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宴动作轻柔的拉起黎尔的藕臂,把浑身布满绯色吻痕的黎尔套进去。
衣摆跟袖口对她来说,都长得无法形容,穿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像唱戏一样。
披衣坐到床上,黎尔鼓着灿若桃花的脸蛋,两道眼尾还泅着娇媚的红,望着温知宴,一副娇媚得引温知宴想要再度欺负的模样,漾唇问:“今晚你本来是去找赵承柏拿什么东西?”
“想知道?”怕她感冒,温知宴拿吹风帮黎尔吹干头发,才告诉她道,“那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刚才在浴缸里不是叫了吗,还叫了那么多次。”
黎尔用发沙的甜嗓抱怨,都叫那么多次了,他每听一次,就躁动得不行。
“可我还没听够。”温知宴揉她柔滑的长发,今天他终于确认到黎尔从北城回来,是真的为他学会做温太太了。
现在的她愿意放下所有小任性跟小胆怯,主动投入温知宴的怀抱。
“给我看看好不好。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身上披着男人睡袍的黎尔跳到温知宴身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跟他撒娇,问他要答案。
适才从夜店离开的时候,赵承柏曾经要黎尔回家记得看看他帮温知宴人肉带货,从欧洲带回来了什么东西,能让他跟温知宴那种懒痞公子哥都小心的对待。
现在是凌晨,时间已经很晚了。
在浴室里被温知宴弄得浑身酥软,只想沾床就睡的黎尔心里挂念着这事,还是很想解开谜底。
她估计肯定是给她买的东西,不然赵承柏不会让黎尔回家记得问温知宴要。
“拿出来给我看看。”黎尔要求。
是不是比那封十字情书还要让她更感动的东西。
“好,叫老公,就给你看。”温知宴还是这么说,他一头黑碎发半湿,眼神撩欲,棱角分明的俊脸依然布满凛冽的欲感。
光裸着肩宽腰窄的上身,下身只穿一条长款灰棉运动裤,松紧裤腰很低。
精壮浮凸的胸肌跟腹肌垒块被房间的灯光照得肌理澄明,全都毕现在黎尔眼皮底下,还有裤腰上一截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也在勾黎尔心跳怦怦。
黎尔颤抖眼睫,无端又为男人烧红了脸。
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适才共浴时,他对她有过的大胆动作。
他非要逼她亲口答应,下次再也不会去看那种男色擦边表演,不然他就一直不退出来。
“不给我看,我睡了。”黎尔做出不高兴的模样。
“来了。赵承柏请保镖团从欧洲护送回来的东西,就是它。”
温知宴这才拿起早就放在枕头下的一个精致瑰宝,轻轻扣到黎尔的头上。
黎尔感到头上微沉,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搭手把它摘下来,拿到她眼前一看,她的眼睛差点没被闪瞎。
似乎是天上星辰在这一瞬全部坠落来到她手心的美妙错觉。
温知宴让黎尔拥有了浩瀚星空。
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奢望过她会收到这种价值连城的礼物。
她又不是公主,怎么会有人蓄谋已久的送她王冠。
赵承柏从欧洲聘请保镖团,小心翼翼的护送他带回璃城来的东西,就是这只钻石王冠,温知宴找梵克雅宝的手工匠人定制,前后花了足足五年时间打造。
“温知宴……你……”黎尔语塞,没想到她嫁都嫁了,男人为了婚礼,还会为她精心准备这样昂贵的王冠。
“婚礼那天戴。”温知宴瞧着黎尔娇嫩细腻如花的脸蛋说。他用的口吻很稀松平常,一点都不炫耀。
“做了五年,最近终于做好了。”
“五年?”那就是他们还在上大学的时候。
温知宴就已经在为黎尔定制价值连城的满钻王冠,静静的等她来当他的新娘。
黎尔感动得看着男人的眼神水汪汪的闪烁,她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他送她这样的特别礼物,她为他产生的欣喜跟幸福。
“今晚我就想戴。现在我就要戴。”黎尔兴奋的说出一个决定,“我要戴着睡。”
“幼稚。”温知宴轻轻训她。
“帮我戴上。”黎尔觉得幼稚就幼稚好了。
温知宴悉听遵命,帮她的头再次扣稳那只月桂树叶形状的花冠。
黎尔一下没了睡意,激动的奔下床去,到梳妆台前照镜子。
现在的她用纤细苗条身材套着男人的米黄系带睡袍,光脚踩在地上,披散开一头及腰乌黑长发,眼眸娇媚,红唇潋滟,头戴温知宴为她定制的满钻王冠。
她这时侯还不知道这是温知宴亲自绘的设计图,在五年时间里改动了多次,不断的修正,最后才定稿,让珠宝匠人照着做出可以匹配黎尔的冠冕。
品质顶级的硕大梨形钻石,搭配其它正方形碎钻,镶嵌在白金材质的冠冕上,黎尔瞧见镜子里的自己,像被男人极尽宠爱的公主,她眼眶热得发痒。
