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也不算吧,年少时虽然有说几句话,但同她经常玩的也不是封印秀。徐尤安慰道:“人是救回来了,据说大夫看过之后就说人无大碍。封侍郎原先是打算将她嫁给三皇子麾下一员武将的,奈何那武将早有妾室庶子,又出了这种事,只得作罢。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说说其他的,我可是在府里修养了几个月,如今身子大好,趁着晴光明朗,咱们去踏青吧。”
河岸青柳依依,大堆的婢女和侍卫跟在身后,徐尤从嬷嬷怀里抱出儿子递给卢娉莞。
卢娉莞:“给我?”触手温热,又软又乖巧的孩子睁着黑珍珠一样的眼眸盯着她看。这是她第一次抱小孩,生怕自己没顾好就伤着他。
徐尤稀奇:“咦,这小子居然不哭不闹?我原想将他放在你怀里,还会不愿意呢。”她打趣着。
卢娉莞被怀里的小东西看的心都化了,当即不敢走动,只在原地抱着他,细细看着。徐尤见状也不前行,吩咐了婢女寻了一棵大树下安置好地方,同卢娉莞坐下歇息。周围花草繁茂,绿意葱笼,叫人十分舒心。
徐尤指着卢娉莞抱着的小子道:“这是兄长阿意。”然后拍着自己怀里的小姑娘道:“这是妹妹阿薰。”
卢娉莞脸上绯红绯红,眼睛亮闪闪的。徐尤抬眼一看,一直爱哭的阿意居然会伸出手要卢娉莞抱,小腿还在襁褓里乱蹬。“娉娉,快将他的小腿压住,别让他蹬掉了襁褓。他还小,不能这么快露出来。”
对怀里的小东西有些手足无措的卢娉莞只能在老嬷嬷的帮助下帮陆意重新裹好襁褓,然后重新抱在怀里,任那白嫩细小的小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
卢娉莞对着徐尤感叹:“他好软,好小。”然后用看了家中颜值最高的两位鉴定道:“嗯,日后长大了,也一定很俊。”
徐尤生了一对宝贝儿女,当时还担心早产对他们不利,又是在那样一个情况下生下的,后来见儿女越长越好,透着非一般的灵气也就放心了。得了卢娉莞的夸赞也不扭捏,看着儿子还在不气馁的想要摸上卢娉莞的眼睛,道:“别夸他,他可机灵,会听话呢。”
陆意确实像听的懂话一样,小眼珠子往上看,正好在徐尤看来好像儿子瞪了自己一眼,轻声娇笑。卢娉莞显然也看到这一幕,陆意回过神来扭动着小身子,嘴里“呜呜呀呀”的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话。
听见陆意的声音,妹妹陆薰也不甘示弱,像小猫一样“喵喵喵”了几声,惹得徐尤爱意大发,去关爱女儿去了。
陆意睁着黑豆子眼同卢娉莞对视:(╭ ̄3 ̄)╭?美人儿美人儿。
卢娉莞有种突然心意相通的感觉(这不可能):╰(*°▽°*)╯好可爱的小孩纸。
陆意摆了摆头:(# ̄▽ ̄#)害羞。
陆墨甄过来接卢娉莞的时候,目光落在一直占着他妻子怀抱的小东西身上。
“据说他故意讨你欢心?”
卢娉莞亲了亲陆意的小脸才把他送回到七皇子陆容身边,徐尤和陆容都瞪着陆墨甄:不要说的我儿子好像很有心机一样!
得了一枚香吻的陆意:(メ▼へ▼)/?{︻┻┳═干掉你个臭人,先抢了我的美人儿。
陆墨甄被他那五官还不够深刻,居然能体现出生动表情的脸给打败了。他举起陆意,让他的脸正面对上陆容和徐尤,让这一对爹娘好好看清楚他们儿子脸上是什么表情。
陆容&徐尤:……
面对儿子那一顺的妖魔化,陆容义正言辞道:“他是神童,你莫逗他,逗不得。”
此话应验,陆意被陆墨甄举得不舒服,当下就尿失了襁褓,那股小孩子的尿臊味特别浓,让占得最近的陆墨甄瞬间僵硬,铁青着就想将他丢出去。
卢娉莞、陆容&徐尤:啊啊啊啊啊你敢!酷爱住手!
