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说错话了,显你能干力气活咋地?准又得被笑话了!
她抬眼瞅了秦晚晚一下,害怕看见那种礼貌的似笑非笑。
没想到秦晚晚竟然很高兴的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点也没客气道,
”真的可以吗?那明天能再吃到你做的焦溜丸子吗?我可爱吃那个啦!“
刘淑兰...
小嫂子还真不客气呀!
但她就喜欢这种不见外的人,和她一样,都是实在人!
到了晚上,李国庆下班回家。
看到屋里哼着歌,在摘菜的媳妇,心里纳闷,
“怎么中午的时候还愁眉苦脸,还说要回乡下,现在又这么高兴了?”
刘淑兰激动的菜都捏不住了,
“哎呀我跟你说,小嫂子可真是个实在人,说爱吃我做的焦溜丸子呢,我就喜欢这样不装假的人,跟我一样一样的!
我得把明天的菜准备出来,他们收拾家,哪有时间做饭呀!”
李国庆边听边乐,心放下了一半,
这个小嫂子,还真厉害,几句话就把她媳妇收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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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也回了家,看着越收拾越乱的家里……
嗯,和他想的一样。
秦晚晚可是有理由的,念叨着说:
“你不要看现在很乱哦,那是因为我要把空间留出来,准备放大件儿!”
三间屋子,她打算匀出来一间当工作间,缝纫机就要放在工作间里。
电视,冰箱,洗衣机,这些家用电器的位置都要预留出来。
在青山村的时候没买冰箱,是因为青山村的冬天就是一个天然的大冰箱,但这里不行。
而且天马上就要暖和了,没有冰箱的话,吃的都不好保存,特别不方便,所以冰箱是一定要买的。
还要在她的屋子里加一个衣柜,现在那一个衣柜根本不够用的。
两个孩子的屋里,除了加衣柜,还要添加一个书架
。
顾溪爱看书,没有书架不方便。
聂锋听着秦晚晚的絮絮,不住地点着头。
她是家里的女主人,想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
”回头我把工资存折和票本都交给你,你想买什么看着买,钱不够的话跟我说,我来想办法。“
秦晚晚笑盈盈地点头,虽然聂锋的工资在这时候不算少,她还看不在眼里,但这种态度很好。
主动上交工资,是一个好男人的必备修养,也是顶梁柱为这个家庭作出的贡献,她在不在意,都要作出在意的样子。
聂锋就见秦晚晚笑得眉眼弯弯,轻咬着娇嫩欲滴的唇瓣冲着他明媚地笑,
”老公,你真是太好了!让我时时刻刻都很安心呢!“
虽然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但聂锋在这一瞬间,竟然感觉到爆棚的责任感和自豪感。
尤其是她眼睛闪闪看着自己的样子,让他的心鼓鼓胀胀的,别说只是上交工资和票本了,就是要了他的命也心甘情愿。
聂铭实在没眼看这两个人在这亲亲我我,带着两个孩子下楼看电影去了。
听说这部队大院一个月放好几场电影,楼下广场就有,都不用提前去抢地方。
屋里就剩聂锋和秦晚晚两个人了,配合着刚刚两人眼神的试探相接,空气一时有些火热。
聂锋清了清嗓子,刚想说点什么,就听秦晚晚轻快地说了一句,
”好啦,那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
聂锋疑惑地抬眼望过去,就见秦晚晚的笑里带了些小狡黠,
“今晚到底该怎么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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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一愣,再配合着秦晚晚的眼神,就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了。
他本来打算自己回家去接他们,没想到聂铭也跟来了,所以这三间屋子,他只两间屋子准备了床。
孩子们的屋子里,是两张相对的单人床。
而主卧室里,则是一张加大的大床。
聂锋承认,在托木匠打床的时候,他肯定是有想法一掠而过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木匠询问用不用尺寸做大点时,说了声,
“加大!”
她睡觉那么不老实,能从炕头滚到炕梢,床不大点,怎么够她滚?
想到这,他一阵脸热。
好在他本就严肃,没人敢开他的玩笑。
可他却是没想到聂铭会来,而且估摸着还要住段时间的。
听秦晚晚问晚上怎么睡,他下意识的一个回复就是,
“你不跟我一起睡?”
这话说完,他的耳根就红透了,垂下眼眸,来掩饰眼里因为说出了心里话,而产生的局促。
秦晚晚的脸也红了,他们是夫妻,按理来说是该一起睡的,可是...
这会不会有点太快啦?
秦晚晚轻轻咬唇,纠结着要跟着感觉走,还是跟着常规步骤走。
要是说感觉的话,她现在对聂锋还是很有感觉的,并不排斥和他做些脸红心跳的事。
尤其是在发现跟他在一起有意外收获后,她更期待和他深入交流了。
可要是按常规步骤来说,他们之间...是不是差个恋爱啊?
没有恋爱就结了婚,然后那啥,搁一个现代人的思维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正纠结呢人,秦晚晚无意抬眼扫了对面人一眼。
昏黄的灯光下,他就那么随意站着,个子很高,都快碰到灯泡了。
平时他从来都是笔直地站着,目视前方,一身正气的样子,好像心里除了正事就再无其他。
可这一刻,他却低垂着头,连刚毅的下巴都无力的垂着,看起来有几分沮丧。
秦晚晚一下就乐了,他这样好可爱!
秦晚晚从不掩饰自己的坏心思,她就是爱玩儿爱搓坏呀!
她噙着笑,几步走到近前,踮起脚,伸出手,用长长的指尖去够他的下巴。
聂锋的下巴被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一下就像过电了一样,忍不住低头去看她。
就见她挑着秀气的眉毛,眉梢眼角都是得意,
“怎么,这么想和我一起睡呀?”
嗡地一下,聂锋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叫嚣着想找到一个出口。
她就像个妖精一样,在毫无顾忌地勾着他!
他长胳膊一伸,一下把人拉到自己近前的位置,由于冲力,秦晚晚贴到他身上,不紧,却一下被他按的死紧。
紧到什么都不必说,因为什么都能感觉出来了。
“你觉得呢?”
他沙哑道。
秦晚晚哪见过这阵势啊,她一向是嘴上能干,但可没实际经验。
此时就像置身于岩浆边一样,这个位置是绝对危险的,但跑不了呀!
秦晚晚有些惊慌的眼神被他捕捉到,聂锋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小戏精,也就看起来能唬人。
嘿!秦晚晚最不怕什么来着?被这么一笑,她反而来劲了,她可是网络世界沉浮过的人,有啥没见过的?
她抬起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往下一拉。
正好她血条告警,急需一个深深的、令人迷醉的法式深吻补足一下呢。
这次确实是秦晚晚开始的,清醒状态下的、带着一往无前的魄力。
她细细地描摹他的唇形轮廓,像画家在作画,也像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土,这里是她的。
聂锋一开始是克制的,由着她像个急于证明自己的、炸毛的小兽一样。
小兽在舔舐猎物,猎物甘之如饴。
小兽在啃咬猎物,猎物竟然还觉得有些舒服,他一定是失去痛觉了。
直到小兽觉得自己胜利了,要收回自己的爪子,猎物不干了。
这才刚开始,你就想跑?
秦晚晚本来觉得差不多了,看她多厉害,聂锋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可当她觉得差不多了,给他个教训得了,想要撤出去的时候,敌人开始反攻了。
这一切来的汹涌澎湃,显得刚才秦晚晚的得意像小打小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