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祈闻凝视着这具对他全然不设防的美体,脸上倒也没有很吃惊,昨日就得以看出,姐姐并不排斥与他的肢体接触,也不比从前看重规矩和礼教。不禁思索起,她仅仅对自己这般信赖,还是对周围一切都毫无保留。
他轻叹了一口气,移步到床边坐下,从罐里蒯取一块香膏涂抹在手心,双手摩擦到发热,膏体迅速蔓延于整个手掌。
双手置于背底的两个腰眼处,只是简单的触碰,虞幸真便控制不住地娇吟一声。
宿祈闻眉心一皱,咂了下嘴,着实想拿绷带把她的嘴封住,别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引他多想。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她是真不怕惹得他兽性大发做出没有分寸的事。
两只手于脊柱两侧向外作弧状展开滑动,动作轻柔,不让她吃痛,又能照顾到每寸肌肤。一点点向上移行,同时向外重复划动动作,宿祈闻知道她身体敏感,涂抹时尽量手指伸直,不让她受过多的刺激。
“不难受吧?”
“嗯……很舒服。”
虞幸真握着褥角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轻咬嘴唇,阖上双目心无旁骛地体会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弟弟的手是驰骋风云的手,眼下为满足她一己私欲做着这样逾矩的事,虞幸真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心里满是羞赧,却甘愿沉沦。
他未免太克制了,虞幸真心痒难耐,迫切地希望他手上的动作再多些,反复无常一点,最好让她捉摸不透。
虞幸真像是喝了迷魂汤,什么邪淫心思都不藏着掖着了,抛去世俗陈规,想的只是渴望被以各种花样肆意玩弄。她自己也很难说明究竟是为什么,很确定的一点是,这样的放纵行为能给她带来十足十的快感和欢趣。
“阿闻,你是疲累了吗?感觉和小姑娘一样,还没丁香的手劲大呢。”虞幸真存心刺激他,宿祈闻倘若着了道,便会孩子气地反击,她现下软塌塌地趴在床上,完全任由他摆布。
宿祈闻也不气恼,手上动作依旧,信口说了一句:“啧,这不是怕你痛么,真难伺候……涂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我有点困了……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涂完吧。”虞幸真温吞地说道,一味装傻充愣。
她自以为不动声色,实际小心思一点藏不住。宿祈闻甚至想泼她一盆冷水把她浇醒,如此种种,是在引诱他吗?就这么想被他摸,还不止后背,当真要被他摸遍全身才满足?
思忖片刻,他懂得了,姐姐的情况和他预想的一样,过着看似保守、实则放荡的日子,在隐秘的地方,想必做过不少不为人知的骇人举动。现下他尚且在她身边,倘若不在呢,她要找谁?
越想越烦,干脆经这次事给她个教训,需得让她明白行事要考虑后果,不可轻信他人,说不准还能助她稍微收敛淫性。
宿祈闻的手顺移至两个肩头,用力下压,边按边说:“困了就睡吧,涂全身,对吧?”
说罢,他不再有所顾虑,两手滑至胸腔两侧,指腹贴上嫩肤,轻点按揉。宿祈闻第一次摸到姐姐丰腴的乳肉,也是第一次摸女子那里,绵软有弹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捏紧仔细把玩,听着姐姐瘫软的低吟声,忽地脸红起来。
宿祈闻暗叫不好,她还没多大反应呢,自己先怯懦了。
心里已经下了决策,便不做他想,愈发嚣张地往她身下探,两手描摹着饱满的胸肉轮廓,由外向里层层打转,环着两粒小凸起涂抹。
“啊!”
虞幸真还没反应过来,惊的一颤,本能地去遮挡前胸,清晰地感受到脸颊烧起来了,都顾不上呼吸,许久才缓过神,颤巍巍道了一声:“阿闻……你?”
“不是说涂全身吗?还挡什么。”
宿祈闻半跪着压住两条腿,防止她乱动,由着自己心意,手掌碾着皮肤下移,在虞幸真肚脐周围涂抹香膏,比先前多使了点力,刻意地用指尖搔刮腰腹。
虞幸真有些后悔了,虽说私心里是想被这样玩弄的,但每每“称心如意”了,又痒的承受不住快意带来的代价,何况此人是自己的弟弟。她还没准备好,不想这般仓促,抖着身子连连摆头,央求道:“阿闻,哈哈哈哈……停下!先停下!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
“忍忍就好了。”
宿祈闻也是迷了心窍,失了神一般握住两只皓腕推过头顶,欺身压上,整个面部贴在美背,一下一下地亲吻滚烫粉嫩的肌肤,抚摸乳房的手又游移到干净无毛的腋窝,反复摩挲。
虞幸真腋窝处很是敏感,被他这么按了几下本能地想缩回臂膀,却被死死压着无法内收手臂,使得腋下完全展露,被挠痒也只能默默承受。他每亲一下,嘴唇的柔软触感和灼热的气息顿时激起全身的酥麻,虞幸真实在绷不住情绪,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断断续续,几近喘不过气。
“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阿闻……太痒了!不要闹了哈哈哈哈哈哈!”
一波波快意奔涌而来,直教她失了理智,忘乎所以,放浪形骸,渐渐没了力气,仿佛体内的真气尽被抽走,轻薄的丝被之下,腿心不知在何时就已濡湿不堪,糊满了淋漓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