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助手端上用具托盘的时候，叶知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在教授家第一次正式调教的时候，沐阳给过他一份同意书，有各种沐阳可能对Sub实施的项目，叶知秋并没有拒绝穿刺，可他也并未想过这会发生在公调台上。
而且他发现，老师只是看起来没有太多情绪，但这意味着他已经很生气，哪怕上次在教室，在学校，老师的目光都是温和的，语气都带着宠溺。
想着这些，情欲渐渐消退，下一刻沐阳已经消毒完穿刺针，用针轻轻刺弄乳尖。
“唔！”针尖带来的疼痛很轻微，带起酥麻的感受，沿着神经向周围扩散。小小的乳头挺得更高了。
“看着我，不要想别的，只专心于我要对你做的事情。”沐阳将他的思绪拉回，然后消毒了叶知秋的左乳，将穿刺针慢慢从乳尖侧边刺进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huwx.c om
“唔！！！唔！！唔！！！！！”针尖刺破皮肤，带来细密的疼痛，从脆弱的地方蔓延开来。穿刺针很细，拔出后会很快愈合，但是刺破皮肤所带来的心理恐惧和从敏感处传来的疼痛依然让人心惊。叶知秋想说什么，但是口球紧紧卡着他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
“唔！！唔！！！！！！”针尖从另一侧穿出，整根穿刺针穿在了小小的乳头上。叶知秋听从沐阳的话，一直看着他，也希望从老师的眼神中看到些不一样的情绪，但是他没有看到。
“唔！！！！唔，唔！！”第二根穿刺针进去的时候，叶知秋的眼泪一下子淌了下来，向沐阳轻轻摇头，看起来甚是可怜。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玩法，他甚至能感受到细细的针一点一点地进去，进入到身体的深处，却丝毫无法反抗。
针尖从侧边上面穿进去，从另一侧下方穿出来，两根穿刺针形成一个交叉。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有时候非常模糊，剧烈的痛苦中，竟然生出了诡异的快感，这种快感，甚至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沐阳看到少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带着泪水望着自己，似乎和十年前那个青涩的身影重迭起来。他一直没有让叶知秋叫过他主人，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少年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有些人对于珍视之事会进一步，而有些人会退一步，沐阳可能是后者。他给了叶知秋太多特权，也给了他很多次选择的机会，但小朋友却似乎决心投身这个泥潭。
也许将他牵在身边也不错，他想。于是他拿出穿孔器，消毒了一根比穿刺针粗一些的穿孔针。
台下的Dust看到了沐阳的动作，略显惊讶，笑到：“呵，沐教授竟然要收私奴。”
穿刺针取出后不会留下太久的痕迹，但穿孔通常意味着要给奴隶打上专属印记，特别是在公调台上，圈内一般默认是公开收私奴的行为。
沐阳解下叶知秋的口球，为他擦去唇角留下的液体。
“我会在你左乳上打一个孔，等它愈合后，我会给你带上专属的乳环。”老师的声音依旧没平静，但叶知秋看到他的眼神缓和下来，“我需要你点头。”沐阳说得很郑重，也不容抗拒，但他知道，每一步他都有选择的机会。也许他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他的答案不会改变。
少年看着他的老师，轻轻点头。
沐阳用手按动刚才的穿刺针，给予一些刺激。“唔。”轻微的刺痛使敏感的乳头再次挺立起来。然后沐阳轻轻转动穿刺针，小心地将它一点一点拔出。
恐惧和疼痛退去，穿刺针拔出时少年发出的黏腻声音，让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而第二根穿刺针离开身体的时候，叶知秋已经再次硬了起来。
沐阳将穿孔器固定在少年乳头上，“穿孔针会略粗一些，坚持一下。”
还没等叶知秋回答，随着一阵剧痛袭来，沐阳已经放下穿孔器，扶着少年的后脑吻了上去，与他的痛呼交缠在一起。沐阳的动作干脆利落，但那里被金属生生进入，依然让少年在剧痛中颤抖，发出可怜的哼声。沐阳慢慢吻他，吮吸少年薄薄的嘴唇，将他呻吟吞下，另一只手放在他腰侧，轻轻揉弄腰臀部的皮肤，试图带他平复下来。
痛苦只有在那一瞬最骇人，随后是不断蔓延的无助与细密的委屈，让他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沐阳慢慢放开他的少年，为他在穿孔针另一头带上一个小小的锁扣，台下响起祝福的掌声。
少年看起来还没缓过来，眼泪朦胧的，不禁还是让人有些心疼。
“没事了。”沐阳轻声安慰。
他将少年从X架上慢慢解开，叶知秋下来的时候腿还是软的。沐阳接过助手递来的毯子盖在叶知秋身上，然后将人抱起，快步向台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