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外空无一魔。
追随者也好,侍卫也好,通通不见踪影。
恶魔没有在意,拂开殿门。步入殿后,却察觉一丝异样。她弯起嘴角,缓慢踱步,停在床帐外。
床帐厚厚的垂下,床下摆着一双靴子,地上散落着一堆衣裳。
追随者跪在床中央,身体微微颤抖着。
视觉被掩盖后,其余四感愈发灵敏起来。
血月似乎已经升起,夜枭在远山嚎叫,冷风送来,床帐内的他也激起一层疙瘩。
殿前那棵老树又掉下一片枯叶,“嗒”,落在石板上。他在殿外守过几个轮回,那幼苗成了老树,春去冬来,寒来暑往,老树终于掉光了今秋最后一片叶子。
它还能等来几个春天?
世界变得如此安静,仿佛除了刚才的夜枭,与他,再没有多余的活物。
还有,今天看的那本册子……
“咔哒”。
殿门发出一声轻响,立即让他紧张起来。随后是一串脚步声。那脚步声越近,他脑子里的册子就越大,女魔的脸也就越来越逼真。等脚步声停在帐外,脑中女魔几乎要贴上他,眼神从身下的男魔身上移开,笑着望向他,红唇微张:
“你胆子挺大呀。”
恶魔撩开帐子,看见追随者面对着跪向她,全身只用一根黑色绸带绑着。
绸带从眼睛开始绑起,交错向下,依此绕过喉结,大臂,乳头,肚脐,最后交汇于跨下那一根,缠缠绕绕着到了顶,还贴心的打了个蝴蝶结。
只是现在那蝴蝶结颤颤巍巍,沾上了透明的液体,底下的柱状物更是蓬勃,肉也满出来,几乎要把绸带吞吃进去。
没想到教学效果这样好。恶魔微笑,心下记上欲魔这一笔功劳。
她单脚跪在床上,凑近追随者,故意朝他脸上呵气:
“你胆子挺大呀。”
幻想与现实重迭,分离,追随者含着绸带,呜咽不止:“魔……魔主……”
恶魔头一偏,避开他的凑近,停在他耳边低语:
“这就完了?今天还学了什么,复习一遍给我看看。”
双手被紧紧捆缚在体侧,无法动弹,追随者只能往前趴下身子,双腿岔开,臀尖顶天,棍子抵在床面上,利用摩擦的力度,缓解瘙痒。
他一下一下撞着床面,腰的弧度越拱越圆,床架也被他撞出晃动,吱呀吱呀地响着。
可到底不够。还是不满足。
“我听说人间有能人,胯下之物十分奇异非常,能作轮轴转动车轮,凡人美誉其名‘转轮术’。没想到我麾下也有不输于‘转轮术’的宝物。”
恶魔扯下追随者眼皮上的绸带,手指戳进他口中,逗弄了两下撤出,依此在乳头、肚脐、马眼点下,透明的口水拉成三段,暧昧又色情。
棍子早已涨得通红,蝴蝶结也被打湿,软塌塌扒在马眼上,缝隙隐约可见白色浓浊物。
被手指一点,瑟缩两下,想要喷出,硬生生又掐住,可怜得要死。
“魔主……”
哪怕扔进万魔池,被万千魔口生撕活剐,恐怕也比现在要好受。
恶魔眼带怜惜,如说情话一般,似碰非碰,凑近他耳朵,喘息一般说:“叫你什么好呢?”
她垂眼,看那遭百般蹂躏的棍子,手指隔空上下摩挲,仿佛在轻浮套弄。
“不如就叫‘撞铃魔’。”
“我在床脚上挂上铃铛,你再撞起来就好听。还要带你到钟楼上,你一撞,棍子就敲在钟上,哐哐不停,整个幽冥无处不闻——”
追随者仿佛被带到了钟楼上。
他浑身赤裸,只有一根黑色绸带遮挡着几处要害,但这遮挡还不如不遮,淫乱得厉害。
钟楼下是整座王城的子民。
一双、两双、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化为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他身上摸着,轻的,重的,舔着,咬着,吃着。
他只能死死压抑着,维持着严肃正经的面具。
因为他是追随者,是离魔主最近的信徒。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魔主拥过来,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手抚着他的棍子,抵在巨大的钟上。
当炙热的棍子抵上了冰冷的洪钟,难言的痒意攀上大脑,让他忍不住低喘出声。
“咦,你可不能妄动。”棍子上的手轻打了一下,带着它往后撤一些,“乖,忍一下,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
魔主带着温柔的笑意,对着他耳语:“你有了名字,撞铃魔。”
撞铃魔只觉自己被推着往前一送,棍子重重一撞,嗓子里无法抑制的吼出一声咆哮,洪钟便悠悠荡出“哐——”的一声,波纹震碎了他的虚伪,打他回到原身——一个没有意识、只知道不断吞吃同类的劣魔。
在他混沌的脑袋中,只余一个清晰的指令,撞钟!用他炙热的棍子,不停歇地,撞碎它!
身体早不需要外力推动,自觉挺胯,又撞了一下,再撞一下。一下又一下,棍子连续不断地撞在同一处,撞得洪钟发热,白精四溢,钟声“哐哐”不停,搅得幽冥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