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自知之明。
【海螺:睡过无数张床是什么意思?】
【只想上你:对啊,还没什么性经验,又睡了很多床,好矛盾啊!】
【一启一起:为什么哥哥觉得喜欢他是假话啊?万一沉非晚真的喜欢他呢?】
【今晚不想睡:晚鹿要真喜欢,肯定会不好意思看他,你看那两大眼睛滴溜溜的,哪有一点爱意。】
【嘿嘿:不是,你们看的是性综啊!整得跟恋综一样。】
微一启搭在桌面上的食指轻轻叩响,语气寡淡,面上也没有多少可以琢磨的表情。
“爱吃橙子。没去过游乐园。没接过手游广告。”
【启启女友:送分题了。】
“真……”
【一启一起:启航们都知道,哥哥对橙子过敏。】
顾南西余光瞟了眼墙上的弹幕,火速改口:“假真真。”
微一启颔首,何呵呵立即宣布游戏通过。
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忽有工作人员指出刚刚游戏实为作弊,节目组团团窝在包厢门外激烈讨论。
明眼人都能看出,大家的队形皆是假真真,细究内容确实如此,但嘉宾出奇的默契,使游戏在第一轮就达到了闭环。
沉非晚埋头,一顿哐哐往嘴里塞,为了让她们上镜,早餐给的量比婴儿的还少,比赛又耗体力,她真的是饿坏了。
其他人慢条斯理的,显得她纯纯一个饿死鬼乱入。
别的不说,菜还挺好吃。
顾南西起身丢了个羊排过来,她也没客气,抓起来啃了一口,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只能用眼神表达谢意。
项于梦举着红酒杯轻轻摇晃,看她的眼神充满嫌弃:“没吃过好的吗?”
沉非晚噎住,猛烈咳了两声,拼命拍着胸口试图喘上气,小脸一瞬胀至通红。
微一启见状递了杯果汁过来,她赶紧灌入嘴里大口吞咽,缓了半天才容过劲。
男人的手指被她抢夺杯子时沾染上了油腥,眉心很浅地朝中汇聚,他将手藏在桌下避开镜头,用湿毛巾连擦了几遍。
沉非晚又喝了两口压下不适,松开手里的羊排道:“这是仙醉阁的菜,他家味道很不错诶。”
仙醉阁属于国宴级别,人均五千起,主题多变,全国各地都有分店,不提前个把月预约都排不上号。
项于梦冷哼了一声,满是讥讽:“土鳖。”
顾南西挑了挑眉,悠悠然问道:“沉小姐还知道仙醉阁?”
“嗯?我刚看服务员的托盘上有写。”她扑棱着大眼睛,“仙醉阁一听不就是饭店名字吗?”
顾南西瘪了下唇,视线挪向别处,明摆着终止话题。
微一启的果汁被沉非晚喝了,另寻了个杯子倒了半杯,递向嘴边时,被她抬手拦住。
她指尖还腻着羊膻味,让他多少有些不适。
他用眼神询问:还要?
沉非晚摆摆手,夺过杯子换成她面前的椰子水塞了过去,他缩了下指尖,却还是被手心的油渍糊到了指甲。
她明显也看到了,抽出湿巾避开他的皮肤在指甲上擦拭,冲他道:“果汁里有橙肉。”
微一启抬起眼睫,裹着腥膻的手指隐在湿巾下,颜色比巾帕多了几分饱和度,衬得她的手背像块清透的羊脂玉。
指尖压着纸巾缩回手心,在玉石两面来回摩擦。
何呵呵推门走了进来,打趣道:“刚刚网友说你们作弊,所以导演决定给你们加赛一轮,这次直接比大小,两两分队互比,输得一队挑出一人对着镜头用手或者外物达到性高潮。”
台面上的菜肴快速被撤走,沉非晚最后喝了口果汁,摸着吃饱饱的肚子,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顾南西组对阵伏星云组,微一启组对阵许泽安组,一局定胜负。”
顾南西第一个摇色,许泽安紧跟其后,四个男人摇动色盅,在统一时间静止。
“四对七,伏星云胜。”
黏腻的女人吟声荡漾在包间里,沉非晚云里雾里的,看到项于梦大张着双腿靠在椅子上,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黑色开叉裙裸到腰腹,红活得小脸被自己撩拨出媚样。
咋就突然玩上了?
许泽安被要求开启盅盖,三个色面数字皆不同,合计相加为五,这在小于十以下的数字里算很小的数值了。
他挑衅扫过微一启的手,扬头道:“一启哥,你输定了,敢不敢玩大一点?”
“如果你输了,非晚姐今晚归我。”
微一启唇角一勾,含笑戏谑:“你输了呢?”
“我输了就在这打三小时手冲!”
许泽安放下狠话,在场人哄笑一堂,只有还在状况外的沉非晚不明所以。
微一启看向她,食指叩击着摇盅,神情里透出一丝漫不经心:“想我输吗?”
“输了会怎样?”沉非晚反问。
他抬起下巴朝对面倾了几分,她的视线跟着望了过去,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项于梦全身绯红,频频痉挛的情浪高潮让她吓得一缩。
“赢!要赢!必须得赢!”
【咔咔:晚鹿真的被微一启吃得死死的。】
微一启慢慢抬起盅盖,笑容恣意。
铜盅里,三个红点一亮眼且醒目。
“抱歉,我赢了。”
何呵呵:“同色大,微一启胜!”
苏北朝许泽安翻了个白眼:“赶紧的吧,三小时,真是大言不惭……”
沉非晚比了三根指头,表情染上几分惊讶,惴惴道:“三小时会出人命吧!”
导演组也不想浪费三小时看他打手冲,所幸将决定权归拢到获胜的一方。
微一启敛着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沉非晚弱弱开口:“那就……打一次吧,成不?”
他摊手,示意随便。
苏北被迫让了个位,许泽安迅速挤到沉非晚身边,贴着她的手臂卖惨。
“姐姐,我一个人很难撸出来,要不你帮帮我?”
“啊?”她一愣,疑犹道,“怎么帮?”
“放上来就行。”
许泽安拉开牛仔裤拉链,挤在内裤下的肉包敞了出来,硕大一团鼓在那里,看起来潮乎乎的。
他牵住她的手往上放,另只手掀开内裤,将绵软释放。
小小的软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逐渐增大,龟头的皱褶被撑平撑开,愈发紫到发黑。
棒身上的青筋暴起,纵横分布,竟有几分可怖。
沉非晚眼睛发直,手僵在空中崩出几分力气停留。
这玩意儿怎么和现实中见过的不一样?
徐诰是她有且唯一有过性体验的男人,但他的不长也不粗,为数几次做爱都是戴着套子就往里进,她从没仔细看过具体的样貌。
这根东西和许泽安瘦高的身材很不匹配,就像在小火柴上插上了个手指萝卜,完全就是非人类。
极品男人都被他们拐来了吧!
节目组,牛!
她真想对镜头比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