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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其他 > 长空之下 > 第九章爸爸:“你看,我说啥来的?”(H)
  第九章  爸爸:“你看,我说啥来的?”(H)
  鼻尖涌上一阵酸楚,眼眶有了湿意。
  你们都知道,回不去的,你也没有勇气问他,选择一走了之就算了,为什么都不联系你一次呢?一次都可以。
  他眸底的深邃更甚,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透着真诚,含着欢喜。
  吻就那样落下来,淡淡的酒精味道,柔软相接,片片品尝。你听到了舌头在嘴里搅动的声响,听到他心跳起搏的擂响。你尽量小心,生疏的吻技还是磕了牙。
  男人呼吸加重,似乎很满意你的青涩,手臂愈发用劲扣住你的头颅,推你的舌头回去,伸出他的,在你的泉里贪婪吮吸。
  他干渴太久,眼眸深处是你纤细挺直的脖颈,咽下清泉,转向亲你的脖子,锁骨,只想往下,一直往下。
  衬衫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他呼出的热潮向你胸口蔓延,大手隔着黑色文胸捏你一侧饱满,引得你一阵颤抖。
  他满眼欲色,一边收紧掌心的软腻,一边端详它的形状。
  太奇怪了,他如何能一脸真诚,却趴在你身上做着这种事的?
  不满那层薄布的阻隔,他黝黑的长指从下方伸进去。充满男性的力量的手指,长期训练手心也长出厚茧,厚茧蹭过乳尖握上白软,你口中发出抖碎的嘤咛。
  他抬头盯着你,似欣赏、似询问。
  你默不作声,靠在沙发的角落皮肤潮红,发丝凌乱,眼神涣散。
  那一幕惹得男人呼吸加重,胸口剧烈起伏,似有东西要破土而出。
  时间到,他的耐心用光,你的沉默就是回答。
  你被他腾空抱起,往房间内去。
  很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从客厅到他卧室不过几步远,你却紧张的像吞了一把沙子,喉咙干到无以复加。
  蛋糕上蜡烛燃烬,一口没动,整间屋子刹那归于黑暗。
  屁.股贴上柔软的被褥,他一把掀掉上衣,让你的头靠在他胸前两团坚实的肌肉上。他的胸前白净光滑,你试着张嘴学他一样亲吻,舔舐。
  痒而酥麻的快感刺激到他,胸肌抽跳。报复似的,他手重重伸进你的上衣,摘下胸罩,衬衫。
  你被缓缓放平,躺在他的床上。他不满足只是亲吻,于是转而含弄你的胸乳,你的灵魂仿佛就在他指尖掌握,大力揉捏就碎了。
  当他解开你裤子,向下抚摸。身体开始密集的颤抖,让你无意识的想抓住什么,摸到他一头黑色短发,短碎的发扎进手心。
  他抬头问你:“舒服吗?”
  “嗯~”你缩着肩膀,发出喟叹。
  黑暗中你的任何动静他都视为鼓励,脱掉你腿间的阻碍,手掌来回滑动两下,一指伸了进去。
  “哈~邓放!”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你乳尖动情而起,颤颤巍巍地,伸手推他。
  立马又塞进去一只手指,软肉四面八方拥挤过来,层层迭迭缠住手指,寸步难行。
  动作停下,他贴在你耳边用略带紧张的声音轻哄:“放松,你太紧了。”说完亲吻你的脸颊,含住耳珠,猛吸。
  你因为他一句话,后背紧绷,甬道滑出一股湿润。
  他的手指收到信号,抽出来,指尖摩挲晶莹的液体。太色.情了,他的眼神让你心慌意乱。
  大腿根外侧,他的那里高高耸立,烫的你瑟缩不已。你知道他已经动情,但是你还有些害怕。
  他每天训练强度那么高,你能承受得住吗?
  你失神的档口,他就来到了双腿之间,分开你的腿跪在那里黑夜中分不清他在看哪里。
  “不要,别看啊。”怯懦懦的声音含水,流进他耳朵里成了一剂猛烈的·药。背部的肌肉迅速绷紧,像一只猎豹对准了猎物,蓄势待发给予致命的一击。
  然而,他始终不肯给个痛快,一直在穴口附近徘徊,一下一下地戳动,手指还要继续抚摸。
  “不要?”他诚心发问的同时,腰间突然向前顶住你不再动弹。
  你像一条快要干涸的河流,天上雷声滚滚,就是不给你一滴水。
  你明明说的不是这个!
  被磨得没法了,你开始求他。
  “小放哥。”
  轰!他一整根神经彻底被你点燃,你果然最了解他。那次你主动亲上他,他喘着粗气推开你。低低的声音向你质问:“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就毫不犹豫的又亲上去,这次他得到了你的回答。
  “我知道自己在干嘛。”
  他深呼吸,更硬了,嘴角向一侧轻挑,那股子痞劲儿又回来了,你最受不了他的这个表情。瞬间瘫软成一汪清水,你闭上眼睛,等待雷霆雨露。
  臀被他抬起,掰开之后扶着进来,意想不到的粗大,穴口艰难地吞咽钝痛袭来。
  他一边用手往外拔出一点,一边替你揉着,缓解疼痛。
  他的耐心早就用光了,若不是你一直在发抖。欲望很快占据理智成为上位者,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觉得湿润了就可以。调整你的双腿,身体一沉,整根没入。
  紧接着,迅速凑近你的脸,观察你的反应:“疼吗?”
  你被他突然地发力搞得全身紧绷,双手毫不留情的抓上他筋肉错节的后背。
  疼,疼的你不敢出气。动一动都觉得有人在撕扯你的肉。
  “深呼吸,吸气。”他用手掰开你紧闭的双唇,你才知道用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根本不理会后背上那丁点的抓伤,继续臀上的动作。你知道男人骨子里的坏,但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他更坏。
  他的每一下都往腿根处拍,想让他轻一点,更像让他重一点。他默契地接收到信息,加快撞击。
  除了痛,除了酸,再也感知不到任何器官。
  你疼的挤出眼泪,他居高临下望着你。不是说女人泪是男人的软肋?他怎么更坚硬了,猛烈地撞击从根源开始向全身散发着热量。
  痒意从连接的地方窜上脚趾,脚背弓起的一刻,所有感知都重回大脑。
  四周安静极了。
  但你的身上不断发出怕打的水声,急促的呼吸声,灌进鼻腔的味道,嘴里纠缠扭动的舌。是他,全都来源于他。
  也只是一瞬间,眼中的世界变成白茫茫一片。突然的失重感,抱住他的脖颈也不能缓解,呼喊他的名字也不行。
  他就窝在你耳根,青筋盘结的手臂穿过两个腿窝,腿根被迫贴上了双乳脚尖一抖一抖。腿心蓬户大开,暴戾插入。你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呼吸都是奢侈的。
  你指甲陷进他肩膀,他迅速与你对视,不断加速。你双腿一阵僵直,就这样到达顶峰。
  有湿黏黏的东西沿着他根部滴落。
  而他仍旧持续着挞伐的动作,楼下的货车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直到你再次抽搐。他才拔了出来。浓稠一股脑喷射在不断抽动的肚皮上,他喘着粗气看白浊一点一点流进你的肚脐眼儿。
  你对他的记忆里,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病态的,野性的充满情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