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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历史 > 穿书之福运绵绵 > 穿书之福运绵绵 第193节
  宁王妃接过信后,宁王妃也是吓唬一跳。
  这一封信上写的便是司徒佑沣无意间听到的消息。有人要刺杀宁王。刺王杀驾。这当然是大事。特别是对于宁藩众人而言,宁王就是一片天。
  宁王若不在,如今拧成一股绳的势力就很容易分崩瓦解。
  “此事不可小瞧。这封信,我收下了。此事我会差人通知到王爷近前。”宁王妃对儿媳回一话。
  听着宁王妃心头拿定主意,司徒滢滢自然是应一声话。
  就在宁王妃收到信时。
  远在青州之地。还在朝廷治下,司徒佑沣这一个化名朱沣的少年被抓了。那什么打听来的消息,那是朝廷绣衣卫的诱耳。
  对于宁藩已经吞下宋藩、魏藩的兵力。这是清扫侧翼危险的情况下。朝廷的最新一任领军大帅当然就得打扫清楚要成前线的青州翼州之地的探子与宁藩的耳目。
  只能说司徒佑沣因为担忧宁藩,他是踩坑了。
  司徒佑沣不仅是自己踩坑,他还把司徒滢滢这一位宁藩世子妃的经营商贾路线也是曝露出来。可谓是让司徒家一下子损失掺重。
  当然这一份损失,司徒家的人目前是不知道的。
  新一任大帅,这一位耿大帅是永庆帝信任的老将。在乾元帝时期,这是一位不起眼的人物。毕竟起眼的全让乾元帝清扫掉了。
  就得耿大帅这样不起眼,又有资历的老人物。如今是安安稳稳的凭着资历上位成功。
  宁藩的宁王是战场显神威。
  这对于永庆帝而言当然是威胁。对于领军大将,永庆帝在多番的斟酌后,耿大帅上位。这一位凭着资历上位的老将。这打仗的能耐可能不大,却是一位老成持重之辈。
  一上前线,打扫青州、翼州的探子,那是一扫宁藩的耳目。可就谓表现出耿大帅办事的风彩。不求最快,只求最妥当。
  在耿大帅的眼中,如今的宁王哪怕吞掉宋藩、魏藩的兵力,也不过万余人的大军。
  要知道朝廷向北边加派的兵力多达三十万人。当然,这里头是包含遇送后勤物质的民夫。把民夫去掉。那正规的大军也是有十五万人。
  在这等情况下,耿大帅知道优势在朝廷。朝廷治下广阔。朝廷可以用家底子拼。拼光宁王手头的人马。
  而宁王不能输,宁王输一回就是万劫不复。朝廷用底子拼,哪怕是两个兵换一个宁藩的卒,那也是赚了。
  就在耿大帅打平宁藩在青州、翼州的耳目时。耿大帅还是收到北边的最新消息。绣衣卫传来的。
  “宁王遇刺。”耿大帅瞧见绣衣卫的暗报。这一位大帅是摇摇头。
  耿大帅想到出征前,永庆帝当着朝廷的面,那是哭述的情景。皇帝只道:“吾要使朕杀害王叔父。桂王叔父、周王叔父的旧事,非是朕之愿……”皇帝的话,依旧在耳。耿大帅总觉得有一点小小的刺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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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永庆四年的春, 杜绵绵在知道大儿媳怀孕,这于司徒家当然是好事。可在这一年的夏,却是出两桩的大事。
  夏。
  杜绵绵接到军中的来信。此是丈夫寄回来的书信。司徒弘光如今管着大军的后勤。他在军中忙碌,当然不在家中。
  杜绵绵一回到来信后, 她便是打开详看。这一看后, 杜绵绵愣在当场。杜绵绵捏着书信,她是看了良久。许久后, 杜绵绵合上书信。
  “嬷嬷。”杜绵绵唤来奶娘。
  “太太, 您有什么吩咐。奴婢听候吩咐。”奶娘杜嬷嬷是等着上头的吩咐。杜绵绵的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她说道:“给王府送上贴子, 我想进府探望世子妃。”
  奶娘应下话。
  宁王府,世子妃司徒滢滢听着娘家母亲想进府一探的消息。世子妃司徒滢滢去向宁王妃求话。宁王妃对于亲家母想进王府的消息,她当然没有阻拦的意思。
