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顾名思义,她是堡垒的源头之一,也是堡垒的创建者。
但是也是多次想要摧毁堡垒的人。
她如同童话故事般,是个英雄般的存在。
是她在森林以外的地方遇见糖粉仙女爱司,
两人联合摆渡人及另外一个人,四人共同创建了属于她们的堡垒领地。
她的积极就如每战必胜的战车,几乎没有所谓的败仗,
她不喜欢认输,对她来说,可以不争,但是争了就必须赢。
这样的教主,很难想像她会有一个令她头痛的女人。
「欸,爱司,我的糖在哪?」
仙女最讨厌这个不速之客,却只能把藏在储藏室的药糖拿了出来,
「喂,总不能因为你是教主,就这样予取予求,」
拿到糖,她丢了一颗入口,瞇起眼,好似非常享受,
仙女见她如此,也不再碎念她,毕竟这人碎念了也没用。
仙女「哼」了一声,「怎么?又想起那个逃走的女人?」
只见教主垂下了眼,没了刚刚的放诞不羈,
柔和的声音,很难跟刚刚的样貌连结在一起,
「不能怪她,是我照顾不了她。」
承诺过照顾女孩一辈子,或许也只能食言了。
教主没有再多说一句,转头又是那张赖皮无极限的脸,
「谢了,你的糖,我要去女巫那里收税了!」
仙女望着将药糖收入马鞍小布包的教主,只能无奈地挥了挥手,
「别吓到人家!」「哦!」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逃跑的女人,纵然再怎么捨不得老朋友,她也只能把不捨往肚里吞,换上调侃彆扭地表达自己的关心。
这座堡垒,是教主筑起保护她们,也是保护自己的基地,
作为领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脆弱跟犹豫,甚至只能冷血的做出决策。
但是仙女清楚,教主并非不柔情,而是她的柔情,只会给心中那个位置的人。
可是,将柔情留着给糟蹋她的人,是多么令人伤心的一件事。
教主骑着马奔驰在林间,在嘴里的糖,不知不觉的融化,泛出了丝丝的苦涩,
苦味使她皱眉,却仍没有停下赶路的速度,正如一直用工作麻痺自己的样子。
「希望我们能牵着彼此的手,一直走下去…」
彷彿能听见女孩羞怯地喃喃自语,看着自己将女孩的手微微握紧,
「好,我答应你。」
习惯为了保护女孩而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让她坚强到,即使是在知道女孩暗自离开的那一晚,仍然不为所动,
即使心里遍地是血,她仍是踏着血,走了过去。
推开了一扇扇门,跨越种种的难关,她心里渴求的那个人,却仍是没有出现。
纵使找了个新的人,待在自己内心想柔情以待的位置,却仍是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教主暗自抱怨着仙女,总是偷偷在药糖里加了她不想回忆起的味道,
苦涩、难以下嚥,却如此真实。
糖霜包裹着她不想面对的真实,虽然是延缓她的痛苦,却也留下了更多的苦韵,无法逃避。
「说真的,为何不争?」
我很疑惑,因为我认为没有这女人争不到的东西,
「不了,一个人的心,若是执意要离开,想抓也抓不住。」
教主望着我的药草园,缓缓地,说出了她最不想面对的事实。
或许是如此吧,我这么想的。
(待续)
*此乃真实故事改编,但仍属于创作,若有不符事实之处,皆属创作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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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嗨,大家好我是不管事的女巫,wiitches!
教主目前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好像暴雷了,但是这系列的故事不一定会讲到我们)
她的个性真的是相处越久,越让人心疼的那种。
(仙女一定能懂)
这篇我觉得很难詮释,毕竟听了也感受了很多次,
却始终无法真正贴近她的感受。
在此向教主道歉,但是若是你也忘记了这样的感受,
那将是我最衷心希望的。
----不管事的女巫wiil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