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
凯恩喜欢这样的好消息。
让阿尔法智慧者卡巴内家政们继续干活。
他直接幻影移形,一步到位。
四下扫看。
炼铁厂,他看到坩埚了。只不过现在用来装人血,而不是铁水。
“来来去去就是这一套,低效low b。”
的确,这几乎是整个多元宇宙邪派的统一特色,你也确实不能指望这帮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毕竟堕落的成因之一,就是不想吃苦,想走捷径。
下一刻,枪声大作。
临时的地主,待客之道比较热情,反应也还可以。
周行没有理会这些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的打击,自顾自的将游隼变回的类牛仔帽,但帽檐更窄,帽桶更高的帽子戴在头上,顺手给场中仍旧活着的祭品,加持了能量屏障。
然后他的注意力集中到穿着白袍,系着红色丝绸反复缠绕的宽腰带,披着猩红披肩的地中海发型男身上。
“菲利克斯主教?”
“是大主教!”对方沉声回馈,说着伸手制止,枪手们迅速停止了射击,并向菲利克斯靠拢,将他拱卫在中央,还有几个光着膀子、系着油布大围裙的刽子手,试图用手中的酷刑器具继续对祭品下手,发现徒劳后,也向菲利克斯靠拢。
凯恩没理会喽啰的反应,始终注视着菲利克斯。
“那么大主教阁下,眼前这一出,是对昨天傍晚、养殖场覆灭的报复?”
菲利克斯阴沉着脸:“这么说,是你干的喽?”
凯恩哼道:“怎么,平衡打破了,没把握在勃兰登堡成为组后的赢家,于是泻火之后就打算离开?”
菲利克斯呲牙,油光发光的脸上横肉直跳:“你是谁?”
“你不配问。”
菲利克斯顿时须发皆张,衣袍鼓荡,脸上有诡异的光影流转,就像白墙上映射游动的扭曲杂草影画。
凯恩冷笑:“看把你难的,不就是想完成献祭,恳请你那居住在虚空的爸爸替你撑腰么?我来帮你。”
说着他随手遥指了三下,便有三个菲利克斯的手下,开始燃烧。
这种燃烧是从脚开始,慢慢向上,并且燃烧的过程中,人会被燃烧的热力托起,有种要升天的感觉。
不过,无比凄厉的嘶嚎惨叫,太过吸引人的注意力,让人不太能够有闲余的精力去遐思。
片刻之后,情况就更不堪了,光焰还没有烧过膝盖,当事人就已经大小便失禁了,还有一个干脆脸舌头都嚼碎了,满口喷血,这就是忍痛时没能咬块毛巾或木棒的坏处,完全是极度刺激导致的下意识的行为,不是自虐。
凯恩平静的解释:“看到了么,得这样,持续的极度的刺激,最大程度的爆发负面情绪能量,极限的压榨和爆发,这种精神力是高能的,纯粹的,合用的。”
果然,就见又近乎可见的光流,自被烧的三人头顶涌出,然后投入到那满是鲜血的坩埚中。
凯恩不满意的摇摇头:“太少!”说着,又随手点了四人。
也是从脚开始烧。
这是针对肉体的极致酷刑的一种,想要更残忍,那就只能连同灵魂一起针对才行,但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太高了反而不会再有更剧烈的感觉了。
所以,凯恩现在的这个,就正正好,足够残酷,还不至于将人一下子搞疯掉,持续时间还长。
这都是无数的实操换来的,只不过这些实操大部分不是凯恩本人搞出来的罢了。
然而,经验就是经验,这些实战数据都在阿尔法那里,这让凯恩可以成为最残酷的地狱行刑官,只要有需要。
面对这样的凯恩,即便菲利克斯这批手下尽是以狂热信仰武装后的疯子,也受不了了,他们满脸狰狞的向凯恩重新开火,当然也有趁机跑的。
跑的了么?怎么可能?
这段时间,光之领域连温水煮青蛙的工作都完成了,这就是凯恩能装比的依仗,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于是这帮人发现身体不由自己掌控了,连话都不能说了。
凯恩勾勾手,他们便自行回转,围成半环,簇拥着脸上的肉一个劲抽搐的菲利克斯当观众。
菲利克斯还在试图挣脱凯恩的控制,他也确实比普通喽啰强,但仍旧距离凯恩的掌控力差的远。
凯恩冲他勾手,‘嘣’一颗带着血的金牙直接破口而出,在空中飘。
凯恩又做了个弹脑瓜崩的动作,这牙齿便子弹一般径直洞穿了菲利克斯的一只手。
疼痛干扰了菲利克斯的冥想,这一断,再想凝聚精神,便做不到了。
凯恩斥责道:“真是缺乏礼貌,我在教你们最上乘的法门,虚心点,知道么?”
好吧,凯恩是真没撒谎,为了召唤成功,他不但一个又一个的将菲利克斯的手下烧了灰,还重新构建了魔法阵。
“拙劣的模仿,抄的错漏百出,教的也是不学无术。所以说,你们这些走堕落之路的,是真的没前途,不好好学,只会吃老底,又或靠着时间沉淀积累点似是而非的专业技术,靠着这些怎么能笑到最后?不过是为真王开道的傻缺!”
的确,纵观多元宇宙,堕落系的搞事,基本都是靠不择手段和无下限火爆一波,喝点头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降低下限其实很容易,其他势力很快也会化身无所不用其极的野兽,到了那个时候,拼的就是技术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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