她再一次感到嫁给温知宴好幸福。
是真的值得要被她的闺蜜程余欣送锦旗道贺的事。
在黎尔不知道的时光里,他为她做尽一切,在还没真的来到她面前,让她认识他时,他就花五年时间为她打造这样惊艳四座的皇冠,期盼哪天他们举办婚礼,黎尔会为他戴上它。
可是,要是长大后的黎尔没答应嫁给他怎么办。他想过吗。他曾经一度以为青春期的黎尔喜欢的人是江炙。
五年前,他21岁,应该还没大学毕业。
在北城那个声色犬马的圈子里,在璃城这个纸醉金迷的环境里,他从来都洁身自爱到为黎尔虚位以待,不跟任何女人玩暧昧。
他一直都安静又寂寞的等待为黎尔戴上这只月桂王冠的那天来到。
因为,温知宴的女神,从来都只有为他带来一片春和景明的黎尔。
黎尔转身来,戴着那顶钻石王冠,光着脚丫,亦步亦趋的来到男人身边,甚至想明天就跟他举行婚礼。
之前他们领证太匆忙了,黎尔一点都没用心,
这一次,跟他携手走上神坛,黎尔要虔诚的跟神明宣誓,要嫁给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嫁给这个男人。
此生,她非他不嫁。
温知宴支着一双长腿,嘴角扬起,笑意清浅,姿势很自在的坐在床沿,愉悦欣赏黎尔头戴月桂王冠,缓慢走向他的美丽模样。
黎尔主动跨坐到男人的腰上,什么都不对他说,就探上樱桃唇吻他,将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交叠,紧紧缠到他的后颈,贪享他灼热的体温。
温知宴任黎尔动作,头戴钻石王冠的妩媚尤物主动对他献吻,的确是他对她暗恋还没掉马时有过的臆想。
“老公。”
黎尔用软糯的舌描绘男人的薄唇,轻轻□□。
她一面浅吻他,一面轻软娇吟一般的告诉他,“知道吗?我真的爱上你了。是那种此生只会为你一个人产生的爱。”
“是吗?”温知宴扬了扬嘴角,拾起她下巴,缱绻深情的视线丝丝缕缕,强势洒落进她湿漉漉的藏满媚态的眼眸里。
他认真又慎重的问她:“那尔尔现在愿不愿意嫁给我?”
一场没有事先约好的约会甜蜜结束后,他不吝用这顶钻石王冠,正式跟她再求一次婚。
领证的时候,他给了她戒指;现在,婚礼之前,他给她满钻王冠。
他从来都慎重对待跟她的每一次靠近。
“我愿意。”黎尔毫不迟疑的答应。
“好,王冠试戴完毕,王妃该睡觉了。”温知宴揽她腰肢,想把她放到柔软的床上。
适才用喝了滋补中药的借口,在浴室里,他把她弄得嘤咛不停的哭惨了也没停,难得的混账。
现在,温知宴打算让黎尔好好睡觉。
他对黎尔有难以压制的无边欲望,但他更在乎她的承受度。
黎尔却不愿意就这么戴着那盏满钻王冠睡觉。
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头,头顶扣着漂亮王冠的她拉住温知宴的手,要他解开她腰间的男式浴袍睡带。
“还想要。”她咬男人的耳朵,悄悄说。
“想戴着这只王冠,被你使劲弄。”怕男人没听懂,黎尔急急的,用软软的声音补充说。
温知宴听完,滚动喉结,被这样主动的温太太勾得浑身都发燥。
为什么他从浴室出来不穿上衣,因为他体内为她焚燃的那团烈火一直未熄。
他周身皮肤都滚烫,每一处的薄肌还在有力的绷紧。
觉得这种事应该还是要适度,“尔尔,王冠是为婚礼买的,不是为了闺房情趣买的。”温知宴取笑现在已经全然为他坠入爱河的黎尔。
她像一只依恋他的小奶猫,已经完全被他驯养。
以前刚结婚的时候,是个不服他管的小野猫,动不动就会鼓起利爪抓他两下,其实那样的相处也是一种乐趣。
现在她又奶又柔,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不论什么样的黎尔,都让温知宴心生感动的喜欢。
她就是他来这个世间得到的最好归宿。
“那又怎么样。”黎尔任性的要这么做,“都送给我了,我决定怎么用,就怎么用。”
温知宴只能如温太太如愿,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她腰间的睡袍系带。
先前在浴室里被他弄出的绯色痕迹在她白若凝脂的雪肤密布。
是煽情又美丽的景象,像草莓般甜美,如樱花般冶艳,招惹男人想要更加使劲的去染指。
“老公,抱我。”
乌发红唇,媚眼如丝的尤物头戴比灿烂星月还要耀眼夺目的王冠,在宽衣解带之后,含着羞的小声诱引一直在为她压抑心内躁动的男人。
全然不知这样主动献媚的她有多甜美的引人犯罪。
他心中的占有欲被她撩拨到了极致。
明珠千斛,黄金万两,也不如被温知宴守护着长大的她珍贵。
“这一次别哭太惨,我不会再惯着你。”温知宴哑声宣告,让黎尔如愿的伸手摘掉她身上披着的睡袍。
“尔尔,知道吗?你妈为我熬的药效果真的很好,以后我得天天喝。”
不负美人期待的吻上黎尔那张现在只会拿来为他娇嗔的唇,温知宴如此调笑道。
一双厚掌搭上黎尔不堪盈握的细腰紧紧捏住,将她彻底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