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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其他 > 请问,你们奥林匹斯山,是窑子吗? > 第七十章·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②(微h拳
  南铃终究还是a了上去。
  这紧握正义的双手,这羞羞的铁拳,最终还是在南铃的挥舞下,重拳出去,勇敢地轰入了波塞冬的菊穴。
  曾经被宙斯日得直哆嗦的废柴死宅,如今也成为能拳交波塞冬的猛人。
  虽说是拳交,但其实南铃的动作却非常谨慎。
  毕竟波塞冬是第一次啊!她也是第一次搞这种play,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搞得太惨烈!
  所以,尽管是相当强势的动作,左手握拳,右手扶着波塞冬那紧绷的腰臀,可南铃在用指节顶弄波塞冬温热的洞口的时候,还是速度慢了下来。
  她一点一点,挤开了紧绷的温热肌肤,在滑腻的精油的帮助下,把自己整只拳头都顶入进去。
  南铃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消失在男人的臀缝深处,感受了一下里面火热,手指小小地尝试着抬一抬。
  只是对波塞冬来说,这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
  他,不行了。
  “不…!”再坚韧的汉子也无法对一个拳头塞进了自己的肛门这件事无动于衷。不知不觉趴在南铃腿上的波塞冬浑身僵硬,只剩下痛苦又模糊不清的呻吟和抗拒。
  南铃其实也有点紧张,她一紧张,手上的动作便带了几分紧绷的意味,不自觉地轻微抽动,都带给了波塞冬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没有快感,没有抚慰。
  那点被人把玩他性器的,让他耻于说出口快感,淹没在被异物进入身体的不适。
  波塞冬紧咬牙关,他从未这样全身无力,任人宰割过。
  陌生,无措,茫然,恐惧,种种情绪头一次涌现在海洋之主的心口。他不着寸缕,如瀑的墨色卷发披散在光滑的皮肤和有力的肌肉上,就如同一条被捞出水面,无力挣扎的鱼。
  “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我活很烂啦。”南铃说,她对着扭在她双膝上,随便动两下就僵硬的跟死鱼一样的波塞冬,想到的最好的安慰和调情方法就是给他小小的撸一下。但此时波塞冬是横趴在她腿上,南铃只能去伸长了手臂,手钻到波塞冬的趴卧的怀里去揉他柔软的胸肌。
  指尖处的发硬茱萸,倒是有些微凉,和包裹住她左手的温热滚烫不太一样。南铃多揉了那里几下,波塞冬又抖了起来,南铃甚至感觉自己的拳头被菊穴里面的肌肉吸了一下。
  “……”别说,还怪羞耻又刺激的!
  原来这就是当男人的滋味啊,虽然南铃感觉不到什么快感,甚至有点起鸡皮疙瘩,但看见嘴欠的憨批强奸犯被自己一拳日得爬都爬不起来的画面,确实还挺爽的……
  哎呀。
  这种性别调转,又身份上下翻转的感觉。
  男性都是怎么调情来让女性感觉兴奋来着?
  思及此处,南铃对波塞冬言语上的那点怒火忽然就散了。
  现在可是在做爱,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闹到现在,这发展好像也很奇怪,但谁能否认这种肌肤相贴不是一种欢爱呢。南铃便干咳两声:“不过没关系,我跟波塞冬大人那种活烂还自信的男人不一样,作为女性,我向来聪明好学。”
  “波塞冬大人身体里真是又热又紧,真的很会吸。”南铃柔声夸道:“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其实你已经意识到了吧,波塞冬大人?你的身子……天啊,在这里用身子这个词的我真是天才…咳,波塞冬大人的身子其实很适应我的拳头呢!”
  波塞冬被她说的眼睛都快红了。
  在侵犯他的过程,她那种沾沾自喜又相当戏谑的态度简直能把波塞冬气死。
  但还没完。
  波塞冬不知道南铃的脑袋里到底都装这什么,可她报菜名一样,会让波塞冬两眼一黑的骚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突突突地往外蹦。
  “波塞冬大人,你一定很迷恋我的手吧,虽然你是第一次被人探索这里,却适应的很快,还咬得很紧呢这小嘴!”
