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高涨,花稚觉得头昏脑胀很是难受,双颊红透,红潮蔓延到了耳尖,身体像被火烧,忍不住往忧生身上靠去,“忧生……我好难受……”
忧生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大手覆上其中一只雪乳,轻揉慢搓。
又酥又麻,花稚忍不住呻吟出声,欲求不满地夹紧双腿。
“来人!”忧生忽然叫唤了一声。
六个十四五岁清秀俊朗的少年闻声扭扭拧拧地进入房间,自觉排成一排。
“干什么?”看到陌生人,花稚受到惊吓,整个人偎缩在他的怀里,以免春光外泄。
“这些都是新选的处子,处子初精能令女子肤如凝雪,乳大丰盈,可保女子美貌。”
说完,少年便自觉褪去衣衫,红着脸露出自己的阳具。
这么小的孩子,花稚完全无法直视,“我不要他们,你叫他们穿上衣服滚,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要是没有了处子初精,这夜很难过。”
“我不是有你吗?”她对这么嫩口的孩子没有半点兴趣。
忧生看着眼前陌生的主人,清澈的双眸划过一丝困惑,他抬手一挥,少年们像得到了解救,捡起衣衫慌乱地逃离房间。
“花主真的什么也忘记了吗?”他的手由她的双乳滑到她的腿间。
被摸的地方像被火灼烧,彻底唤醒身体的欲望,花稚抿着嘴嘤咛。
指尖在穴口徘徊了一会,便轻轻戳进去。
“啊……”
“花主忘记往日小人是怎么给你泄身的吗?”手指轻轻一转,再深陷进去。
花稚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注意力全集中在穴里,她不是没有自慰过,远远没有他弄得强烈,舒服到想哭。
见她不接话,忧生停了下来,转为舔弄她的双乳。
小穴疯狂地叫嚣着,花稚只能分神回答他的问题,“我忘记了,什么都忘记了……”
为了验证她说的话,少年做了一个冒险的试探,他撤出手指,抬起她的一只腿,用自己的分身抵住她的腿心。
比手指更粗更大的巨物散发出灼人的热量,轻磨慢蹭挑逗着汁水横流的小穴。
花稚没有跟男人做过,既紧张,又有点害怕,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双乳高低起伏。
龟头一次又一次挤开肉缝,最后抵在穴口上,穴口像是尝到了肉味的小嘴,馋得不停地流水。
“忧生……”花稚难耐地抓着忧生的肩膀,双腿大张,开始期盼被贯穿填满。
忧生挺腰往上一顶,龟头狠狠擦过肉缝里的小肉核,快感在瞬间炸开,花稚整个人发抖,爽得流出眼泪。
“女子葵水未至不能与男子交欢,要不然,会血崩而亡,花主要记住。”忧生支起上身。
花稚眼睁睁地看着淡粉色的龟头沾着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拉着一条条银丝离开自己的小穴。
勃起后的尺寸与温驯的粉色很是违和,只有被碰过的穴口才知道这玩意有多硬,又多烫。
到了嘴的肉不能吃,花稚欲求不满,难耐得扭来扭去。
忧生跪坐在她的腿间,挺直腰身,握起自己的分身,没有他人,他只好用自己的精水给主子养身。
花稚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自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