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一个赤裸上半身,腰间挂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男人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掌控着门。
男人的长相可以媲美当红流量明星,耳朵上打着不少耳钉,邪气地看着光远。
“她吗?”男人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很大方地松开了掌控门的手掌,将内里的风光尽情展露出来。
看着光远的表情,男人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嗤笑,好心解释了一句——
“在使用中。”
(万物皆可涩,在背单词in service联想到的)
橘间嘴角勾着虚假的微笑,漂亮的桃花眼目送光远远去的背影。
下一秒再一转身,嘴角下落,眼下已凝起寒霜,琥珀色的眼眸阴翳地盯着被凉里压在被窝里狠狠肏弄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已经在晕厥的边缘徘徊,声音呜咽,想躲又躲不掉,只能被凉间禁锢着腰身无情地肏弄,眼皮哭得红肿,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
“唔……呜呜呜我错……错了呜呜哇……”女人还敢用她那惯会唬人的小嘴讨饶,这可更加激怒了身上男人的怒火。
凉间再不慢吞吞地用那坚硬炙烫的巨物试图去磨开最深处的软肉小口,有力的手一把拉起女人,让她坐起身,重力一下子让女人吞进更深。
“啊啊啊——不、唔啊啊啊——”
女人早已被折磨得浑身软成一团,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可此刻被这样过分地对待还是忍不住升了反抗的心思,跪在床上布满细密指痕的白嫩大腿颤抖着想要起身,远离那可怕的性器,还没离开一寸就被凉间按住双肩,更使劲地按下。
“唔呜呜呜……会死的、会死……唔啊啊啊……不要、求你了……”
女人撕心裂肺地求饶没有得到一点怜悯,因为在场的两人都清楚,这女人惯会骗人,以前主动来勾引他们的时候,自己骚得要命,掰开粉嫩的小穴就往他们那物上去坐,也没见这么喊死喊活的,轻而易举地就给他们肏子宫。
至于现在这态度转变的原因——
一思及此,两个男人心里的怨气就更大了,凉间冷着一张脸,紧紧抱着女人挺动腰身死命肏弄,深如潭水的黑眸里却盛满了浓郁到窒息的情感。
是我的。
是我的。
……
要说女人怎么招惹上这俩人的,还不是女人自作自受。
女人的爱相当变态。
她只要瞄准一个目标,在没有真正失去她那极致的爱之前,她会舔到极致地去爱一个人,百般对他好,甚至可以为他去死。
然而只要那份古怪而又突然的爱意在某一天突然消失,女人就可以把昨天还捧在手心里的珍珠狠狠摔在地上再也不会多看一眼,从此与陌生人无异。
当珍珠错愕地去质问女人,只会得到她不理解又有些不耐烦的眼神,甚至连一句解释也吝啬于给出。
就这样,女人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也逼疯了一个又一个。
极致的反差,未完结的恋爱,可以让所有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为之疯魔。
当然,今晚出现的叁人只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