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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其他 > 幼妻绝叫(黄暴,高H,强制) > 尿了他一身的初夜,想上学就吃插到白浆打沫
  “你瞧,还不是得我教你。”
  男人的脸庞在微笑中扭曲,帅气颧骨处的肌肉紧绷得几乎要裂开,充满着压抑与疯狂。
  看着那张疯狂的俊颜,喻幼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小小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唔……还是要挨操了么……
  明明自己很乖而且也没有要抱抱……
  只是说想上学而已呀……
  心中乱得像是被花猫抓过的线团,小小的心里酸涩难忍。
  难道幼幼不可以上学嘛,那还怎么找工作怎么养活奶奶呀。
  喻幼登时红了眼睛,仓促地把头埋在枕头里,潋滟眼眸酝着剔透晶莹。
  而这一切落在淫魔周念资眼里,就是她已经做好挨操的准备了。
  去他妈的。
  管她准没准备好呢,想操她谁还敢拦着。
  谁让她说想上学,傻子上学,是想要离开自己么?!
  男人眼底几不可察闪过一丝暗芒,他凑近女孩儿贴了贴鼻尖,语气冷笑:“插一下就报一次数。”
  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的女孩儿被吓了一跳,她拼命摇着头:“唔不要……不要插幼幼……”
  周念资昂起天神般的头颅,嘴角带着微微笑意,眼神越发浓烈。
  不管不顾女孩儿慌乱的哀嚎,男人扶着粗壮的大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呃啊……呜疼呜啊啊啊……”
  娇嫩的幼穴被一根粗壮鸡巴如利刃般捅开,女孩儿疼的绷直了小身子,连小奶子都疼的立了起来。
  “不是想上学么,那就先学会数数啊。”
  男人的语气很克制,但暗含隐隐的不满和责问之意呼之欲出。
  “额啊……幼幼疼啊……裂开了呜呜呜呜”
  实在忍不了身下的剧痛,喻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个婴儿般不断用小手揉搓着泪眼。
  哭的如此伤心,眼泪从她指间不断滚落,滴到男人撑在她两边的大手掌上。
  “操死你也是自找的。”
  男人低声怒骂着,声音里流出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来。
  妈的小傻子。
  居然妄图想要离开他。
  绝对
  绝对
  绝对不允许!
  得益于刚才的自慰,虽然小东西用手指插穴的时候偷了懒,好歹就着刚才的淫液也能有一丁点儿润滑。
  不过杯水车薪,完全不足以支撑他把大肉棒捅进来。
  稚嫩如一粒小黄豆大小的幼嫩肉洞根本吃不下如此粗壮的大棒子。
  干涩难忍,寸步难行,龟头前方的马眼刚进去一半,就被小穴口周围的嫩肉吸住了。
  酥酥麻麻,只一下就差点把他吸的缴械投降。
  “妈的出水啊,小骚货。”
  男人声音紧绷暗哑,仿佛在极力忍耐着痛楚。
  急得头上冒出薄薄一层细汗,他按着小嫩腰猛地往女孩儿小奶子上扇了一巴掌。
  小逼跟这小东西一样,他妈的又嫩又小,几天不操就紧的不像话。
  不光进不去想出还出不来,夹得他马上就要在穴口射出来。
  低头看了眼已经被撑得透明的肉塞穴口,才进去十分之一,男人死死皱紧了眉头。
  内射了多少次就是怀不了孕不说,这小逼穴用炮机和震动棒都没捅开,只要几天不操就立马恢复成处女嫩穴。
  某种程度上爷爷也算是给他找了个好老婆,毕竟小傻子也就做爱这点用了。
  而身下的小人儿同样是不好受。
  穴口被大大的撑开,想合也合不上。
  一根庞然大物顶开了穴口,再深一点儿就能顶破子宫。
  会出血吧,肚子好胀……小蛋糕都会被顶出来的……
  “呜呜呜呜……不要插……幼幼不要……”
  女孩儿哭丧着小脸儿,嘟嘟囔囔地拼命摇头哭泣。
  下颌线条越绷越紧,男人健壮的长臂拉开床头柜底下一层,里面应该还有点儿润滑液和半瓶媚药来着。
  他的肉棒马上就憋的快爆炸了。
  大手一通胡乱翻找着,除了一堆情趣内衣和按摩棒之外,什么也没有。
  周念资想起来了,媚药上次被这小东西自己全给喝完了。
  操啊。
  男人脸色一变,两只眼睛冒着火,死死盯着身下叽叽歪歪喊疼的小人儿。
  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凶恶。
  “那就都是你自找的了!”
