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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 > 罂粟 (强取豪夺NP) > 暴风雨(3)【补更】
  陈笙总算被这句话挑起一丝兴趣。
  他缓缓扫了眼从车座滚到地上、匍匐在自己面前的人,开口问道。
  “拍卖回来一个女人?”思绪却划过一张少女的脸。
  裴粟粟?
  原来她是裴珩从拍卖所买下来的人。
  秦世泽忙不迭点头:“对对,是从夜城地下拍卖所带走的人,那天恰好我也去了,还亲眼看见了那个女的,长得很……额,听说还是个S级治愈者。”
  “哦,治愈者?”陈笙惊讶了一瞬,很快又掩下眼中情绪。
  他突然就联想到了一件事。
  裴粟粟是目前为止他唯一听不见心声的人,她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会不会就是因为本身具有的特殊体质?
  陈家的读心异能遇上史无前例的S级治愈者,出现些意外,或许也算合理。
  陈笙若有所思。
  秦世泽哪知道太子爷此时的想法,还以为他听见‘治愈者’三个字,也动了一般男人该动的念想,“哈哈对,都说治愈者操起来很爽,裴珩肯定没少搞她,太子爷您看……”
  话音还没落,一只黑色的皮鞋就遽然碾在了他额头的伤口上。
  陈笙用鞋尖踩着秦世泽的鬓角,慢慢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皮鞋小幅度地打转着,碾碎了对方没说完的话。
  陈笙忽而慢条斯理地宣告:“嘴巴放干净点,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空气静了一瞬。
  秦世泽不顾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愣神抬起头,望向车座上的人。最后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理解清楚自己听到了什么。
  秦世泽连声音都在颤,喉咙像挨了刀子:“太子爷,您是为了报复裴珩,要把人……”
  秦世泽话没敢说完,因为下一刻,陈笙突然松开了踩在他头上的鞋跟,俯身低下头。
  他凑近些,黑手套轻拍了拍秦世泽的脸颊,像在逗一只猫,直到手套间沾上了一片血痕,陈笙这才笑了笑。
  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还算有点用,给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情报。”
  *
  把人扔进车后备箱后,车厢内终于恢复了安静,陈笙揉了揉太阳穴,开始扣动手环拨打一个电话。
  第一次拨向那个号码时,对面没接。
  他继续打,压根没有间隔,第二次又等了一段漫长的提示音后,对面那人才慢腾腾接起电话。
  “喂?”困倦的男声从手环内响起。
  陈笙单刀直入:“你在哪,回没回学校?”
  “在学校呢。”那人像是刚睡醒,说完连打了两个哈欠。
  陈笙冷声接着问:“你家里头,夜城那边之前拍卖过一个女人,后来被裴家的人带走了,听过这件事没有?”
  对面的人顿了顿,缓了一会才回道:“我找手下的人问问,你等我会儿。”
  说着,那人没挂电话,而是另转接了一通视频,小声嘀咕几句后,又回来和陈笙说。
  “三月的事了,裴家那条野狗确实从我手底下的拍卖所带走了一个女人。”
  停顿一瞬,又补充,“而且还是个S级的治愈者。”
  陈笙重复问一遍:“确定是个S级治愈者?”
  “不会错的。”电话另一头的人再度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确凿地说。
  陈笙沉默片刻,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后,突然开口吩咐——
  “宁聿泽,你去学校把人给我带过来。”
  本靠在房间墙角的男生听到这话,微愣了下,弓着的背瞬间挺直,“带谁,裴家老二?”
  “不是,去找那个治愈者,她就在学校里……对了,她叫粟粟。”陈笙想起什么后微微皱眉,刻意没提她的姓氏。
  宁聿泽轻笑一声,倦意全被他这句话打散,“太子爷,您这是要我现在去把那女人给抢过来?”
  “……而且还是裴珩的女人?”
  听到这话,陈笙的脑海中划过那少女的身影,回忆起她对弈时望向自己的澄澈眼神。
  他唇边蓦地牵起几分玩味,“对,抢过来。”
  陈笙不缓不慢地摘下掌间被血浸透的黑色手套,看了看沾上猩红戾痕的手,悠悠一句。
  “不用给他留面子,是时候收拾下裴家的人了。”
  *
  粟粟低着头从学生会的淋浴间走出来,重新换上校服外套。
  她伸直自己的右手,前后看了看,觉得刚刚的经历就像场梦。
  她替那个人……学生会主席齐玉……用手……
  一想起那一幕,粟粟就几乎屏住呼吸。
  学生会阁楼里,整整一个小时,齐玉边强迫她用手弄,边低头亲她。
  那么大一团,她根本握不住,又被亲得大脑缺氧,嘴唇红肿一片。
  肉棒一直在滚烫地跳,然后某个瞬间,突然就全射在她手上了。
  好多,白色的液体全部喷溅在掌心,又流淌到手腕。
  粘稠又淫荡。
  射过之后,他还一直搂着她不肯放。好端端的人,突然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在她身上又亲又蹭。
  那张俊秀的脸埋在她颈间,细嗅她发丝,“好喜欢……”他极度迷恋她身上散发的香气。
  齐玉和她分别旷了一整节社团,一直躲在学生会活动室做这些色情的事。
  最后齐玉不得不走了,她才得以逃去学生会淋浴间。
  出了更衣室,她立刻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连忙离开学生会大楼,走去下一节社团的教室。
  下一节是射击社,地点在体育馆,地图显示……
  粟粟打开手环,这时才看见裴珩的未接来电。
  完了……
  看到那一连串的电话,她之前和裴珩置气时的情绪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徒剩下一片心虚。
  粟粟扪心自问,刚刚在学生会,她算不算和齐玉偷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