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实在尴尬,邓和泽在门外,好像有很急的事情要说。
但门内,冉总怀里坐着他的亲生妹妹,她衣衫凌乱,他的性器还深深插在她身体里。
冉辞浑身紧绷,小穴也紧紧绞住哥哥的肉棒,她有些无助地看着哥哥,不知道怎么办。
几乎是听到邓和泽声音的一瞬间,冉枉书就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迭好的毯子,抖开盖在冉辞身上。
宽大的毯子把冉辞完全包裹住,只露出半个脑袋,两个人连在一起的下身也被完完全全覆盖。
冉枉书按下解锁键,低头压着嗓音道:“装睡。”
冉辞现在根本就不敢动,只能乖乖闭上眼,压低身子靠进哥哥怀里。
邓和泽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冉辞趴在冉枉书怀里的场景。
好友父母早亡,一个人拉扯妹妹长大,冉辞怎么粘他,邓和泽都不意外。
他只是站在门边有点尴尬:“冉辞在睡觉?”
冉枉书含糊应了一声,大手轻轻拍着妹妹的背,“昨晚熬夜看小说去了,现在困得不行。”
话刚说完,就感觉插在妹妹身体里的性器被狠狠夹了一下。
冉枉书眉梢动了一下,警告一般在妹妹腰上掐了一把。
邓和泽犹豫两秒,才往里走了一些。
他有些不好意思一样,抬手挠了挠头,“我想请几天假,听说老头进ICU了,他们叫我回去看看。”
“行,去跟人事说一声,时间长的话就直接休年假。”冉枉书简单应下,并没有追问太多。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家里出点意外要回去看看,冉枉书也不会不同意。
“谢谢······”邓和泽低低叹了口气,“回来请你吃饭。”
“先回去吧,没什么事就行。”冉枉书面色冷淡,但忽然又拧起眉,“嘶······”
“怎么了?”邓和泽刚准备往外走,就听见冉枉书吸了口冷气。
冉枉书脸色不太好看。
妹妹刚才动了一下屁股,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本来就紧紧咬着他的软穴又缩一下。
这个姿势插得深,他龟头都顶到妹妹宫口,被那两瓣软肉一吸,他差点射出来。
但面对邓和泽,他只能冷着脸回答:“没什么,冉辞把我腿坐麻了。”
“没事就行,吓我一跳。”邓和泽倒是完全没在意,转身就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小姑娘嘛,跟哥哥撒娇很正常的。
乖乖软软一小只缩在哥哥怀里,是他他也愿意忍着腿麻抱着不撒手。
冉辞刚才故意吸哥哥,很快就遭报应。
邓和泽离开后,冉枉书咬着后槽牙掀开毯子,在妹妹的惊呼中把她抱到办公桌上,捏着她两只脚踝,开始狠狠挺腰。
“啊啊!我错了···太快了呜···”冉辞一瞬就被快感撞得头皮发麻,穴肉被狠狠摩擦,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涌上,似乎连理智都能撞碎。
冉枉书一想到要和妹妹分开五天,心里就烦躁得不行,刚才又被她故意夹了几下,更是憋不住火气。
他身上衣物还很整齐,只是西装裤的扣子被解开,粗长狰狞的性器深深插入妹妹的穴里,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许多蜜水。
“冉辞,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肏到听话。”冉枉书绷着脸,镜片后的眼睛幽暗一片。
他深深顶入一下,把妹妹送到高潮,这才把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大手捏住一只白皙奶团,“你刚才就不怕邓和泽发现问题?”
