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月内,陈镜一面在书院书房内好生用功,一面便按着王澄在屋里取乐,什么书桌孔圣人画像上,窗台花园处,更遑论夜晚床榻之上。兴致来时,更是拉着王澄去外头野合,花园树林假山处,早留下了两人欢爱痕迹。而王澄丫头在被陈镜调教了几月了,骚浪更赛从前,两只奶子也比之前大了不少,每天更是被拉着到处敞开衣襟嘬奶。
临行前,众人见赶考在即,除宋老太太派人来叮嘱了回,就连钱氏,也因与几个姨娘闹气而气得病倒,只好派几个心腹来好生收拾了一番行装。
而林府老爷也难得来邀了回陈二去府上共饮,以酒践行。
这日,黄昏未至,陈镜便早早穿戴好去了林府。原以为只他与林若曾两人,谁料一进堂屋便瞧见林府老爷上首一身穿朱红官服,面相威严之人。陈镜虽寒窗苦读数十年,但也非迂腐不知数的人,连忙理了理衣袍向这位官老爷行礼。
“哈哈,解元郎不必多礼,此番老夫前来林府议事,未曾料到偶遇明山这般人才,实在叫我夏某人不胜欣喜呐。”
明山是不久前家中长辈给陈镜取的字。
陈镜听此,忙行了个大礼。原因无二,夏澈是京中户部大员,更是这次乡试的主考官,若论起来陈镜还得恭敬叫声老师。
“学生见过老师,原以为老师已回京,未曾料到还在滁州城中,未去老师府上一叙,这厢学生先在此赔礼了。”
夏澈听此更是在心里称赞这陈镜上道,也起了几分惜才之意,拉着陈镜问他对如今政事的见解。听了陈镜的想法,更加是赞不绝口,见陈镜一表人才,想起家中小女如今待字闺中,忍不住问道。
“咳...看明山如此样貌,怕是这滁州城中有不少女子爱慕吧。”
“学生这么多年来心中唯圣贤书尔,对此等风月之事...就连家中长辈都在烦恼学生的终身大事呢...”
陈镜此番却是不要脸皮地之前自己干的种种腌臜事抛之脑后了,眼见老师有抬举之意,全然忘了被自己搞大肚子的王澄和沉二小姐,哪里有拒绝的意思。
“如此一来,那明山在会试上可得加把劲,若有了进士之身,老夫我也好放心将小女交托给你啊......”
原本这议亲之事是得双方家中长辈决定的,只是这夏澈看这陈镜欢喜,便急急忙忙定下了,生怕这好女婿跑了去。
既言至此,夏澈便也不必多待,两人之间毕竟还有一层师生关系在,若被有心人瞧见夜间相会,再联想到即将到来的会试,难免生出什么龌龊心思,于是便早早告辞,启程回了京城。
夏澈走后,林若曾这才不急不忙叫来小厮丫鬟上好好酒好菜,招呼着陈镜坐下。
“此次,小侄倒要真好好谢一谢伯父了,多谢伯父代为引荐夏大人。”
陈镜并非蠢笨之人,自然知道今天这次师生相见是林若曾刻意安排的,这次会面更是无意之中帮自己铺平了将来为官之路,此时也是发自真心地感谢。
“贤侄聪慧,老夫我只一商人,此番机会也是小侄你自己争气,算不了老夫什么。只不过...若贤侄将来能帮扶一番老夫,今日所做也不枉我一番苦心啊。”
左右这林老爷也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如今看来,便是在陈镜身上押宝了。再者凭着林老爷身边人回报那日的孕妇下场,也是惊诧于陈镜手段之狠辣,更坚定了此子以后必成大器。
于是唤来府中几位美姬,两人也沉浸在这桃花乡中,屋内气氛迅速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