  骑虎难下,肉棒拔不出来,又插不进去,周念资红了眼睛。
  顺手捞过扔在床边的红酒,想着今晚在酒吧发生的一切,猩红疯狂的男人再也顾不上其他,半瓶红酒直接倒在了两人交合处。
  “啊……凉啊……”
  喻幼像个小畜生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扭动着燥热的小身体,拼命想要用手去捂住火辣辣的小逼。
  无毛的粉色馒头穴在红酒的刺激下疯狂抽搐,过于白皙娇嫩的皮肤也因为酒精冰凉的刺激立刻红了一片。
  就在女孩儿胡乱摇晃下,大鸡巴阴差阳错顺着红酒的润滑顺利地又往小逼里面进了点儿。
  可是还不够,没进去一小半就又卡住了。
  女孩儿的两片小阴唇已经被撕扯的几乎透明,像个白色透明的活塞被撑大了一百倍。
  周念资呼吸沉了沉,粗暴的大手强行把细嫩的大腿分开。
  努力把逼穴撕扯到最大,想要在逼仄的小穴里给自己的大棒子寻找一个容身之所。
  娇嫩白皙的小逼穴此刻全红了,连带着通红的大半根鸡巴,像是沾满了处子血。
  身下的红酒流到床单上,周念资莫名想到初夜那次,几乎要了小傻子半条命。
  当时他整整用掉了两瓶润滑液也无济于事。
  那晚他给这小东西又是舔逼又是抠穴的,他周二少可从来没有那么卖力地服务过一个女人。
  谁知道刚舔完稚嫩的小逼穴,未经人事的小家伙慌里慌张扭着小屁股直接喷了出来,尿了他一身。
  等他试探性地半根手指刚伸进去一半,身下的小人儿却直接没了动静。
  原来这未经人事的小东西第一次高潮,小脑袋又受不住,直接就晕过去了。
  把身经百战的周念资当时都搞懵了。
  这才哪到哪啊,大鸡巴还没插了就爽晕了,果然幼嫩的不成样子。
  其实在爷爷那儿见到小傻子的第一眼,周念资就兽性大发了。
  当时小傻子穿着一条破旧的小裙子坐在后花园的草地上自言自语看小花玩,等看见他的时候立刻像只受惊的小兔手脚并用光着小脚丫飞快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偷偷看他。
  过于紧张的小胸脯一上一下,幼嫩的小脚往后瑟缩着,凌乱的发丝黏在满是汗水的小脸儿上,再配上那双湿漉漉的圆眸,真是我见犹怜。
  那么小还那么瘦,周念资甚至一度以为这是不是老宅新养的小狗或别的什么。
  也许是出于新鲜感,毕竟他的大鸡巴从来没有操过这样小的小东西。
  令人毫无欲望的儿童身材,除了小脸蛋儿长得漂亮,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发育不良的山区儿童。
  没想到爷爷为了让他早点安定下来,居然还把小傻子给了他。
  其实他心里是很乐意的,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窃喜。
  因为他从没玩过那么小的小家伙。
  得到喻幼的心情和他在很小的时候从爸爸那里得到一只小狗没什么太大分别。
  更万分庆幸的是在她生命的十六年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因为她傻,而用自己的肉棒或别的什么侵犯过她的身体。
  只有他周念资。
  他是小傻子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一个。
  全天下最美好的肉体和小逼只能是他周念资一个人独享。
  男人满意地勾勾唇:“小傻子,你可数清楚了。”
  啪啪两下,重重没入顶到子宫,又奋力抽出,大鸡巴带出不少黏液和白浆。
  “呃啊……”喻幼颤抖着小身体哭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
  “呜……一……”
  即使身下含着一根硕大的肉棒也还是乖的不像话的数着数,柔弱又无辜的女孩儿完全激起了男人凌虐的欲望。
  俯下身子,男人用攻击性极强的舌头堵住了要哭的小嘴儿,女孩儿的求饶声全被撞成了呻吟,七零八落抛在脑后。
  用力地吻遍她的全身,含住小小的奶头不住地挺腰,男人身下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拍
  “呜三……十四……呜……”
  一抽一插,带出来不少粉嫩的穴肉,看起来可怜极了。
  喻幼瘪着小嘴委屈地数着被抽插的次数,一边难受地哼哼唧唧踢蹬着。
  好胀……小穴要坏掉了……
  无助地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活脱脱就是一个快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几下了?”
