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原来是这丫的?这李鸿章帮着慈禧老妖婆签了不知道多少不平等条约,简直是祸国殃民,叫李鸿章的没个好牲口,现在这个又去祸害小姑娘,杨伟恨恨地想着,想着想着眼睛不由一亮,看着自己的手,悲秋风刃,好像成老那老太监就是用这一手让李渊阳痿的,嘿嘿地笑起来。
黄毛背后一阵冷飕飕的,奇异地望着杨伟,凄厉地大叫一声:“鬼啊”
“鬼你妈个头。”杨伟一脚踹了过去,“我现在去向茶绝取经,你先回去吧。”
“人家正在亲热呢,你去干什么?”
“别婆婆妈了,走吧,山人自有妙计。”杨伟催促道。
当杨伟轻身一纵上了媚香楼雅阁之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深深伤害了。
秀美的闺房中,一个女子容颜极为清纯秀丽,一对宝石般的眼睛,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直垂到腰间,身材高挑窈窕,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此时她身上只在和胯部裹了二条薄纱,妙处若隐若现,春光不住外泄,裸露在外的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懒散地坐在床边,而她的身旁却是呼呼大睡的李鸿章。
你娘的!办完事了?杨伟惊极,这前后不过几分钟,这枪法也太快了吧?同时杨伟的心中也涌起无限的鄙视不屑,果然是用肉体换来个狗屁茶绝的称号,看来着秦淮三绝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本来女人嘛,以身体换取利益是在寻常不过了,但是杨伟却万难接受,不由地又想起了荷儿。
只见那茶绝披着薄纱,娇柔的身体的确能让人迷醉,但是杨伟却仿佛看到了一堆烂肉一般感到恶心,茶绝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不知道是嘲笑李鸿章性无能还是其他什么,总觉得有些古怪。
檀香坛上冒着袅袅的檀香,旁边是一幅精致的茶具,茶绝扭着娇躯走了过去,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张纸笺,眼神慢慢地朦胧起来。
你娘的!老子怎么走?杨伟已经认定茶绝是浪得虚名,无心在此,只是茶绝正对着窗口,让杨伟不敢贸然动身。
“予独爱荷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纵易天下,难得半刻聚首,悔深恨深,愚之极也”
茶绝慢慢吟诵着,仿佛忘却了一切,只有纸笺上的行行字,慢慢地勾勒出一个人影。
“,你也配读这个?”杨伟怒极,再也忍不住,冲过来,一把夺过纸笺,几下撕的粉碎,狠狠地砸在了茶绝的脸上。
茶绝惊呆了,愣愣地望着杨伟,满头的白发,忧郁的眼神,粗糙的麻衣,逐渐和脑海中的那个人重叠起来,居然没有叫喊,也忘记了自己此时基本是裸体。
果然是荡女,杨伟郁闷之极,再也不管,几步纵身跳下窗去,不见了踪影。
片刻之后,上百分贝的尖叫声响起。
茶绝一断地咒骂着那个死,慌忙地穿着衣服,眼睛瞟着香炉,不禁纳闷:这迷药怎么失效了?以前每个男人来,只要闻上一闻那个不醉倒?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咒骂着,但是刚才的奇异感觉却不曾离去。
臭婊子!烂婊子!老子刻在爱荷台上的爱荷说也敢剽窃,哎呀,不对啊,上一回那花坊上的弹筝女子唱的不也是长相思吗?你娘的!老子也够能剽窃的了,你们居然比老子还厉害?看来以后要成立个专利保护法,杨伟恨恨地走着。
其实,杨伟哪里知道,青楼女子向来喜爱诗词歌赋,这才是风流才子能得佳人青睐的原因,就像那柳永柳三变,那可是吃的极开。
正走着,却突然被一只手拦住了。
“施主,我看你红光满面,红銮星动,看来要走桃花运了。”一个尖嘴猴腮的道士拦住了杨伟。
“走你妈个头,你个臭道士,你走不走?不走,老子扁死你。”杨伟破口大骂,踹了几脚,吐了几口唾沫后,就要扬长而去。
“地震高岗,一片溪山千古秀”
听了这话,杨伟马上停了下去,没好气道:“门朝大海,三河河水万年流,说吧,什么事?”不禁郁闷,老子出来散心,你们一天到晚阴魂不散,想玩死我?这个暗号是当初杨伟给草成,是他在轩辕阁的专用暗号,就像他在暗血军中那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暗号一样。
“我看看您的手相”
“去,有事说事!”杨伟不耐烦道,甩开手,但是就这么一抓的空档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纸团,“哎,这次怎么换人了,以前那个拉皮条的呢?”
“我就是那个拉皮条的啊”说着,道士摆了个荡的姿势,虽然他不知道拉皮条的是干什么的。
“哦哈哈,你这个死拉皮条的,真能搞,下回该不回要变和尚吧?”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道士摸着下巴点点头。
“你娘的!你怎么不去当人妖?”杨伟无奈,这轩辕阁都是什么人啊?当堂主的是太监,手下也个个是变态。
不远处一个身影一闪,只听到。
“这小子说什么不好?偏说走桃花运,活该被扁不过主人的心情似乎好多了”
西突厥,王庭伊宁。
已经上一战后,西突厥终于站住了脚,再没人轻易来觊觎他们的草原,因为都蓝可汗有了个好女婿,伊香公主钓了个金龟婿。
“伊香,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白虎道。
三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偷偷从王庭溜了出来,正是白虎、朱雀和伊香,换上男装别有风韵,三年过去了,她们终于逃了出来,之所以用逃字,那是因为都蓝可汗是个固执的人,说什么也要杨伟来亲自迎亲,否则免谈,守卫那个严啊。
“哎呀,姐姐,我好心疼啊,咱们去看相公好不好?”伊香撒娇道,仿佛一个小天使,仿佛从来没变过,依旧那么纯真善良美好。
“是啊,二姐,相公的头发听说一夜之间都白了,相公这么重情,那他不要伤心死?”朱雀担忧道。
“可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你没看四妹的飞鸽传书吗?”白虎道,“我们没什么,要是伊香有什么事,那相公岂不是更难过?”
“不嘛,出都出来了,快走吧。”伊香摇晃着白虎的胳膊,可怜兮兮的。
女人的眼泪对女人杀伤力依旧巨大。
白虎溺爱地捏了捏伊香的小鼻子,无奈道:“你这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