最后毫不在意儿子一泡尿骚的陆容抢回正在哭闹的儿子安抚起来。卢娉莞深觉不能这样下去,教育陆墨甄:“甄哥,做什么那么凶。以后我生了孩子,难道你也要吓唬他?”
七皇子夫妇立起耳朵偷听。
陆墨甄愣了一下,思索片刻,认真道:“这不可能,我想,他应该不会哭的。嗯,更不会尿人一身。”他显然鄙视陆意没有克制力,可是几个月大的小孩子要什么克制力你告诉我!!!陆容内心咆哮。
后来事实证明,陆小弟确实没有哭,他比陆意狼性多了,直接卖乖抓住亲爹的手放嘴里死死咬住了。陆墨甄当时表情十分平淡,等儿子咬好之后才抽出手,淡淡道:“哦,不生气了。牙还好吗?”
随着这句话,陆小弟张开嘴,冲天的哭喊声,一颗小小的牙齿被他含着口水吐出来,陆墨甄帮他捻起来,补了儿子一刀:“我帮你收着,等你大了,还能看看你小时候娇嫩的牙。”
陆小弟:(┬_┬)
卢娉莞躺在晒过的锦被上,还能嗅到暖暖晴光的味道,干净舒适。室内灯火通明,等陆墨甄从浴房里出来,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然后给他擦头发。气氛宁静而美好,陆墨甄却不大满意的说:“怎么今晚沐浴没有等我一起?”
卢娉莞:……来月信了怎么好意思拉。
陆墨甄早在浴房里看见她褪下要换洗的内衣上有点点的血迹,颇为委屈道:“你每次来月信第一日都会痛,腿软又无力,我可以帮你洗,一定很干净。”
卢娉莞在给他擦头发的过程中没理他,陆墨甄就反常的说了很久,这副陌生的样子叫外人看见了一定以为见鬼了,但对府里来说下人们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自从世子妃嫁进来以后世子就没有正常过了呵呵。
“你在听我说话吗?”陆墨甄拧过头去问。
卢娉莞在灯光下面庞线条更加温柔清美,叫他看的心中一动。她没办法了,只得答应下来:“好吧,可是你得记住我的日子啊。”
陆墨甄心跳加速,保证道:“早就记得了。”然后搂过她,一手抬起她如美玉的脸吻下去,含糊道:“今日你没有同我一起沐浴,有点伤心,快来安慰我吧。”
卢娉莞还想推拒:“你老是这样。”太赖皮了。
陆墨甄低柔轻笑,声音太过迷人,叫卢娉莞心神恍惚,再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在遥远的边疆有一行走南闯北的商人来到中原的边界,得到通行关牒之后,更改了被人瞧见过的面容,换了另一身装扮和身份前行,一路南下,直到接近都城。
其中一人似是近乡情怯,在远远瞧见与都城风貌繁华相似的土地时,一股复杂思绪涌上心头。有一大汉拍他一下,在还未落在肩上时就被他冷眼敏锐的瞪过去,杀气四溢。大汉似吓了一跳,不自在的同他说道:“你在看什么,王在叫你。”
那人带上帷帽,转身离去。独留大汉低头喃喃一语:“这怪人,眼神比他一张烂脸还要吓人……”
陆墨甄又开始做梦了,那种不安逐渐侵袭在他心上,他开始除了上朝去哪儿都把卢娉莞带上,要是真没有办法,就让如意借口出任务,扮作女子在卢娉莞身边服侍着。如意身手比平常护卫要好,为人机灵又狡猾,心思恶毒更是不差,若有人敢害主母,他能有将其千刀万剐的功夫。
卢娉莞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他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自己。
“甄哥?”她还带着鼻音,担忧的问。
陆墨甄对她一笑:“无事,我想看看你。”然后千哄万哄才把担心他的卢娉莞哄睡着。
之后,却再不曾让卢娉莞半夜发现他会凝视她许久而担忧。
然而卢娉莞并不好糊弄,她直觉他有事在瞒着她,得不到真相的她只能求助于兄长了。卢泯然悠闲的给她煮茶,问了她几句:“除了夜里睡不着,还有什么吗?吃的下吗。”
卢娉莞如实回答:“就那一次,不,好像还有一次。好像不关吃的问题,大兄,甄哥是生病了吗?”
卢娉莞如实回答:“就那一次,不,好像还有一次。好像不关吃的问题,大兄,甄哥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