  “既然司徒家太太想进府,她是你生母。此事不需得禀明我。你应下就是。”宁王妃对大儿媳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世子妃司徒滢滢是赶紧的应下来。
  待得司徒家得到消息时,已经是次日。第三日,杜绵绵便是登门宁王府。她先去给宁王妃请安后, 才是到女儿司徒滢滢所在的东院。
  “娘。”司徒滢滢见到亲娘,她是唤一声。在亲娘要福一礼时, 司徒滢滢拦住亲娘。司徒滢滢是拉住亲娘的手。母女二人一起从东院的大门处,一起往屋里去。
  在屋中落坐后。丫鬟送上茶果点心后,司徒滢滢挥手,她让屋中的侍候的仆人全部告退。屋中剩下母女二人。
  司徒滢滢叹息一声, 她说道:“女儿也知道了最新的消息。想必娘也是得知淇弟的事。”
  杜绵绵点点头。
  “王爷遇刺, 自是宁藩大事。好在吉人自有天佑。王爷平安无事,宁藩几无大难。可……”杜绵绵话到这儿, 她是停了下来。司徒滢滢瞧着母亲脸上的担忧之色。
  司徒滢滢说道:“世子来信, 淇弟为保护父王, 淇弟身中刺箭。军中有良医,箭虽拔出,可箭上有毒。”
  “军中大医想法子拔毒,目前尚无一个明确的结果传来。”这是司徒滢滢从世子司马睦那儿知道的最新消息。
  杜绵绵知道的,只是从丈夫司徒弘光那儿得来的便是儿子救驾有功。可儿子也是身受重伤。这对于杜绵绵而言,也非喜事。
  “淇儿还中毒了?”杜绵绵心头更担忧。原来重伤就够杜绵绵心头难安。现在知道儿子中毒,杜绵绵心底的一潭湖人,更是难安生。
  “此事当求王妃,司徒宅里,我也会交待下去。一定不敢让文娘知道淇儿重伤一事。文娘怀着身孕,她入秋就要生了。”杜绵绵心中还是在意大儿媳腹中的孩子。
  大儿媳司马文娘怀着身孕,可不能受到大的刺激。
  “娘放心,此事女儿与你一起求母妃。必要把消息瞒着文娘姐姐。”司徒滢滢点点头。她的眼中,此事必然是要瞒着的。
  这一日,从宁王府出来。杜绵绵就闹清楚着大儿子目前的真正情况,实是堪忧。好歹在宁王府那一边宁王妃帮忙一起封锁消息。
  司徒家里,哪怕是一直做主管家,在怀孕后,也是把两个小姑子司徒澄澄、司徒汶汶培养起来后。司马文娘就是揽个总,真正办差的成了两个小姑子。
  这等情况下,就是揽着总,也是管着家务。在有宁王妃的配合下。宁王妃给使人传的消息。司马文娘身边人,人人得到王府的吩咐。
  于是,关于司徒佑淇受伤的消息,司徒家的主子们,甭管是司徒家的主子,还是借居的朱家人,全给瞒住。
  除着杜绵绵这一个知晓真相的,还得装着万事不知晓。
  又过半旬。
  杜绵绵在家中实在按耐不住。她还是再进宁王府。杜绵绵想跟大女儿司徒滢滢问一问长子的近况。
  再见亲娘。司徒滢滢是满脸的为难之色。瞧着女儿的神色,杜绵绵这还有什么不懂的。此一定是没有一个好消息。
  “说吧。滢儿,为娘听着什么消息,为娘都是受得住。”杜绵绵活到现在,也是人生阅历不浅。似她这一般的没什么受不住的道理。
  当然,在杜绵绵的心中,她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司徒滢滢沉默片刻后,她方是讲出知晓最新消息。她说道:“军中还没有传回最新的消息。女儿是按到青州的消息。”
  “青州出什么事情了。”杜绵绵听着军中没消息。对于杜绵绵而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杜绵绵宁可报着一点念想。
  可青州二字一提醒,杜绵绵想到小儿子。小儿子司徒佑沣化名朱沣。如今当然不可能联络家中。杜绵绵当初和丈夫司徒弘光想法子给儿子改换户籍,为的便是给司徒家留一条退路。
  当初让小儿子离开时,已经与儿子交代过。非是司徒家的亲人去亲寻,朱沣就当自己一直是朱家儿郎。一定不能漏了馅儿。
  朱沣离家前,也是发过誓言的。如今听着女儿一提青州,杜绵绵的心也是拧起来。她不知道小儿子的近况,要说不担忧,那是假的。
