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后,路昭昭从食堂打了一份饭领回卧室,将门锁上,昨日斩杀丧尸的时候,虽没有拿到药剂,却在乱战中找到了修屋子的工具。
意念一动,路昭昭进入空间,果然还是里面的空气好,将板固定好,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钉子敲击起来,很快,她来到了楼顶,拿过一旁的梯子轻轻敲打着,没一会儿,手累的要死,垫脚够屋顶钉木板的身子酸的要死。
屋子修好后,金光一闪,一楼的大门打开,外面的景色,抵了这几天的担惊受怕。
院子挺大,比神殿的前院都要大上些,想到那日阁楼看到的种子,她有了一个想法。
种菜!
路昭昭拔完满园的杂草,手脏的很,往院外走去,那是一条小溪,水流顺着山坡往下流动。
河宽起码两米,入手清水冰凉,河并不是很深,清澈见底,底下的水草不断摇摆,河流速度很急,看不到小溪尽头,也攀不上山坡,至少末世就算自己身边没有水系异能者也不会缺水。
末世的水很难的,多数都是不能入口的污染水源,水的来源主要靠水系异能者和净化异能者净化污染的水源。
净手后,瞧着清澈澈的水,不由自主的掬了一捧水凑近嘴边,刚入嘴,味蕾清甜,入腹后,路昭昭的杏眼瞪的圆圆的,这水居然不是普通的水,里面含了补充能源的物质!
一口下去,疲惫感竟然消失一大半。
路昭昭将种子撒下,拿起两个木桶装满浇水,不知过了多久,路昭昭已经气喘吁吁,就是这水连续几十次不间断的使用,自己的异能辅助,体能也跟不上了,用手肘擦了擦汗水。
“若是能有人帮忙就好了。”
心中的话不自主的说了出来,又笑了笑,若是有人知道了,怕是她命不久矣,一个字,贪!
路昭昭满意看着左侧的地,不知道这水和这空间会不会加速蔬菜的成长,若是可以这不乏又是一个赚晶核的渠道。
细细看去,路昭昭的手已经被水泡的发胀皱起,幸亏这段时间她不在像以前那般手无缚鸡之力,不然又是割草又是种田,手皮非得烂一层。
肚子叫了一声,路昭昭拿着院子门口的两棵树上的果子啃了起来,这果子包着一层红色外皮,圆溜溜,远远的就闻到清香,让人咽口水。
”咔哧”一口咬下去,脆声一香,甜丝丝的汁水划入舌尖,甜甜的滋味恰到好处,浓一点,嫌太甜,淡一点,嫌无味。白嫩嫩的果肉露出来,果肉又甜又脆,吃了一口又一口,真叫人越吃越想吃。
独特的苹果香味不仅在嘴里,连空气都是那清甜的味道。
是的,这两棵是苹果树,末世的水果很难的,自己前世至死吃水果的次数屈指可数。
看着一地的果核,她摸了摸凸起的肚子,舔了舔嘴角的果汁,瞬间对未来很期待。
若是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族人,她一定要开个店,种种菜,浇浇花,摘各种果子。
院子是被围着的,左侧又一片荒废的地,那里全是石子,很不美观,她暗道可惜,不然刚刚自己就不在院子里种了,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好吧,过了几十米是一片迷雾,院子右侧也一样,田中央是十几颗小苗。
好奇心使然,就算再累也想探究一下这里有多大,往后几十米除了林子就是林子,再往后不知是啥,因为林子她都进不去。
若是再大点,她真想将自己的族人装进来,这样自己也不用愁他们的未来,唉!
当然也只是想想,若是有什么变故,很难想象自己的下场。
这一晚上,在林子间里面寻找这竹笋,一夜好眠,身体内灵气游走着,很是舒服。
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异能已到三阶,对于这异样,她不敢问别人。
实验室门口,女子忐忑不安的站着,敲门的手僵在半空中,这是他开门看到的景象。
“有事吗?”
路昭昭点头。
“进来吧。”温言瞧着她十分怪异的走路姿势,眼镜下的眸子微微一暗。
路昭昭唯一想到只有他了,一大早撑着全身酸痛的身体,惴惴不安的来到实验室门口。
原以为昨日喝了溪水,冲了凉,身体非常舒适,以为第二日不会因为过度运动而腰酸背痛,结果她现在都不好迈开步子,双腿绷得直直的,胯部痛的很。
“你的身体这是怎么了。”男人的声音温温沉沉。
路昭昭刚一坐下,以为他说的是异能进阶,于是道:“昨天睡了一觉后异能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进阶了。”
温言低头拿了一张空白的纸写着什么,性子极好的解释道:“我是说你为何这般走路。”
路昭昭坐在对面,脸色一红,尴尬开口,“昨日运动量过大。”
手中的笔微微一顿,抬起头再次看向她,“运动量?”
糟糕!这三个字被他说的极其暧昧,如同跟情人说话时的蜜语,不过比起这样的误解总比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在哪运动的强。
“嗯,昨日在屋子里闲来无事,做起操来,一时忘记时间。”
温言点点头,像是相信了这样的说法,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运动过量也会伤身的,要根据个人情况循序渐进、量力而行。”
“嗯,我知道了。”路昭昭闻言,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温言又接上刚刚话题,“你说你的异能进阶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话里带着一丝紧张。
“这事会长知晓吗?”
“我,我刚醒就来这了。”
“跟我过来吧。”温言在听到那句话时,很是愉悦。
路昭昭跟着他来到了第一次检查身体的地方,她匆匆换上白袍走了进去,而这次不同的是温言也进来了。
她捂着宽大的的白大褂衣领,并未直接脱去躺在冰冷的检查床上,眸子带着困惑看向男人,仿佛是在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男人像是没看出来一样,“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此时此景下,生出一些微妙的感觉,“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