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摩天轮和旋转木马不那么刺激,其他危险项目沉非晚是一个也不敢坐,她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挑战自我的人。
就连来参加这种色情节目,都是被名义上的老公给逼的。
旋转木马她去了,但微一启依旧嫌幼稚,所幸在一旁等她。
坐木马的全是些半大的孩子,有几个刚玩过激流勇进,一身湿哒哒的,爬上她身后的木马。
夹在几个孩子中间还真有点像个未成年的小孩,她长得显小,人看着又秀气,不仔细琢磨,真以为她是个发育过快的青少年。
沉非晚肌肤太粉嫩了,夹在木马身上无端生出点旖旎。
微一启本靠着栏杆背对她,半眯着眸子闭目养神,身旁突然有人声传来,声音不大,但言语却粗陋不堪。
“看那有个女的,妈的,腿真白,看上身好像还没穿内衣,压杆子上都凸点了。奶子这么大玩起来肯定很爽。”
微一启睁开眼看了过去,一拎着白雪公主联名水杯的男人举着手机正在录像,镜头对准的正是沉非晚。
他侧过身看向他屏幕,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把视频删了。”
男人顿了下,点击暂停键,眼里露出几分不屑:“你谁啊,关你屁事?”
微一启皱了下眉,偏头去看还在散发魅力的女人,她恰好旋到他这一侧,见他看过来还招了下手。
手一举,V领中大半个胖馍馍鼓了起来,显得更加诱惑。
他撤回脸,手指不奈地敲击着铁质栏杆。
“删了。”
“咋,你是她男朋友?”男人看到了她刚刚地举动,暧昧的笑了声,“手感怎么样?摸起来是不是很爽?”
微一启冷下脸,像一块没有温度的钢铁,声音压得又低又沉。
“如果有一天,你的女儿也被人这么非议,甚至录像,你还能像现在这样淡定地站在这里看别的女人吗?”
男人怔愣,暗啐了一口:“神经。”
他快速点了几下屏幕,而后举起顶到他面前:“行了吧?”
“回收站。”他扫了一眼,面上依旧冷若冰霜。
“删了删了!”男人飞快删除,走到出口迎接自己的女儿,抱着她快步离开。
“那是你朋友吗?”沉非晚最后一个出来,看着那男人离开的背影问道。
“不认识。”
微一启脱下外套,往她头上一抛:“披着。”
“干嘛?好热的。”她嘟囔,经过他冰冷的眼瞬间缩了下肩。
行,又冷了。
她伸进外套,衣服很大,袖子长出一大截包住她细长的胳膊。
这么看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沉非晚嘟嘟囔囔无声骂他,又不敢真的骂出来,干脆离得远点落在后面,朝他背影挥舞拳头。
微一启走的飞快,藏在口袋里的手反复握紧松开,额角的汗沿着侧脸渗入衣服,湿了一大片。
“走快点。”
他强迫自己停住脚步,回头去看那个别扭的“小孩”。
沉非晚不敢多言,小跑到他身边。
身子陡然腾空,腰部一紧,整个人像个麻袋落入他肩头。
“你干嘛?”她挣扎,白嫩的大腿如同丝绸,被男人压紧,磨出点暧昧的红印。
“再乱动,我不介意将晚上的事提前。”
“?”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有威慑力,但到了沉非晚耳里却变成了“我急着想要操你”这种污言秽语。
完了完了,她真的变污了。
他的手正好伸进外套下的短裤一角,要知道她短裤下面空无一物,这么压着实际就是在抓她的屁股蛋子。
走路颠簸将她翘软的臀越癫越下,他为了防止她掉下来就只能将手伸进去一点。
起先她还能自控,可越颠越近的手彻底包住半边臀部时她真的崩溃了。
中午游戏流的水,打湿的那块地方早就干涸,经过一下午的暴晒,洇了点汗渍。
她觉得现在身上的味道并不算好闻,只是抵着鼻子的气味全来源于男人的外套,清冷雪松的冷调香气包裹着她,这就足够让身体来感觉了。
“你能不能……放我下来。”
她耳朵红的厉害,屁股被男人摸得直缩,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微一启没理会,继续往停车场走。
手心的触感很滑,他没注意到已经摸进了腿根深处,毕竟她的裤子太短了,短到让四周男人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
慢慢地,他感受到了一股潮意,带着点滚烫的热气压在他手臂上。
渐渐湿意越来越大,成了一道水痕,从他手腕处往下滑,吧嗒一下,滴到他的鞋面上。
颠簸总算停了。
沉非晚艰难的抓住领口,乳头在倒挂中磨蹭在他背上,硬的像两粒石子,痒得她很想去抠。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敏感,只是磨了两下胸,再被人抓了下屁股,身体就自发出了水,不断在走动中越流越多。
她试图夹住,可都无果,反而让屁股上的触感更加明显。
男人扶住她的腰背,托着地手慢慢往旁挪动,触及湿透的那块接线料子,双眼发直,手猛地一缩。
脚终于踩到实地,她快速往旁边迈出一大步,和他隔出点距离。
微一启再次将手插回了裤兜,只是手腕那块的黏湿感愈发清晰。
他回想起上午在大屏幕上看到的,放大的粉嫩阴部。
在比赛过程中亲密接触到的反而印象不深,他只记得自己忽略了苏北的身体,奶油吃得像例行公事,饼干也是用牙齿咬住飞快拔了出来,吃到了一点液体,但更多的是有点甜味的甘油。
也就是节目组提供的润滑油。
沉非晚的之所以记忆犹新,还是取决于她真的是汁水泛滥,穴口被水液打湿,亮晶晶的挂着些许淫露。
她的小穴颜色又偏淡,红肿的阴蒂就显得更加突兀。
初印象就是很淫荡,但当镜头拉成广角,卡进她的脸时,脑海里莫名显出了妖艳二字。
不是贬义,他真的有一瞬误以为看到了妖精。
不用他说,沉非晚自发裹紧了外套,竞走一样冲向商务车。
按理说她都已经被两个陌生男人摸过了,不应该这么羞赧,可她就是忍不住脸红心跳,甚至想逃跑。
车门拉开的一瞬间,司尧对上女人的眼,她的耳朵跟发烧一样挟着眼尾的靡粉。
这模样他见过,在昨日的卫生间洗手池上。
她身上还披着男人皱皱巴巴的衣服,内里如何,不言而喻。
他挪开眼落于手中的平板,像没瞧见她那般,只是平板一角落着的三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原本泛粉的指尖,猝然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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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了,快要做了,吃口大饼歇一歇,再容许我多废话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