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卯时。
西河搓了搓手,暗道虽然快要入夏了,但这种天气站在夜里的外间,凉风不断从裤腿往上灌风,脖颈处也冻得鸡皮疙瘩满身,涕泪横流,往里间瞥了一眼,暗自后悔真不是个清闲的差事,琢磨着明日要不问支莲讨个厚实点的门帘,将外间的门口也给挂上挡点风。
又是一阵强风透过门缝吹进来,西河缩了缩脖子,怨怼这裴侍卫怎么还不结束?
里间的木质大床上,绣着繁复纹样的被子堆积在床尾,里面掩盖着几件衣物,将床上的位置腾出来,供一双男女肆意发挥。
缀在床幔上的铃铛声音逐渐萎靡,男人搂着娇小的少女,两人一同侧躺在床上,火热的胸膛贴着云露的美背,青丝纠缠。
裴清一手圈住少女的细腰,将挺翘滑腻的圆臀贴紧自己的小腹,另一手上下抚摸揉捏着云露白皙如玉却布满红痕的身子,任凭少女如何哭吟着推拒他,都不能撼动半分。
薄唇在云露的面颊附近痴迷地耳鬓厮磨着,时不时便要舔上一下,她啜泣着想要逃离,但终究只能伏在男人的身下被挑逗亵玩,尤其是耳边那灵活的长舌和极具色情的喘息。
刚刚才射过的肉棍还硬邦邦的,丝毫不肯软下来,尽数埋在少女湿软紧致的花穴内,被少女一下下不可控制的嘬咬勾得蠢蠢欲动。
但裴清知道是时候结束了,上次他射了叁回小姑娘都受不住,暂不提小姑娘被他做晕过去又被肏醒了,这次他在那嫩穴里射了足足四回,少女的身子在这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不过可怜少女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早不知他射了几回。
此时宛若小奶猫般窝在自己怀里,愉悦的满足感溢满心口,定了定神,从少女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
抽出那根还在不断搏动的肉棍时,仿佛在准备插入之前的抽离,娇嫩紧致的花径又吸又咬,愣是不肯放口,好容易将棒身尽数抽离,饱满的龟头卡在花穴口,裴清抽了口气,闭上眼咬牙狠心将茎首从那销魂窟拔了出来。
脱离了那张吸人精魄的小嘴,裴清从床头摸到那个翡翠的拉环玉势,将少女摆成平躺的姿势,趁着那花穴口开始吐露白浊之前将那玉势给推了进去。
那玉势远不如裴清的物什粗壮,虽堵上了快要闭合的小口,但云露只感觉体内空虚不少,即便刚才再抗拒不愿再承受不住,却也是快活的,粗短的玉势无法满足她,将她弄得不上不下,心中躁动难耐。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伸出手摸到微微红肿的贝肉,想要将那玉势抽出来,少女的手小小的,细长的指尖透着可爱的粉色。
裴清跪坐在云露身旁,眼睁睁瞧见少女伸着葱白粉嫩的玉指触碰到了花唇中间上方的花核,花核敏感至极,被那么不知轻重的一触,本来就被吊着的云露腰身弓起,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宛若妖女自渎勾引男子般,裴清不断吞咽口水,黑亮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少女陷入高潮的情态,本就梆硬的肉棍硬胀的发痛,前精不断从小孔中溢出来,身体紧绷,呼哧呼哧地平复着如兽的喘息。
“该死的,你这个狐媚子!”裴清记得那带字的避火图中写道:“你说,你是不是狐媚子,若不是狐媚子我怎的都快被你吸干了。”他感觉他自己快被吸干精水了,这小姑娘不是狐媚子是甚!
男人一手扶着云露后脑,含住那双早就被他吻肿了的红唇,大舌撬开牙关,疯狂攫取着少女口中的蜜液,他知晓应该克制,便选择一手握着那狰狞可怖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云露早被他肏得找不着北了,刚才好容易歇了,转瞬就又被夺了呼吸,男人在她嘴里肆意扫荡,掠夺攫取。
腰侧仿佛被什么软弹又炙热的东西死死抵着,裴清上下套弄着油光水亮的肉棍,被少女刚才那极具诱惑的场景勾得快要迷了心智。
龟头顶在云露柔软的腰腹处,借着小孔中流出的前液作润滑不断摩擦,虽是自己动手,但裴清脑子里全是那少女自渎的画面,这般刺激的快感让他这次分外激动。
浑身肌肉都在紧绷放松往复循环,肉棒下方的囊袋也随着身体鼓动着。
这次好像比初次还要快,腰眼处传来的快感蔓延到头顶,双眼充血格外酸胀,腥浓滚烫的精液从小孔迸射,飞溅在空中,又滴落在身前的少女身上。
喘息着撸动着棒身延长快感,将最后一股白浊涂抹在少女小腹上,仿佛被他的精液沾染弄脏,胸前两点茱萸上也涂了不少,淫靡昳丽的场景让刚射过的物什又要起了反应,裴清沉着脸扯过床尾的被子盖在云露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
连清理都来不及清理,草草将衣物往身上一裹,腰带一系,蹬上靴子便出了别院。
他怕他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
首✛发:χfαdiaп。cоm(ω𝕆ο↿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