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下车的时候是被陈时屿牵着下来的。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气场又如此强大,太吸眼球了。
而且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让徐青桃特别社死的事情。
今天赶巧在国际机场遇到了明星应援,国际机场作为云京大型枢纽,来往赶通告的大腕明星还挺多。
蹲守的粉丝不知道是眼瞎还是怎么。
可能陈时屿身上的气场太强了,刚出电梯口就被认错,闪光灯对着一通狂拍跑了半天,被恒嘉的保镖直接拦到一边粉丝才发现认错人。
一时间,双方都有些尴尬。
但陈时屿适应良好,仿佛已经遇到过很多次这种乌龙一样。
气定神闲的牵着徐青桃往贵宾休息室走。
留下认错正主尴尬的满地找头的粉丝。
站姐们内部还在互相指责:
“还不是你先喊哥哥来了,我们才跟着拍的!”
“那怎么怪我嘛,那他真的长得有点像方哥嘛!”
说到这里,七八个姑娘都沉默了一下,显然都觉得这是昧着良心说出来的话。
刚才那个男人,不管是身高还是气质都甩掉了她家哥哥十条街,但是怎么可能承认!!
其中一个粉丝拍到了侧脸,嘀咕一句:
“不会是最近什么新的爱豆吧,长得还挺帅的,有点想爬墙。”
立刻有人反驳:
“怎么可能是艺人,就凭他跟嫂子那恩爱的架势,马上杀头!立刻塌房!”
陈时屿还没走远,跟徐青桃十指相扣。
确实如同她们说得那样,这种跟嫂子明目张胆高调秀恩爱的模样,是爱豆就要被杀头了。
也有人说:
“但我看着真的好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男的有点不认识,但戴墨镜的女人好像之前舞蹈出圈的那个老板娘诶……”
窃窃私语的讨论在诺大的机场完全不够看。
徐青桃更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就没注意到外界的言语。
坐在休息室内,她这才意识到陈时屿要去法国出差三天。
三天,说长也不长。
刚结婚的时候,他出差七天都有。
以前不知道是没怎么到机场这边送过他还是什么。
等真的走到了检票口,徐青桃忽然有点舍不得。
好像和他分开一秒,都难以忍受。
但徐青桃知道昨天自己闹了那么一出已经耽误了他的工作。
再任性也要有个度,纠结了半天,她委婉的问了一句:“你周三几点回来啊?”
“下午三点,怎么了。”
“没怎么,我到时候可以来机场接你。”
“不上班?”
徐青桃摇头:“因为还在放假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忙。”
这句话说得有点点委屈。
“倒也不是。”陈时屿从下车开始就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到现在都没分开:“就是觉得有些人好像有点儿舍不得老公。”
徐青桃:“。”
少给我含沙射影!
但好像,承认舍不得他也不会怎么样。
作为一个合格的霸总小娇妻,舍不得自己老公怎么了?!
徐青桃看了眼休息室没人,只有他们俩独处。
干脆就丢掉面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撒娇:“那我就是舍不得啊!”
陈时屿温香软玉抱在怀,挑着眉梢:“那怎么办,我今天不走了?”
“不行!”没想到徐青桃义正词严的拒绝:“这样我真的会变成妖妃的,我才刚跟你结婚多久呢,上回才见了你爷爷奶奶,老人家都让我多体恤你的工作……”
说起来,徐青桃还记得老太太给了自己一个翡翠镯子。
看不出造价是多少,但平时不敢轻易带着,怕磕着碰着给摔碎了。
但这种给孙媳妇专门留着的镯子竟然真的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该说真不愧是云京的老牌财阀吗:)
“你爷爷奶奶?”陈时屿挺会抓重点。
“。”
“我们,我们,我们好了吧。我刚才不是没习惯,口误出错了嘛。”徐青桃是真的口误,她孤零零地长大,短时间之内还没习惯自己拥有了这么一大家子的家人。
“到时候爷爷奶奶知道因为我老是耽误你工作,说不定就把我逐出家门了。”
陈时屿开口:“那记得收拾行李的时候带着我一起走。”
说得他好像是她的附属品一样。
但徐青桃却是也记得。
在仅有的几次公开场合上,陈时屿对她的介绍都是徐青桃,不说“她是我的妻子”,只说“我是她的丈夫”。
好像徐青桃就是徐青桃,不是任何人的“陈太太”。
恒嘉赚的钱都够她花到下辈子了,哪怕聚少离多,陈时屿也没有跟她提过哪怕一次,希望她辞掉工作的意愿。
哎。
这么一想,又觉得时小屿实在是太好了t.t!
更舍不得了怎么办t.t!
她的情绪总是很好猜,陈时屿又爱又怜。
看她哪方面都觉得可爱极了。
平时拌嘴吵不过他骂骂咧咧也可爱。
伤心难过的时候埋在他怀里嘀嘀咕咕碎碎念也可爱。
他知道她有点作。
小心思加起来能绕整个云京一圈。
可那又怎样。
她依然是他荒芜的世界里开出的独一无二的小玫瑰。
徐青桃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伤心到愁眉苦脸的程度了,时小屿竟然还看着她笑得出来。
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jpg
正想说点儿什么,陈时屿问她:“真舍不得我?”
徐青桃又没办法反驳,乖乖地点头。
陈时屿忽然单手搂着她的腰。
原本她只是坐在他身侧,被轻轻松松的单臂抱起,就这么跌坐在他怀里。
每次坐在他怀里,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徐青桃只迟疑了一瞬,就想道。
时小屿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吧,毕竟这里可是贵宾休息室!
到处都是监控录像的!
遂坦然。
她嘟囔一句:“干嘛哦。”
陈时屿弯唇:“不干嘛,老公教你一个方法。”
自称老公。
很有问题。
徐青桃保持怀疑的态度:“什么方法?”
陈时屿声音低低的,离得近,说话间呼吸都打在她耳畔:“教你怎么想我。”
徐青桃:?
陈时屿偏头,双唇几乎贴近她的耳垂。
若有若无的碰着,然后讲完了一句话。
只是,话都还没有讲完。
徐青桃的耳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烫的快要烧起来了。
没有一秒犹豫,她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浑身的狐狸毛都炸了起来:“你,你变态!”
陈时屿被她的反应戳中了笑点,搂着她笑得十分放肆,而且越来越过分,肩膀耸动着,几乎笑倒着埋在她怀中。
徐青桃错了。
徐青桃真的觉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