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好,好到就算我万般努力,好像都跟不上他。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自卑,没有几个人知道在那段日子我是有多看轻自己,除了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其他,还有什么是配得上他的?
后来,我和阿行认识,一开始我也没想过阿行那样的男生会喜欢我,再加上我对佑礼的感情太深,所以我是抵触阿行的,我不想跟他见面,不想理会他,但人往往就是这么奇怪,虽然抵抗,却没办法排斥。
阿行对我很好,虽然他也有缺点,他也会有少爷脾气,但是他对我死心塌地,认识我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外面的女人一眼,跟他在一起我会很有安全感,所以大多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露莎说了这么多,她笑着看向琳琅,“我们俩都很幸运,遇见了,可以爱我们如生命的男人。”
琳琅嗯了一声,道,“就是起床气比较严重。”
琳琅一说完,露莎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还记着那件事儿呢……”
婚礼前三天,程嘉善家宴。
大姐是一家之主,邀请了郭家一家人,琳琅一家人,也包括顾佑礼一家人,以及即将成为亲戚的露莎一家人。
这天晚上程家非常热闹,包括屋内屋外,也都是灯火通明。
露莎的父亲是政客,程家是商界巨鳄,两家联姻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也包括媒体。
只不过当天晚上程家戒备森严,出动了融创不少保安,将媒体拒之门外。
琳琅怀着孩子,程嘉善本不敢喝多,但是阿行和露莎结婚,一大家子高兴,一高兴就忍不住喝多了。
今晚除了嘉好和佑礼要回去,其他人基本上就都留在程家大宅,年长的长辈先离开了,家里也就剩下了年轻人。
琳琅要早睡,程嘉善一身酒气还不忘照顾她。
约莫九点多,送走了家里长辈,程嘉善带琳琅上楼休息。
琳琅看程嘉善那个意思,好像没喝够,一会儿还要下去接着喝——楼下花园里,郭家两兄弟和佑礼、阿行一干人还在那里谈笑风生,今晚程家酒窖里的好酒不停地被拿出来,一瓶接一瓶,不知道还要被喝掉多少。
“你少喝点不成吗?”
琳琅洗漱完,准备睡觉了,没忘了叮嘱程嘉善一句,“明天一早你还要去东京出差,喝多了你起得来吗?”
“起得来。”
男人脾气很好,笑呵呵的给她盖被子。
琳琅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朋友再好,也得有个度。燕回人家单身呢,佑礼近期也不用飞,燕声大哥想去画廊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你能跟人家比吗,你是劳碌命,随时随地的出差,随时随地的应酬,平时能少喝就少喝,你跟人逞什么能?”
程嘉善又笑了几声,拍了拍枕头,让她躺下去。
“一会儿你喝醉了,别回屋。”
琳琅见他今晚确实高兴,那么多朋友在,也不好真的扫他的兴,想了想,给他留了这么句话。
程嘉善其实挺自觉的,偶尔在外面应酬被灌多了,回家都是睡客房,知道自己身上酒味儿重,不会去影响琳琅休息。
“知道了。”
程嘉善低头亲了亲琳琅的额头,离得近了,他身上的酒味就更清晰了,琳琅盯着他,又说,“今天高兴过了,阿行结婚那天可别再喝这么多了。”
“嗯。”
“自己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遵命。”
琳琅伸手戳了戳他露在外面的胸口,笑道,“你每次都说得好听。”
程嘉善在卧室陪琳琅的时候,二楼的洗手间,阿行和佑礼打照面了。
阿行和佑礼见面,犹如露莎见了嘉好,不同的是,男人之间,永远比女人更为坦诚。
“恭喜。”
佑礼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面里喝得红光满面的阿行,眼中都是善意的微笑。
阿行点头,跟他道了谢。
打过了照面,佑礼也洗完了手,他得出去了。
可是刚说了句先走,就被阿行叫住。
这一次的四目相对,许多事情,心照不宣。
“露莎以前,很喜欢你。”阿行说。
他说这话,佑礼并不惊讶,相反,唇边还挑起淡淡笑意。
佑礼点点头,“嗯,有这回事。”
阿行笑,回身,背后轻轻倚在洗手台边,双手揣进西裤口袋里,他注视着面色淡然的佑礼,“你很幸运。”
“阿行。”
“顾哥,我们也认识不少年了,从你跟我二哥认识开始,我敬重你,叫你一声哥,可我没想到,我会喜欢上,一直喜欢你的女人。”
佑礼低头,扶着额头。
阿行却一直在笑,他站直了,走到佑礼身边。
他想问一个问题,帮自己问,也是,帮露莎问。
“顾哥。”
“嗯,你说。”
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坦然的面对对方,眼中没有任何而已。
阿行平静开口,问道,“如果没有嘉好,你,会爱露莎吗?”
他看到佑礼微微拧眉,他又说,“我只想听真话。”
佑礼眨了下眼睛,跟着,他对阿行说,“会。”
这天晚上,几个男人喝得醉醺醺,几乎全部没法自理。
最可怜的是郭燕声,大姐气得不得了,让他睡客厅。
最幸运的就是佑礼,喝醉了,嘉好还扶他上楼,照顾他休息。
程嘉善算是比较清醒的,还能自己上楼,回卧室看了看琳琅之后,自觉的去了客房睡觉。
佑礼半夜吐得满床都是污秽,嘉好照顾他,叹着气出来拿盆子给他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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