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突兀的喊叫如空中激荡的雷声和铮绝那绵绵不绝充满杀意的相互抵抗,宛若突然碰撞在一起的水与火,僵持不下,喊叫声越来越靠抗,而那筝音也相应地越来越绵密。筝本来就是杀伐之器,而那凤凰筝此刻正在那铮绝的手中充分演绎着这个角色,仿佛就像是一只腾空而起的巨大凤凰,仰天长啸。
这音波的相抗却苦了周围的人,一个个东倒西歪,很多人已经晕了过去,男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娼门中的娼妓?只有那些心志坚定的才能抵挡片刻,就像那陈子昂等人。
你娘的!好厉害啊,杨伟不由暗惊,丹田中的消魂玄球也应着音波急速地盘旋起来,暗想:那到底是何古筝啊?竟然如此厉害?
远远在看台上晕倒在地的人群中的炎夏堂堂主一星半眯着眼,心想:这丫头的音波功夫虽然没能和春姐比,但是已经悟得其中三昧,加以时日武功造诣定是不可限量,咦?那杜伏威好雄浑的气劲啊,居然支持这么久?这下有好戏看了,谁在吃我豆腐?一星突然觉得后背两团软软的肉压着自己,回头一看,操!大妈级的西施!
“哟,两位正是好兴致啊?”沈法兴突然插口道,顿时打乱了激烈碰撞中的音波。
筝音顿时停歇,铮绝缓缓而立,冷冷的望着辅公佑,而那些船上的弓箭手顷刻之间已经折损大半。
杜伏威急速地喘息着,脸上的红潮像极了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如果在这么支撑片刻,定会被音波反噬,那时轻则功力劲失,重则全身瘫痪,怎么心中慌慌的,内力不续,难道我老了?
“辅大帅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搅的好好一个百花盛会惨淡收场,真是好气魄啊。”沈大帅阴冷的俏脸上尽是嘲讽之意。
诚如所言,此时着秦淮河上及两岸站的人已经不多了。
就听沈大帅接着说:“你们丹阳、历阳互为犄角,想来是霸道贯了,难道真不把我这江上的霸主放在眼力了?”说着沈大帅身后的一个女侍卫,仰手举起一只竹管,接着就听到巨大的声响在空中响起。
好半晌,没动静?
你娘的!搞什么?这信号弹放了半天了,没人接应?杨伟好笑地望了望沈大帅,低头正看到茶绝一脸陶醉地依偎着自己的胸膛,你娘的!你倒是舒服了,杨伟一阵不爽,闪身一躲,那茶绝顿时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牵牛花,倒在平台上,脸上还尽是春潮。
杨伟拉着索菲闪到了傅鱼子身旁,笑嘻嘻地了铮绝一眼,笑道:“小鱼子,不错嘛,你看,这不是让你泡上了?”
诗绝息红泪嫌恶地瞪了杨伟一眼,她还记得就是眼前的这个无赖说自己要没要胸脯没胸脯,冲着鱼子道:“别理这个无赖。”她刚才得到傅鱼子的护持,在强烈的音波下也没大碍,好歹傅鱼子也是江湖地支榜上的酉敛侯,虽然上了陆地就成了死鱼了,但是依旧不能小觑。
傅鱼子从小跟随父亲在着秦淮河一带以捕鱼为声,一身的水性更是出神入化,就在他十岁那年,偶尔一次在江上捕鱼,这秦淮河本就是扬子江的一条支流,而扬子江则是长江的支流,那天突然刮起飓风,他一个浪头被卷下江中,本以为必死无疑,但是祸福相依,居然搏杀了一条在富饶的水文环境中生长了千年的千年黄鳝。这千年黄鳝性情凶猛,好斗成性,它的鲜血乃是百年难遇的大补之物,可以刺激生机,活血却病,保命护体,更可以医治百毒,具有起死回生的神效,吸了它的鲜血,同时也无意之中吞食了黄鳝的内丹,空自得了五十年的功力,也因此成就了一名江湖上的侯级高手,在水功上的早已堪比那烟袋小白猿的轻功。
傅鱼子尴尬地看了看杨伟,知道这个人刚才救了自己一命,虽然他吊儿郎当,但看得出不是个坏人,道:“红泪”
就在这空挡,信号弹终于起作用了。
“好大的船啊”只听陈子昂一声惊呼,遥望着东面的河面。
杨伟拥着索菲暗吸一口气,好家伙,这绝对是泰坦尼克号啊,这样的船只在现在这个年头绝对是难以想像。每一艘船就像是一座小山丘,上面旌旗飘展,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似乎行进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到了眼前。
沈法兴脸上的傲然之色一闪,不屑地望了望辅公佑和杜伏威,相比之下,辅公佑招呼来的中型船马上就成了一片树叶。这一会沈法兴是下了本钱了,她从起事以来,就一直占据着内河的统治地位,这一直是她的资本,这才能使她一个女流能于天下枭雄并肩。
杨伟在一瞬间动了心思,虽然现在大航海时代还没到来,但是这样的造船技术无疑想到了什么?他要拿到这之水上舰队的统治权。
这年头,有实力就是老大。
沈大帅冷笑一声,温和地冲着诗绝和鱼子道:“小两口多恩爱啊,咯咯诗绝姑娘和酉敛侯只要能为我尽心尽力的办事,我保证让两位安然地离开。”
你娘的!跟我抢人才,你个死婆娘,杨伟暗骂一声,凑到诗绝的跟前低声道:“不要信她,这婆娘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
杨伟的话顿时让脸上本已意动的诗绝浑身发抖,恐怖地望着沈大帅,越看沈法兴越像男人多一点。
本章尚未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