冉辞还陷在高潮余韵里,张着嘴急促喘息着。
她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我可以操纵他忘记看到的东西···呜呜···我知道错了嘛···”
听见妹妹服软认错,冉枉书摘下眼镜,低下头深深吻住她。
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说她什么。
哪怕刚才那一瞬间,他连封口这种事都想好了。
“唔嗯···还想要···哥哥再插插我···”冉辞缓过来之后,又开始不知足。
冉枉书从喉咙里发出应答的单音,埋首在妹妹颈间,窄腰在她双腿间慢慢耸动。
“嗯···哥哥好棒···小逼被哥哥插得好、好爽啊···”冉辞躺在办公桌上,抱着哥哥结实的背,享受哥哥给她的快感。
冉枉书在她白皙颈子上印下一个吻痕,“冉辞,你乖一点。”
不然,他真的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呜···我会听话的···我知道错了···”冉辞乖乖仰头去亲他,湿漉漉的眼眸里全是对他的爱意。
对他的爱和对他的依赖,融合在一起,铸成冉辞对他浓浓的情意。
冉枉书低低叹息一声,把妹妹的双腿分得更开,直起身体,在她身体里快速抽动起来。
粗大的肉棒带出湿滑的淫液,黏腻在结合的部位,男人饱满的囊袋撞上去,拍出淫糜的水渍声。
冉辞咬着手指,全身都被快感磨得发软,酥软的穴肉被那根阴茎上的青筋磨得发麻。
酥麻的快感堆积在小腹,让那里变得又酸又麻。
“辞儿···”冉枉书拧着眉,低低唤她。
他的声音沾染情欲之后,总会带着微微的哑,莫名就那么磁性那么性感。
冉辞半阖着眼眸,小手摸到他的小腹,“嗯···哈啊···怎、怎么了···”
那只作怪的小手很快落进哥哥手中,他看向她,满眼爱怜摸着她的手,“哥哥很爱你。”
说着那么温柔的话,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冉辞本来就快高潮,听到这句告白,更是直接缩着小腹绞紧了他的性器。
妹妹高潮后,穴里涌出热液,全浇在他性器上。
冉枉书闷哼一声,没有让自己在强烈的快感中忍着,顶着她穴里的软肉射了进去。
“呜···我也好爱哥哥···”冉辞又泪失禁,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哥哥身上,一边哭一边亲吻他的侧脸。
冉枉书粗喘着,扳过妹妹的小脸,深深吻她。
所以快点长大吧,再长大一点,再靠近他一点。
。
冉枉书出差的第一天,冉辞就请了假,待在“星沉”里和卡洛斯讨论余家的近况。
“他们稍微平息下来一点了吗?”冉辞歪着头靠在沙发里,心不在焉问卡洛斯。
卡洛斯食指轻弹烟灰,摇摇头,“他们最近没有一天是安分的,看得出来‘烬’的消失对他们影响很大。”
冉辞轻轻哼了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卡洛斯,我有个计划,不过我可能需要我亲爱的表妹配合我一下。”
卡洛斯皱眉想了想,“她是余家人,你觉得能信得过她吗?”
“呵。”冉辞低头点了根烟,纤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细支香烟,唇瓣中吐出青灰色的烟雾,“我要她陪我演出戏,如果她不听话,我不介意假戏真做。”
她伸手把香烟送到烟灰缸旁,食指弹落烟灰,垂着眼看着烟灰落在玻璃烟灰缸中,“留着她,是因为我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不至于聪明到能威胁我——你知道的,这个世界总是会对聪明人很宽容。”
如果余书媛足够聪明,就会明白,听冉辞的话才是正确的选择。
“烬”已经是个足够说明事情的前车之鉴。
“亲爱的,你真的很大胆。”卡洛斯笑眯眯看着她,“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斩草除根。”
“余家一倒,她再怎么聪明,也只能让她自己过上好日子,不可能再威胁到我。”冉辞又吸了口烟,“而且······让她陪我演出戏,也是让她失去东山再起的能力。”
“哦?那我倒是想听听了。”卡洛斯微微挑眉,兴致浓厚。
冉辞懒洋洋靠在单人沙发里,看着窗外的天空,淡漠开口:“我要她诈死。”
。
“表姐,你这样做,和打断我的手脚有什么区别?”首都郊外的别墅区里,余书媛笑着给冉辞倒了杯温水。
自从她把U盘交给冉辞,冉辞就把她送到了这里,外面是冉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24小时监视她。
冉辞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晃着腿,“书媛,打断手脚和要你的命,性质是不一样的。”
“失去了余书媛这个身份,我还能做什么呢?”余书媛站在秋千旁,居高临下看着冉辞。
哪怕是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冉辞,她还是能感觉到冉辞给人的压迫感。
冉辞看着远方渐渐沉下的太阳,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一个聪明人,哪怕没有家族里的身份,也还是有让自己过得好的本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答应我的要求,继续在余家做你的千金小姐。”
“······”余书媛静默片刻,才又开口:“我需要怎么做?”
留在余家,只怕那些所谓的人脉和金钱,她都只是有命看,没命用。
“明天晚上去这个宾馆,记得找有监控的大路走,进去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的人会在凌晨两点四十叁分从暗道接你走。”冉辞从秋千上站起来,把一张房卡递给余书媛。
在余书媛接过房卡的那个瞬间,冉辞眉眼一弯,“书媛,你要知道,我很喜欢你这样聪明又听话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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