  “不……你这该死的…”波塞冬脖颈上的青筋都隐约可见了起来。
  虽然想不到这种场合该怎么继续调情才能让波塞冬跟那些黄文一样,变成希腊媚娃波塞冬,但她也是知道公式的,那就是一边说骚话,一边这里抠抠那里撸撸。
  最后在用硕大的宝贝狠狠地把人日个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虽然南铃她胯下没有雄壮的二两肉,但看看波塞冬这个生不如死的样子,说明她的拳头也非常实用。
  南铃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种种剧情,继续说:“我懂,波塞冬大人,你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哎哟,我这巧手!”
  拳头在男人身体深处小小地转动,竟然还真让她顶到了波塞冬会兴奋的点。指节碾过,波塞冬全身都涌现出情潮的粉红,那低沉的嗓音,隐忍着从声带里挤出几次相当销魂的喘息声,别说,无限靠近南铃会喜欢的纸片人的性感大叔音。
  “呃…啊…什么…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有点那个。
  波塞冬战栗的话语,典的像是什么里番主角特有的台词,她拳头都已经整个地塞进去,有着幅度很小地抽动和摩挲了,他开始喊多洗爹和雅蠛蝶。
  难道她真的有什么天赋异禀,第一次就算是恼怒地拳交,也能把波塞冬奸的食髓知味,从此雄伏身下,变成雄堕里番现场……
  没想到啊,我竟然是这样的奇人。
  自觉天赋惊人的南铃打量着波塞冬情动的身体,顿时勇了,那骚话也跟着再接再厉:“别急,小冬西,我知道你很想要,我这就来喂饱你。”
  说完她还很自觉地给波塞冬搓了搓发硬的乳头,以示奖励。
  “……”
  波塞冬是真的好想爬起来掐死她。
  可全身莫名其妙就失去了力气的神明,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点。他是如此无助的趴在她腿上,还全身赤裸,对比还有衣物保留体面的南铃,显得格外的狼狈。
  更崩溃的是紧随其后,伴随她动作的是一系列油得比南铃给他润滑菊穴,方便插入时使用的精油还油腻的,垃圾话。
  这鬼迷日眼的到底是在哪个该死的地方学来如此令人发指的东西?
  只听南铃低笑一声,嗓音低醇性感:
  “怎么样,还满意你得到的吗,波塞冬大人。”很好,这种时候要再来点男人都喜欢的台词——“爸爸的拳头大不大,干得你爽……啊,话说波塞冬大人,日,干,操,你喜欢哪个动词?”
  “……”波塞冬气喘吁吁,喘的更大声了。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遇上了这么恐怖的人类。
  或者说,她是人吗?
  就她日人这样子,完全不像人。
  波塞冬后脑勺都浮了一层冷汗,黑暗中他趴伏着的双腿却有些微凉。但他身体的热度却让他自己有些难堪,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不能言明的兴奋而浑身滚烫。
  而南铃深陷在他体内的手转了起来,第一次被涉足的深处,也被南铃很快找到了能触发波塞冬快感的地方,虽然这快感并不像他的性器那样有非常直接的刺激,但断断续续,始终顶在里面,波塞冬有些想吐。
  精油的香气飘散蒸发,南铃独角戏唱了不知多久,但基于那种尴尬又陌生的感觉,她硬着头皮倒是很有动力这么一直搞,但时间有限,她还得做正事。
  反正刚刚插入开始,他的性器硬的跟铁锤一样,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过去多久了呢?他好像,刚刚又在某一道惊雷声里受到了什么不知名的刺激,现在身体变得更僵硬了,再硬下去,南铃很担心他在什么时候已经死掉了。
  南铃慢慢把手从波塞冬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哦,波塞冬那又翘又紧的屁股甚至飘出了幽幽的精油香气。
  其他不说,神明的体内真的是光滑好摸,如果是现实里的男性,绝对不是这样的吧。
  少女用波塞冬到脚的长发擦了擦手,然后给波塞冬翻了个面,只是这一翻面,她就直觉不好。
  她好像……
  把波塞冬给日萎了啊啊啊!
