:“眾川望海,只盼收养的孤儿能愈来愈多。可是我更想的是,世上再没孤儿寡女,这慈济院早日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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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慈济院的孩童都在上课。院内一隅如画的凉亭内,凌雋珈将她的娘子抱在怀里,小美人温顺绵软着身子依靠着阿雋。远远望去,一对璧人拥抱在一起,就像一对交颈的鸳鸯,说着私密的情话。
若是细看,能看见郁满蓁侧头咬住唇边作怪的手指,修长手指如佻皮的主人,硬要伸进她小嘴里,夹着她香舌玩弄。
美人儿唇瓣盈润,俏脸微红,凌雋珈这早起的鸟儿饿了,猛然捧着小脸,一路攻城略地咬着唇瓣,深深的亲吻她的最爱。
最近两人都太忙了,赌坊又开了分号,慈济院又接收十多个小女孩。两人好久没亲近了,别说阿雋憋得慌,阿蓁也想念那滋味!
她拉了阿蓁随意入了其中一间空置的房间,阿蓁被压在镜台边,檯面上零碎的物件被碰得掉在地上,美人惊呼,大白天的!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阿雋才不管!顽劣地把美人剥了皮,大手沿着湿噠噠的肉缝抚摸,摩擦着充血绽开的花瓣,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见小穴已然湿漉漉的,长指猴急的插入,噗嗤噗嗤的肏着嫩穴。
阿蓁不停喘息,摇着腰肢躲避,阿雋压着她的膝盖,只忍着身下越来越凶的肏干,她强忍不敢大声呻吟。
一门之隔,外面有小孩在打闹嬉戏,她俩在里面赤身交欢。
阿雋不时按着她花穴左右画圈,花样多的叫阿蓁快喘不过气来。口中的手指又不停作怪,她仰头啊啊的叫,復又瞪大了眼,意识到这里不是家里,伸手摀着小嘴。
阿雋一手捏着淫荡的花核拈动弹动,阿蓁呜咽着求饶,肉穴喷出水来,泄了身,喘息着。无论是下面的小嘴,还是上面的小嘴,都止不住地流水。
戴了玉势的阿雋,强壮的手臂从后抱起美人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她至下而上挺动腰臀,啪啪啪大力肏得美人咬着下唇,急促喘息,身子不停起伏、乳波耸动。
后来美人跪趴着,一手扶桌,被人掰开腿从后插穴。两人紧密想贴,亲密交缠,阿雋把她的一条腿向上抬起,架到自己的臂弯,玉势在肉穴猛烈抽插,将淫液插得四溅,两人流着薄汗,望着前方的镜子,眼眸里都是彼此的身影。
有时阿蓁不甘做受,她也想翻身为授,只是这次又像以往一般,做到一半,手臂就开始酸痛,腰也软,腿没力,嘴上抱怨这活儿太累太折腾人。
凌雋珈每每就会趁机翻身为攻,把美人压在身下,插入灵活又可恶的长指,把美人狠狠的欺负,高潮来了波又一波。
呜.....哭唧唧的美人和唧唧叫的美穴,都是阿雋的最爱。
阿雋停下律动,抚上美人的小脸,深情温柔的问:“我们,下辈子也在一起吗?”
阿蓁点点头,抱紧了她,倾身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