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白玉梨悠悠转醒。
唔……自己是怎么了,她试着想坐起身来,只觉得全身骨头酸……对了!
她终于想起自己昨晚和十个男人的荒唐淫戏,瞬间完全清醒,一坐起身来才留意到她还是在杨花阁的那张大床上,身上乾乾净净的,还系上了崭新的红缎肚兜和丝质睡袍。
她记得昨晚最后的那场操干,她许是被干昏了,后来的事她一点也不记得,谁替自己洗浴,谁给自己换的乾净衣裳,她完全没有印象。
白玉梨掀开锦被挣扎着下了床,才发现自己只有上身系着肚兜,披着长睡袍,下身却是光裸着的。她不觉红了脸,又躲回被窝去了。
不一会由外头传来一个脚步声,白玉梨大概猜得到是谁。
毕竟她这一个月都不能出杨花阁,除了他们十个,也没有谁能进来。
「你醒了吗?饿不饿?」
是江通的声音,他又穿上护院的黑衣,一身劲装站在她眼前,手上还捧了碟小馒头。
「谢老爷关心,奴也是才醒过来,怎么不见其他人?」
「他们都去护院了,你放心,今天我们都不会来吵扰你,你可以好好休息。」
「咦?可是玉大姐不是说、说……」白玉梨愈说愈羞,头便垂下去了:「说这个月奴都要听老爷们的调教吗?」
「那也不能没有分寸,昨天是我不好,把你操昏过去了。一见你昏过去我们就立刻去通报玉大姐,是她说让你今天好好养着的。」
面对眼前这个曾几度春风的小女人,江通眼里有一丝柔情,原本冷淡的话声也变得温和起来。
「他们今天都不会过来,昨天的事怪我,所以今天我留下来照顾你。澡是我帮你洗的,衣裳也是我替你穿的,你不用疑心。」
白玉梨总算明白了,又羞着问道:「那……那为什么奴的下身是光着的?」
「是为了方便上药,」江通自腰间取出一个黑色的药瓶:「你的穴儿肿得太厉害,昨天大夫看过后就留下这瓶药膏,玉大姐要我替你今天抹叁次,明天就能好全。」
白玉梨脸更红了:「我自己抹吧,就不劳老爷动手了。」
「不行,大夫说了,这药得把里里外外伤处都涂抹均匀,你自己又看不清,难免会有漏失,还是要人帮忙才行。」
白玉梨软弱地提议:「那、那也可以找个小丫头或嬤嬤来帮就好……」
「现在只有我们十个人能进杨花阁啊,」江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是你要他们九个人一起来帮忙呢?」
「不、不用劳师动眾……」白玉梨更羞:「那就烦老爷帮奴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要不要先吃点馒头?」
白玉梨摇摇头:「现下不饿。」
「那就先上药吧,把被子拿开……」
白玉梨慌忙道:「奴、奴还是先吃馒头好了!」
「不是不饿吗?」
她心虚道:「奴想想……又还是有点饿。」
江通看着她忸怩羞涩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平日冷淡的一张脸突然就变得亲切爽朗起来。白玉梨被他的笑容吸引,一时也忘了羞怯。
「那就先吃吧,其他的事吃完了再说。」
「老爷也吃些吧。」
江通已经吃过了,不过听她这么说,也没有拒绝,于是陪她坐着一起吃了个馒头。
她吃得很慢、很慢,就算端来茶水让她就着吃,她还是吃得慢吞吞。
江通看着奇怪:「这是小馒头,只有叁颗,一颗分几口就着茶水也就吃掉了,怎么吃了半天才吃这么点?」
她又红了脸:「馒头太大了,吃不下。」
江通大概猜出为什么了,看她红霞上脸,他突然忍不住想逗弄她,便戏道:「昨天比这小馒头还大得多的东西你都能一口吞,还吞了不少个,这小馒头有什么难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