  “女儿一直管着自己的嫁妆。这些年里,因着珠场那一边的收益好。下头管着两支商队。全是女儿自己的添补银子。可谓是天下十三州,除着西边和西南边那些最穷困的地方没涉足。旁的富裕的州城,也是有关系往来。”司徒滢滢说着自己的生意,那是做的非常大。
  因为有背后,有后台。在各地时,司徒滢滢从没想吃独食。从来都是在当地扶持合作伙伴。一时间这生意越做越大。
  “青州、翼州一下子被抓了不少人。女儿的商队也被牵联其中。为着给宁藩传消息,沣弟那儿身份出问题。女儿知道后,也使人去营救。可最新的消息,沣弟那些被抓的人,原来在北征耿大帅的探番营中扣押。可现下回转的最新消息,女儿使人打点花销,想捞人,可到底没能挥成功。现下京都派的绣衣卫已经把人全部提走了。”
  司徒滢滢的神色不好看。
  绣衣卫那是皇帝的探子,还是摆明面上的。这些人一旦拿下的人,从来就没有放出来的先例。对于沣弟的担忧,司徒滢滢是非常大的。
  可司徒滢滢再担忧,使人花银子打点想捞人。这也是鞭长莫及。
  杜绵绵一听着女儿的话,她本来拿在手中的茶盏,一下子就是摔在地上。杜绵绵再三确认,得着女儿司徒滢滢的肯定答案。
  杜绵绵觉得浑身乏力。若非坐在椅子上,她整个人都要瘫了。她嘴里还在呢喃着话,道:“何必如此。当初明明叮嘱过沣儿,万事不可插手。他如何就不听话。”
  “不会的,不会的……”杜绵绵在此时,她是真不敢相信的。
  这一日,从宁王府离开。杜绵绵带着满腹的愁绪。一归家后,杜绵绵是吃饭,饭不香。她是就寝,寝难安。
  杜绵绵最后连一个述说的人,她也没有。她不知道小儿子出事的消息,她能跟谁讲。丈夫司徒弘光在军中,这等时候,一定不能被分心。
  小儿子出事,大儿子还中毒重伤,如今生死不知。二儿子、三儿子也在军中拼命,是真的拿命在挣前程。
  这等情况下,司徒宅中,全是女眷。除开杜绵绵自个儿撑着。她不可能把这等坏消息告知怀孕的大儿媳司马文娘。又或者得告知二女儿司徒澄澄、三女儿司徒汶汶。女儿们太小,在杜绵绵的眼中还经不住事情。
  杜绵绵能做的还是得打起精神来。她得更加的花心思,那是经营好家中的情况。一切得装着若无其事。
  也勉得引起大儿媳妇的关注。越是如此,杜绵绵的心情越是沉重。
  一直到夏末时。
  杜绵绵接到丈夫的最新书信。这一回,杜绵绵在打开书信后,她一看完,整个人就是瘫在桌上哭起来。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的流着泪。
  那一封收信上,是司徒弘光告知的最新消息。中毒的司徒佑淇最后的情况非常不好。到底是没有熬过去。
  司马佑淇是中毒的同时,身体重伤未痊愈而逝。
  失去大儿子,小儿子如今情况也不明。杜绵绵一时间慌了手脚。她能做的,就是自己偷偷的哭一场。然后打起精神来,整个司徒家还不能垮掉。
  过了夏,迎来秋。
  永庆四年,九月初一日。司徒宅,司马文娘一早起来时,刚用过饭食。待得在院中散步的消消食。
  司马文娘就是捂着肚子,她道:“我肚子疼。”司马文娘身边的丫鬟人人都是有本事的。这等时候关于司马文娘可能要生了的情况。
  司徒家有产婆,这是早早请来家中的。此时产婆被请来。大夫也差人去请,自然是稍后才会到。
  产婆瞧过情况后,禀了话,道:“郡主是要生了。”给司马文娘接生的有两个产婆,全是宁王府备上的。
  对此杜绵绵是愿意按受的。好歹也给自己省一回事儿。
  司马文娘进产房,她是生着自己头胎。
  守在司马文娘屋中的,除着她的陪嫁丫鬟和奶娘外,便是杜绵绵这一个婆母。杜绵绵没像旁的婆母那一般,一般是守在屋外。杜绵绵是在屋中,她要见着司徒家的第三代的出生。
  对此,其余人自然没反对。主要是杜绵绵是生产过的妇人。对于生产的事情,杜绵绵是过来人,她不惧怕什么。
  在司马文娘的阵痛越来越利害,开十指时。杜绵绵瞧着嘴里咬着锦帕的大儿媳。杜绵绵能做的不多,她就是守在旁边,给儿媳加油鼓劲儿。
  产婆在旁边指导着司马文娘调整呼吸以及用力。用力得用对地儿。杜绵绵也是担忧着。杜绵绵如今盼着的,便是大儿媳腹中的孩子是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