  “波、波塞冬大人!”南铃对着一直紧咬牙关沉默不语的海神,无比关切地给他拨开挡住脸的黑发,就看见波塞冬那深邃的蔚蓝色眼睛里黯淡无光,而他嘴角留下点点血液,整个人好像已经燃尽了,化作雪白的灰……
  明明也没做多少事,一代海神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行尸走肉了。
  他甚至连恨她都没有力气。
  “刚刚……”波塞冬嗓子沙哑到了一定程度,无端听着非常脆弱:“雅典娜来过了……”
  “……………………”
  南铃也沉默了。但毕竟她在社死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只见她很是老道地跪坐在波塞冬旁边,也不管波塞冬的痛苦和绝望,继续孜孜不倦地伸手握住了波塞冬软下去的鸡儿。
  搞黄色的意志之坚韧,令人叹服。
  波塞冬灰不下去了,他情绪激动,眼底都是红丝,神情癫狂地看着南铃:“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样侮辱我还不够吗…你到底为什么……”
  少女表情也很沉痛:“我没想过您这么脆弱……我可是4p被人直接喊出声传的人尽皆知,您只是被侄女儿看到你和妹子玩第四爱而已,雅典娜大人又不是会乱传话的人,被看到又怎么了呢!这不是更刺激吗!反正你都决定在侄女儿的神庙里强暴人家的祭司了!”
  南铃怒抓波塞冬的鸡儿:“是男人就硬起来重振雄风无所畏惧啊!既然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
  “……”波塞冬从未见过这样的脑回路。
  他木木地瞪着南铃那张在黑暗中,温和到五官都不够清晰的甜美脸蛋。
  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在深夜时分带给世界无数恐惧的邪佞波塞冬,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遇到这样惨烈的祸事。
  然而就算他已经崩溃至此,南铃更在乎的还是他已经因为现实的重担压得起不来的鸡儿,这个女人根本不在乎他的心灵,她是那么纯粹的馋他身子,馋的让他心寒。
  “我恨你。”波塞冬奄奄一息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强奸我?”
  “???”正在努力尝试让波塞冬硬起来的南铃被他问得满脸问号。
  那阳刚英俊,充满男子气概和成熟男人气质的神明,浑身戾气无影无踪,好像一个被辜负欺辱的可怜人。
  面对这样一个波塞冬,她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说——
  “是命运,是不公平的命运让我来的。1这不是克苏鲁在呼唤,这是正义在呼唤我这么做。”南铃说:“虽然我的行为也可以归类于回家的诱惑,但本质上来说,这一切……你要是不当强奸犯,不嘴欠就没这事了……哎呀。”
  说到嘴,南铃忽然就对这个僵持不下的阳痿场面,有了灵感。
  她起身跨坐到波塞冬肩膀处,撩开自己已经被撕的破烂不看的衣裙。
  “要想快点结束,逃回大海里,就给我打起精神给我舔!”
  洁白的双腿下,少女那干涩隐秘的地方,就那样在波塞冬眼前流露出来。
  ……她根本没从刚刚侵犯的他的行为里获得快感,那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作为好色的海洋之神,波塞冬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这一点。
  随后他意识到南铃要求了什么,脸色彻底铁青。
  【作话】
  【注1】这句话是《雷雨》第二幕中侍萍对周朴园说的,具体剧情可以百度,虽然恶搞了经典剧目台词我真的很抱歉,但我毕竟是一个流泪的狐狸头社畜,原谅我吧(喂)
  本来我是很想把(h)大大方方的放在标题上的,毕竟都拳交了,但这后面一系列剧情好像实在不够h,只能把堂堂正正的(h)留到下章了。
  而南铃……好吧,她根本意识不到她都干了些什么骚操作,想要快点日到波塞冬赚积分捞宅男和回家的想法大过天,希望她睡完人清醒过来后,都能想起自己到底整出了多少幺蛾子。
  波塞冬:……
  波塞冬:咕……
  波塞冬: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