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秒钟,他打开了尽头的门,门内的刺目的强光把你眼睛所看到的所有扭曲景物照成白芒,你过度用力的大腿一软,几乎是摔进门内的,他将你扶住,合上门。
恐怖的声音,怪物,压力,紧迫感全部都停止了,你躺在他怀里喘气。
他温柔的揽着你,拍着你的背,“害怕吗,对不起,最多就能跳到这里了,这种‘重要部分’没办法跳过。”
“还好。”
你很快平复,从他怀里离开,他的眼尾处微微下弯,本就生的有些勾人,现在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你,突然让你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你看向别处,这间像杂物间一样的小房间堆满旧课本和废报纸,灰白的报纸糊的墙面是些乱涂乱画的碳迹,许多的圆圈和三角形组成的猫脑袋,或是小鸟的图画,还有密密麻麻覆盖一层又一层的字迹,你只能分辨出一句:
变成小猫,变成小狗,变成有翅膀的小鸟飞向天空。
杂物堆的墙角有几张被子和一个小枕头。
这个房间的唯一的窗户开在屋顶,窗外的白昼缓缓的变了夜晚,月光落下,洒在你身前的拥有美貌面容而纤尘不染的人身上。
一种“如果神明坠落人间,大抵是这样”的感觉。
“我们去睡觉吧。”
玉肤与白衣,一身洁白的少年轻轻对你说,他充满磁性的声音也生了钩子般的,每次说话的句尾都带点缱绻。
你有点脸红的,愣愣的“啊?”了一声。
“我们现在必须得睡觉,睡醒了之后才会到下一个环节。”他把你牵到那张小床上,“不用太拘束这是我的房间,这里很安全。就是这张床的床垫是报纸做的,睡起来不会很软,但也不会很硬,我垫了很多层布。”
“很合适,我也睡不惯软床。”
你在床上躺好,他也脱下鞋子,躺在你身边,床不大,所以你们手贴着手。
你刚刚从一场沉睡中醒来,感觉上也没过多久,根本睡不着。
他的柔软的手掌缓慢的钻到你的手心,微温的手指穿入你的指缝间,你扭头看他,却又看到他侧躺在枕头上,被白色月光浸染的黑色短发,含情脉脉的剔透双眸,
“……必须尽快睡着,越快越好,在祂发现我们之前。”
所以十指相扣?
不知怎么的(其实就是美色诱惑,你不太想放手),你开口问的反而是毫不相关的,“你的预言说我会死,但是我现在还活着,是因为我的行动改变了这个预言吗?”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其实预言有很多走向,你被撞死只是一个结局,还有其他结局,但我不想说,因为……我不想你跟祂有所交集。”
“祂之所以无法‘污染’你,是因为你已经被我提前的……“污染”了,应该说是,我把我的一部分留在了你的身体里,嗯,现实世界与你接触的我,我能够模仿祂的部分能力,但我的‘污染’不足以让你产生任何的变化,只是让其他‘污染’体以为你已经被同化了而已。”
“为什么你会在东湖里呢,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能力……你才是非云对吗?你——唔……”
你抓紧他的手说:“衣服里面……”
他掀开被子,看到了缠着你腹部的一段白色藤蔓,它是那样暧昧的缠着你,生出一些并不尖锐的粗糙荆棘摩梭你的皮肤,把你的皮肤磨红,甚至要爬上你的胸部。
你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把藤蔓扯下来,
“我们被祂发现了吗?”
“这是一种低级的无意识部分,祂应该还没有发现,但是很快。”
他把你压在床上,双手撑在你的上方,
“我可以对你做一些祂对你做的事情吗?稍微,有点吃醋了。”
你大概又被蛊惑了。
没有任何毛发的干净的下体剥开花蕊,红唇吮吸着敏感的水润,他洁白的身体与你一起颤抖着,试图榨干你多余的精力,他像一只嗜蜜的蝶,张开美丽绚烂的蝶翼,在你的身上不停的招摇与起伏,让你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