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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花板的琉璃水晶灯漂亮极了,袁乔捏紧床单,只盯着灯。她脖子痒痒的,傅秦玱吮吻落下一个个草莓。
  突然他脸色霎变,起身看袁乔吐的稀里哗啦,吐出的大都是水。
  “我昨天到现在没吃什么…胃不太舒服。我先去浴室。”袁乔打起精神,到浴室去。
  傅秦玱黑了张欲求不满的脸,倒没有阻止。
  等浴室门一关,房门外进来两个女服务生火速把床上一切换新。
  站在落地窗前,傅秦玱凝视埋在土里的小水。
  “把她送医院去,腿别好的太快。”
  刚挂断电话,他走出酒店房间,到2楼会客室。
  一个五官瘦削锋利的中年男人在沙发上等候很久。
  “廖行长别来无恙。”傅秦玱温润的笑了笑,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迭,一派很好说话的模样。
  廖国忠很清楚面前的男人很恐怖,和老友枪战,他老友在那次枪战中不幸死亡,留下一个独子…应对傅秦玱不是一件容易事。
  “傅先生对我签的贷款很感兴趣?”廖国忠讽刺道。贷款文件是银行最高机密,一天不查就被安远那混小子偷走了。如果检举安远到相关部门,免不了审问甚至以盗窃罪坐牢。
  “只是想确定廖行长与我大哥交情深厚到哪个程度,你那点贷款,傅某看不上。”
  傅秦玱淡然却犀利的话,让廖国忠很不满意,思虑很久斟酌说道:“傅先生,我虽然不知道你上次为什么突然取消高尔夫活动。这次我还是来了。如果你是想从我这里拿到DE集团把柄…我无可奉告。”
  要不怎么说廖国忠和傅德轩交情深,直到傅德轩死了也不背叛,傅德轩没白死。
  傅秦玱依旧儒雅清贵,看廖国忠却多了一丝锐利之光,光刺的廖国忠微撇开脸,不愿与其对视。
  “廖行长还不知情啊。”
  “什么意思?”
  见廖国忠坚挺的样子,傅秦玱云淡风轻,“贷款给DE旗下石油分公司的这千亿,在傅德轩还活着的时候,就打了水漂。而他抵押的所有房产,实际是个幌子。廖行长你被耍了。”
  廖国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忙给国外房产朋友打越洋电话,得到‘那些房产对不上地址’,证实了傅秦玱说的是真话。
  “先是千亿打了水漂,不动产都是假的。马上到还贷日期了,还不上…你这廖行长的位置还能坐稳?更往严重点说,你还能在海市立足?哪家银行敢要个感情用事的行长。”这回,傅秦玱无不讽刺地说。
  “说这么多,你请我来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想帮我的吧?”廖国忠有点自信的说。
  “啧啧,错。”傅秦玱嘲讽弧度扩大,说出的话让这个银行界叱咤30年的资深行家惊恐起来。
  “今天是廖行长不请自来。傅某见你是给你面子。傅某从不主动帮人。你求情,还得看傅某愿不愿意帮。”
  长久的沉默。
  廖国忠败下阵来,“傅先生,你想要什么,才肯帮我?”
  “许果,继续招呼廖行长。”傅秦玱索然无味,阔步而去。
  许果从一旁的小房间里提着个公文包走出,心中默默道:好的,老板,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想追上傅秦玱的廖国忠,被许果伸出的手拦住。
  “廖行长,跟我说也是一样的。你那笔千亿的烂贷款还不值得我们老板上手解决。”
  灰败地坐回沙发,廖国忠静静目送那高大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拐角。
  窗帘留了不大的缝,阳光刚好能照亮临时摆好的小书桌。
  袁乔就趴在小书桌上,安静的写着试卷。笔记本上记录的是距离到5月中旬的具体时间。
  虽然又被傅秦玱抓了回来,可无论如何她都要参加高考。
  她太专注以至于有人推门而入也没有察觉。
  整个房间只有笔吸吸刷刷的声音。
  看到娇小的身形,傅秦玱回想她刚才难受样子,示意门外的服务生拿些入口即化的食物来。
  等服务生敲门送进汤饭,袁乔看着汤饭发呆。
  她的肚子很饿,想到妈妈那样对她,所以没胃口进食。而且从昨天身体不大舒服,到今天情况没怎么好转。可是高考在即,不养好身体怎么行。她咬牙把美味的汤饭吃光,就继续攻克试卷。
  这一晃就是三个半小时。
  傅秦玱研究了从巴黎传真来的 DE集团财务报表以及发展业务相关资料,DE拆东墙补西墙,留下一堆贷款的烂摊子。
  管理层一帮顽固守旧,再这样下去,没等瑞瑞继承集团,就要分崩瓦解。
  摘掉金丝眼镜,傅秦玱揉捏起眉心,快4个小时了,小东西望都不往他这边一眼。
  没好气道:“过来给我按肩。”
  袁乔身子倏地僵硬,扫过笔记本上倒数的数字,就站起慢吞吞地走到他背后,小手搭在他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嫌她力气太小,傅秦玱不耐说:“用点力,最好用上做爱时候反抗我的力气。”
  想着到时候回海市高中还要征求大坏蛋同意,袁乔安慰自己,就当给萝卜按摩吧。
  这么一想,她手法愈加娴熟。
  紧绷的身体得到短暂的放松,傅秦玱老二此时兴趣高涨。他握住小东西的手,拉她坐在双腿之间。
  那凸起的一大团嵌进袁乔的小屁股,太过突兀,袁乔没来得及防备,低低‘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