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的动着心思,我和司马教授,还有安吉和老撵全都紧紧的跟在凝寒的身后,朝着眼前这座几乎快顶到洞顶的巨大平台攀登了上去!
最初离的远,我还并没有觉得这座平台有多宏伟,这会儿真正近距离的踏上这些阶梯,才感到这看似很简单的四角石台原来会这么博大和宽广!虽然只有简单的三层,但是组成这个平台整体的单独一块砖料却几乎都快有我们一人高了。三块几乎没有一丝裂痕的白石大方砖直接的就垒在一起,构成了这个大平台最底部的基础层,然后才在这三层砖面上垒筑起更加紧密和坚固的,足有近乎二十米高的三层巨型大石台,也正是因为这个巨型平台的高度和广度,我们那帮子人刚进来的那会儿,在远处也都没办法完全的看清楚平台最顶上的情况!
至于现在我们脚下所攀踏的石头阶梯,则是在这些大石砖的中央,用一种稍微小些的四方石砖堆积而成的,阶梯的凹陷边沿则都是人为的用工具给切削了下来,弄成了一座象是阶梯扶手一样的宽大围边,不知道是建造这里的工匠们没有力气再雕刻了还是别的原因,这种石壁的表面居然光滑的象是块浆洗过的白布一样,表面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痕迹和花纹,这和每一极台阶上都矗立的那对雕刻有盘龙和飞云的复杂纹理的石柱子比起来真算是天差地别!
等我攀登到了第二层的时候,又奇怪的发现,在我们在最初进来的时候,看到正对着我们那一边平台底下的那道朝上台阶,居然并不能真正通到这座平台的最顶端,那些石阶在建到了第二层的时候就不再朝上延续,只在快到这平台第三层的时候,才用几道看似象是石头柱子一样的雕花建筑在阶梯的尽头象征性质的立了几根,然后就完全的截断了原来的阶梯去路,不知道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问,我继续朝上攀登,四周的白石壁就犹如一道坚固的石箍,把这几十极的台阶围的只剩下了中央的那一部分切削下去的凹陷面积。我们这些人这会儿就是在这段中间地带里朝上攀登的。阶梯四周古老的实心大石壁就象是两道长长的枷锁,把我们这些千年之后的来客紧紧的围堵在了它这道长条怀抱里,压抑的让我居然从心里升腾起一阵古怪的绝望来!
我这会儿也顾不上分辨这阵莫名其妙的绝望感究竟是两侧的石壁带给我的,还是来自刚才的那阵野兽般的嗥叫和枪声,因为我已经看到,离最顶端就只差最后的几级阶梯了,最前边的凝寒和丘四星已经窜到了那个位置,老撵的一只脚也已经踏到了最后一级台阶的边沿。我心里一紧,顺手就把手枪和手雷都给举了起来,咬着牙,鼓着腮帮子,尽我所能的把杂念给排空,又低声招呼了身后的司马教授和安吉一声,就朝着这几级台阶蹦了上去!
压抑着震撼和吃惊,我窜上了平台的最顶端,手里的m9顺势就平端了起来,嘴巴也离那颗手雷的火环相当的近,心里也以一种生拼死搏的状态来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古怪情况,但是当我真正的把目光聚焦在了这个平台上面的时候,却发现现实的状况和想象中的完全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妈的,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平台上居然会什么都没有?一眼望过去,光突突的,要不是我知道这个平台的那边还有边沿,还真的会被上面平整的地面空间给糊弄住,以为来到了一望无际的石头幻境中呢!这可真是奇了大怪了!人呢?山下冈昌和他那个日本手下呢?刚才我们都清楚明白的听到这上面传下来的那声惨叫和ak步枪声,这会儿这里居然会什么都没有?整个大平台空间上,除了白色的,整齐划一的大铺地石砖,根本连个吊毛都见不到,这又算是什么见鬼的把戏?
安吉和司马教授一前一后的在我身旁站定,也都和我一样,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这个地方,我忍不住朝前紧走几步,拉住凝寒,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凝寒?你不是说这上面会有一切事情的答案吗?这上面连个吊毛也没有,更别说巨大的九鼎了!”
我的脏话让凝寒皱起了眉头,不过这哥们并没接我的话,而是倒提着他那把大刀,朝前小心的走了几步,安吉和司马教授这会儿都在四处的乱看,希望能在这上面发现一点活动或者有形体的东西,不用说,看了一阵,根本就没有一点收获!我不知道这会儿该怎么办了,就走到安吉身旁,想问问她有什么打算,这种古怪的事情,我一般是想不出来什么头绪的,不过这姑娘的脑子比我要灵的多,总是能在一番观察和分析之后让事情出现转机,只是这次,我不敢奢望她能在这个空无一物的大平台转机出那个山下冈昌来!
凝寒和那个丘四星一前一后的在我们眼前的不远处来回的走动,司马教授的眼神也在跟着他们的身形不停移动,老撵还是那种无所谓的表情,不过眼睛里透出的精光显示出这老头其实也是在心里转着心思!我把目光放到了安吉的脸上,看到这姑娘这会儿一脸的疑惑,不过眼皮到是在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虽然频率不大,但是却也让我看到了一点焦急和无奈,看她的样子,估计是没什么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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