  男人操到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狠狠掐住小腰用大肉棒把喻幼操到飞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拍
  淫水和红酒交织在一起,交合处满是粘稠的白浆,还冒着泡泡。
  “唔八……八十三……”
  已经被插的神智不清的小人儿哆哆嗦嗦,被插的口水流到枕头上,翻起了白眼,连话也说不明白。
  其实她压根连一百也数不到。
  男人已经抽插了七八百下,可怜的小傻子早就哆哆嗦嗦被身下的大鸡巴磨的失去了理智。
  “你数错了怎么办?”
  男人嘴角抑制不住地勾笑,荡漾着痞气。
  “唔可是幼幼不会……数数……咳咳……”
  女孩儿早就已经哭的声嘶力竭,依旧乖乖掰开双腿夹着大肉棒。
  抬起挂满泪珠的小脸儿,明明什么都不懂的小人儿双眼红肿,带着本不应属于她的情欲。
  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跪起来。”
  小傻子听话颤颤巍巍爬起来。
  瘦小的双腿因刚才粗暴的操干根本闭合不上,即使是支撑着跪在床上也不停打颤,小身子不住东倒西歪。
  “妈的。”
  周念资伸手扶住她踉跄的头,随即发疯般猛地抽出自己带着血丝的大鸡巴甩到她嘴里:“那就吃老子的精液,给你脑子补充点营养。”
  “咳咳……咳咳……”
  喻幼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顶的眼泪直接流了出来,带着血腥味和酒精味的大棒子直直戳到了嗓子眼。
  滑腻腻,湿漉漉,还有点辣。
  哭丧着小脸儿,眼泪口水沾得到处都是,她把没来得及射完的白浆和浓精直接吞进了胃里。
  男人扶住她的小脑袋一下一下继续挺臀往嘴里操着:“乖,想上学就要吃这个。”
  “对,吃了就会变聪明……”
  喻幼的小手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肉棒捅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竖起耳朵听着男人的话,痛苦的小脸儿上浮现一丝期待。
  看着身下明明被不当人操着嘴巴还依旧暗自窃喜的小傻子,周念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从鼻腔里不屑冷哼出声。
  傻子居然还想上学,真他妈不学好。
  难道是想要离开他么?
  这么傻的小东西到了学校,被人家欺负怎么办?
  万一再有找死的高年级学生或老师三言两语哄骗她,她还不得乖乖献出小嫩逼给人家操!
  越想越气,周念资大手拍拍窒息而涨红的脸,薄唇勾起抹嗜血冷笑:“既然数错了,那只好再来一次。”
  张妈在厨房忙碌地准备着早饭。
  男人穿着拖鞋慵懒下楼,脸上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贪餍。
  “二少爷,早上好。”
  “张妈,等会再炖个滋补汤。”
  张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笑着说:“是。”
  男人喝下一大杯冰水,煞有介事道:“对了,以后不要再让那个女人来找她。”
  张妈听得云里雾里,轻轻皱了皱眉:“您说的是,乔小姐?”
  周念资冷冷地点点头:“不准她来。”