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最终墨飞河还是忍不住上前将人抱回床上,两人就这么乾瞪着彼此。
「我、我!」谢天整张脸都羞红了,现在不该是悲伤的离别时刻吗!对方见他摔倒该头也不回的离开才对。
至于摔倒的原因只是因为脚软了⋯⋯
墨飞河那个打桩机太勤劳,搞得他浑身酸软,事后不但没有休息,还跟谢日打了一架。
他那好姐姐外表柔弱打起架来绝不含糊,自己都已经够强了还是有机会被对方打死。
这也是谢日没被选为祭品的原因,她是个习武天才,妖魔教的人捨不得她死。
总之才刚把第一次交出去就如此乱来,自然不可能活蹦乱跳。
谢天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小天天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墨飞河很高兴自己的技术没问题,此刻正努力压抑上扬的嘴角,
见对方一脸得意,谢天毫不留情的丢了个枕头过去:「多亏某人我现在浑身都不舒服!」
他讨厌死墨飞河了,刚才居然敢兇他!这是要造反了吗!
「居然⋯⋯居然敢那样对我,墨·飞·河!」越想越生气,他拿起床头旁的铁尺恼羞成怒的挥了过去:「墨飞河我要杀了你!」
出乎预料,墨飞河这次没躲,任对方将自己死死压在地上,武器只差几寸就能戳穿他的脑袋。
一但被压制就逃不了了,神偷一派求的不是杀人技术,武力值在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低,毕竟没有哪一派只教防守不教攻击的。
谢天将铁尺瞄准对方颈部:「为什么不躲。」
他没杀过人,没干过坏事,只因为自己是妖魔教的人就变得如此无情。
要是可以选择,谁愿意当什么十一公子,谁愿意每天活在血腥之中?口口声声说着爱、说着喜欢,却打算一走了之。
这算什么爱!
墨飞河一脸严肃,双手覆上谢天的臀部肆意搓揉着,股间的打桩工具正逐渐甦醒。
感受到那该死的东西正充满活力的挺立着,谢天愤怒的揍了对方一拳。
「你精虫上脑了吗!」他们才刚⋯⋯
那里都还没恢復就想再次光临,谢天不敢继续坐在这个色胚身上,撑着酸软的身体躺回床榻,用被单裹紧身体表示拒绝。
墨飞河揉着被打疼的脸颊,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小天天这么大胆,我一个不小心没忍住。」
「没忍住?好啊,还想再战是吧?这次你当下面那个!」墨飞河怕疼,一个无伤大雅的小伤口就能嚎半天,所以他愿意当那个被打桩的,但如果有第二次绝对要把这混蛋操到哭出来!
墨飞河也没有拒绝,反而佯装羞怯的道:「讨厌啦!如果小天天想要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但你现在这样真的行吗?」
谢天的地鸡皮疙瘩差点没掉满地,男人最忌讳不行两个字,怒道:「当然行!怎么可能不⋯⋯嗯啊——」
腰部突然被掐了一下,谢天整个人瘫在床上看起来完全不是可以的模样。
还未软下去的墨飞河又更兴奋了,兴奋归兴奋,为了小天天的身体着想他是不会出手的。
自知现在的模样满足不了任何人,谢天不服气的道:「总之⋯⋯等我休息够了一定可以!」
「那当然!我家相公最帅了。」对方一脸崇拜,撒娇似的抱住他。
谢天正气着,可看到那张傻呼呼的笑脸,积攒的怒气顿时不知该往哪儿发洩,也就任对方待在身边了。
「如果我做下面那个你能告诉我真相吗?」玩笑过后墨飞河突然又正经起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十一公子的事,妖魔教的事,谢天你的事。」
对方这副模样不像做假,尤其是不愿解释那边,若真有心利用自己,随便扯个谎言他就会尽力去相信,利用他的爱慕,利用他不愿承认事实的心态。
差点忘了谢天这人吃软不吃硬,方才那副模冷淡的样怎么可能问出个所以然?
「我不说!」谢天转过身,赌气道:「刚才不是有人对我挺兇的吗!」
「不会吧?是谁呀?」墨飞河惊呼:「怎么能兇我们高贵善良俊美无边的小天天,那人真是太坏了。」
对方翻了个白眼,心道:「行,你就装吧。」
「我是认真的。」墨飞河收起笑容,捧着对方的脸,两双黢黑的眼眸中相互映照出彼此的容顏:「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扛着,毕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谁、谁跟你夫妻了⋯⋯」谢天最受不了这副正经的模样,语气也软了些。
墨飞河则用那低沉的嗓音不容置喙的道:「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拜堂呢,你不会是想始乱终弃吧?」
「我⋯⋯」再次陷入沉默。
离祭祀那日只剩一个多月,该如何说出自己已经没多久可活的事实?妖魔教的人早已悄悄遍佈此城,不是为了佔领这块土地而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那些人墨飞河偷窃时也遇过,可他没有救世济民的胸怀,更不愿与妖魔教的人发生衝突。
不料他们是来监视谢天的。
最终墨飞河千哄万哄才用下次当下面那个换得事情的真相。
「别担心,我有办法。」他轻轻抱住谢天,哼着温柔的安眠曲,直到怀中的人安详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