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就行?」
宣宜跨跪在昭奈身上,昭奈用手勉强将身体撑起,两人的视线终于以面对面的方式再次交会。
男人、男人、男人。
只要我是男儿身,母亲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人生,父亲就不会如此偏激抓狂,我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家业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只要我是男人的话⋯⋯
「我们⋯⋯不是都是女生吗?女生不是就该当到朋友⋯⋯为止吗?」
而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宣宜伸出了手,推了那双纤细的肩膀,随即把躺倒在地上的她的双手拉到脑袋上方,用单手向手銬般的给紧紧扣住,一连串的动作迅速到让昭奈没能意会过来。
「欸⋯⋯?」
那双一直如大海般平静的黑色眼眸终于起了波澜,瞳孔惊慌地不断晃动着。
「哈——就算我们都是女生,那又怎样?」
凝视着她终于不再沉着冷静的双瞳,内心激起的涟漪一波一波的扩散,燃起了无名的优越感——只因为她的这副模样,是因为我,而不是别的男人。
这股优越感很快就扫去了原本杂乱的思绪。
我拨开变得凌乱却仍柔顺的黑色长发,轻抚她白皙的脸庞,顺着往下在那只残留一些血色的嘴唇来回轻轻地画圈。
好美。
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俯身,再次堵上了那双诱惑着自己的唇瓣。
「唔!——」
「⋯⋯做吧。」我和缓轻声的说着。
「放开!」娇小的女子喘着气喃喃着,脸上却还是看得到那股强硬的倔强。
我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喘扶着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白色衬衫制服下是若隐若现的黑色素面内衣。
我用空间的右手将扎进裙子内的衬衫拉出,从衬衫下方探去,表面透着热气又柔嫩的肌肤在粗糙的手下滑过。
「我说了我们都是女⋯⋯」
「那又如何?」
我一颗一颗解开了扣子,里头是纤细的腰肢跟小巧的肚脐,还有在黑色前扣式内衣下深藏不露的双峰。
此刻,是第一次确切的明白这就是慾望。
我想要她。
如果这副模样终将属于别的男人,那我必须要拥有你的第一次。
无论你是否愿意。
轻抚着腰间,逐渐滑上那仍上下喘息着的胸口。
「啊⋯⋯不⋯⋯」
我探向内衣深处,轻触着那凸起的小点,她的身体一颤,而逐渐的变得挺立。
「不要!」
「嘘。」
我伸手轻触那紧贴在肌肤上的金属扣环,啪的一声替它解开束缚,一瞬间圆润的球体奔放的在眼前晃呀晃,轻拨下那两片早已变得毫无作用的黑布,隆起的双峰毫无保留的映入眼帘,挺立着的粉色小点因为搓揉而有些发红。
「拜託你⋯⋯住手⋯⋯」
噗通。
不再平滑柔顺的直发,凌乱的瀏海,还有不知是因情慾还是炎热而泛红的双颊,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以往冰冷的嗓音被哽咽给取代。
「为什么你要这样⋯⋯我才刚开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那冷冽的眼神终不再平静,黑色瞳孔里激起的涟漪之中,映照的满满都是我。
终于⋯⋯看着我了。
她现在眼里只有我一人。
瞳眸中反射着自己的脸庞,只剩下被名为慾望佔据的丑陋本性——原来自己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凝视着那个深深吸引着我的眼睛、脸庞、嘴唇,想把她的全部据为已有,再度贴上了双唇,在那微开的唇缝间探入舌尖,与她的舌尖交缠,轻抚着各处。她反抗的咬了我的嘴唇,却不至于到太用力,只是流了一点血,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开来。
她无力的用手掌推着我的下腹,有些咽呜遮着自己的脸想把我给推开。
我一把拉起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整个身躯倾倒向后坐在体育室内硬邦邦的地板上,我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身上。
「拜託不要⋯⋯」
我将她拉近到眼前,张开嘴一口轻轻含住那颗在眼前晃动着的樱桃果实。
「哈⋯⋯不⋯⋯」她使劲了力试图推开我的头,却只是徒劳无功的让头发因抓揉推拉而变得凌乱。
好甜。
⋯⋯嗯?
剎那,一颗水滴从上方落了下来,滴到脸颊再慢慢滑落,当我抬头——
她哭了。
咽咽呜呜的哭了。
宛如冰山的她此刻正在融化,斗大的泪滴不断掉落,滴到我的脸庞,滑落我的心间。
流着眼泪的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将头埋进我的肩膀不断啜泣着。
我舔了舔她落下的泪珠。
还是好甜。
哈⋯⋯要疯了。
喜欢她在我面前倔强的样子,喜欢她平时那双无视所有的眼神里头却充满了我,喜欢她因快感而不受控制颤抖着的身躯,更喜欢她不愿卸下武装却在我面前无能为力的样子——而她这副模样,绝对不能给别人看到。
一股不同强烈的慾望因为这幅模样再次从心底油然而生——我要独佔她的所有。
遇见她以后,我懂了什么是喜欢,我懂了什么是嫉妒,更懂了什么是性慾。
而那天,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停手,那晶莹的泪珠反而像汽油般的在早已炙热的心间火上加油。
于是,在校舍那破旧的体育室里,我就这样毫不犹豫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却也成了我见她的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